不是‘毒气弹’,只要柳上惠歹知道不就得了?”
“妙呀!小飞。”吾肥差一点叫出声来,但又发愁道:“可是小飞,这放屁又不是吹泡泡糖,哪那么容易呢?要是早知道的话,我昨晚就多吃点蕃薯,那就容易多了。”
“呆头鹅!你不会使出‘灵犀功’吗?反正是运功放屁,不是自然放屁不就得了?”
“那好,我只有试上一试了,但愿能顺利放出一个价值千金的‘毒气弹’来。”
于是,吾肥躲在柳上惠的身后偷偷运起“灵犀功”来,不消一刻,只见他胀得满面通红,那颗毒气弹,已安全运抵“港口”。
紧接着,就传出“噗”的一声,一股难以形容的臭气,弥漫厅内。
跟着柳上惠的一声怪叫,双手紧捂着鼻子,但见吾肥伸出一双小肥手把他的双手自鼻孔处撇下,笑道:“哈哈,柳上惠,现在你已身中剧毒。如果你七七四十九个时辰得不到我的独门解药的话,就会……全身只要有孔有洞的地上就会喷血……”
洗飞补充道:“七窍流血,呆头鹅。”
“反正就是那个意思,不仅七窍流血,而且会拼命地吃屎喝尿,最后毒发身亡。”吾肥信口开河,也不怕吹破牛皮。
柳上惠有点怕怕道:“真有这么厉害?可是我怎么好像闻到一股薰死人的屁味?”
“那肯定是人的嗅觉失灵了。告诉你,你中的毒乃是一种名叫‘七窍食粪气’的剧毒气体,乃是家师毒毒老人的祖传秘方,传男不传女,传给我碰到死光光吾肥的施毒手法只此一招。因为他看我资质聪明,功力浑厚,这才将这招最毒的独门毒功‘七窍食粪气’传给我了,所以你要再不老实的话,哼哼……”吾肥倒剪双手,摇头晃脑,好不得意。
因为关系到性命大事,所以柳上惠一字一句仔仔细细地听完了吾肥的长篇大论,顿时面死灰,心中暗道:看这小鬼头说得认真仔细,头头是道,不像有诈,而且现在江湖之上各邪派歪帮都有自己独门绝学,要是真的这样的话……
想到这里,柳上惠早已会不安稳,瘫如一堆烂泥了,忙结舌道:“爷,我说,我说,你可别让我真的死光光呀,呜呜!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说到这里,他已哭得不成人样了。
吾肥打断道:“好了,别-嗦了,我可没时间听报家谱,还是快老实回法官的问题吧。”
“是,是!呜呜……”
吾肥这一手露得相当精彩,众人虽都已看到他的手法顽皮了一些,心中直想发笑,但也在暗暗叫“绝。”
上官剑峰强忍住笑,略一正色道:“好,那你就把你‘窝里反水’的事给我原原本本地道来。”
柳上惠此时那敢再狡辩,当即把此事从头到尾地说了出来。
原来,半个月前的一天,柳上惠奉上官堡主之命与手下两名武师外出购马。就在买妥马回堡主的途中,因为马群挡道而与一帮红衣汉子发生了冲突,那些红衣汉子为首的就是今天来“飞天堡”的那个红衣老者。
一阵舌战之后,柳上惠与那帮红衣人又发生了“火拼”,由于势单力薄,再加上功底较差,不消一刻,一柄在刀就架在了柳上惠的脖子之上。
万不得已,柳上惠只得报了“飞天堡”的名头,想以此镇住对方。
谁知那红衣老者听了“飞天堡”三个字,非但没有被镇住,反而对此发生了浓厚的兴趣。
经过一番思考,那老者给柳上惠指出了两条路,一条是让柳上惠为他们做“策反”“飞天堡”众武师的工作,交换条件是给他重金和美女,而另一条则是死路。
由于强烈的求生欲望和挡不住金钱女人的诱惑,柳上惠最终于放弃了死路,加入了他们的组织——魔乐宫。
回到“飞天堡”之后,柳上惠就开始了他的“间谍”生涯,由于上官剑峰忙于炼丹,竟也让他较为“出色”的完成了对堡中众武师的“策反”工作,有几名不愿加入“魔乐宫”的武师也被他暗地杀害了。
就在刚才,那红衣老者领着一帮人闯入“飞天堡”,原本以为上官剑峰会在堡中等他,那知上官剑峰却没有收到那封被萧不洒三人截获的信件,而在“炼丹室”内闭关炼丹。
红衣老者由柳上惠口中得知后以为有机可乘,想就此除掉上官剑峰,那知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来,在厅上遇到了萧不洒几人,硬是吃了个大“瘪拾”后仓惶逃走。
交待完这一切“罪行”之后,柳上惠偷偷瞟了身旁的吾肥一眼,那意思像是在说,该给我解药了吧。
那知吾肥却给他来了个视而不见,不理不睬,柳上惠心中更是毛了。
此时萧不洒忽然问道:“柳上惠,你可知道这‘魔乐宫’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柳上惠忙忙答道:“不知道,我只觉得这是个很严密的组织,他们都在为这个组织卖命!”
萧不洒又问道:“那红衣老头的名字你可知道?”
柳上惠摇了摇头,道:“他从来没和我提起他的名字,我只听他手下的人称他为‘老大’。”
“那些护堡武师呢?”
“我想大概早随他逃出‘飞天堡’了。”
“唉!”
听到此处,上官剑峰不禁仰天长叹了一声,恨恨道:“想我上官剑峰一世英名,创下这一番基业,想不到今天竟险些葬送在你这无耻小贼的手上,真是人心叵测啊!”言下之意颇为凄凉。
萧不洒忙道:“堡主,现在像柳上惠这种人多得是,所谓‘人心隔肚皮’正是这个道理,你也不值得和这种人生气。”
“是啊,爹爹,这家伙固是可恶,可是你也别为他气坏了身体。”小翠见上官剑峰神情忧伤,心里也是不大好受。
此时柳上惠可管不了许多,心想保命要紧,忙对着身边的吾肥磕起响头来,一边磕头还一边哀救:“小爷,该说的我都说了,求求你发发慈悲,将那‘七窍食粪气’的解药给我,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哈哈……狗命好饶?毒药没有罗!”一旁的洗飞终于放声大笑起来。
“嘻嘻……”吾肥了按捺不住地笑出声来。
“啊!怎么没、没有解药?”如五雷矗顶,柳上是顿时吓得又一屁股会在地上愣愣地望着吾肥。
看着柳上惠那失望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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