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好像我听爹爹说起过这‘西湖醋鱼’应该是活的。”
石不全一旁嘀咕道:“真是一群乡巴佬!”他生怕萧不洒三人不敢“消受”这盘“西湖醋鱼”。
吾肥可管不了这许多,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道:“既然有那么回事那还怕什么,你们怕死我可不怕。”说着,手中的筷子已伸向了盘里的那条鱼。
一旁的石不全心中顿时暗喜,心道:这下有热闹瞧了,于是便目不转睛的等待着“好戏上场”。
谁知吾肥的筷子竟伸向了那条鱼的鱼尾,口中道:“鸡逢头,鱼逢尾嘛,嘻嘻。”说着,夹断了鱼尾,送入口中大嚼起来。
石不全头一看吾肥没有道破机关,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但又怕萧不洒天下人发觉自己的神情不对劲,当下便拿了块抹布,在一旁不时的斜眼望着三小的动静。
萧不洒和洗飞两人端起酒杯,边喝着酒边吃着别的几道莱,却迟迟不把快子伸向那盘“西湖醋鱼”里。
而吾肥则一边啃着那条鱼尾,一边直夸张的连声说“妙”。
洗飞一见,忍不住问道:“喂,呆头鹅,真的那么好吃吗?”
“那当然,这西湖醋鱼是又嫩又香,又鲜又美,又甜又酸,又脆又肥,简直是色香味俱合啊!”吾肥吐出里最后的一根鱼刺,手里的筷子又伸向了鱼盘。
“哇呀!糟了!”一见此景,萧不洒和洗飞连声叫道,手中的筷子也飞速的朝“西湖醋鱼”递了过去,惟恐落在吾肥的后面。
只见三双筷子同时戟在了那条鲤针的鱼肚子上,就要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争夺战了。
一旁的石不全已紧张得满头大汗,浑身打起抖来。
“砰!”一声,石不全竟踢翻了一张凳子。
“不好!其中有诈!”萧不洒是何等的精明,耳中听得“砰!”的一声,心里已感觉大大的不对劲,脱口叫了出来。
洗飞和吾肥一听心中一惊,待要做出反应,但为时已晚了。
只见两双筷子夹起那条鱼的同时,“呱呱”两声。
一个小东西已从鱼肚里跳了出来。
三人定睛一看,竟是双全身粘粘糊糊、花花绿绿的小青蛙。三人顿时楞得说不出话来,一起瞧着那双丑陋的小青蛙。
只见小青蛙抬头“呱呱”地叫了两声,好似向三人示威一般,然后慢慢地在桌上另几盘菜里爬了一圈,最后“呱呱”两声,一蹬腿,跳下桌子迳自跑了。
吾肥叫着:“哎哟,是双小青蛙,好恶心呀!”
“哇”的一声,已把刚才吃的东西一股脑儿吐了出来。
洗飞忍不住骂道:“操他奶奶的,肯定是石不全捣的鬼,石不全,你过来!”
“怎么了,三位小公子?”石不全闻声忍住笑意,走了过来。
此时萧不洒也不和他客气了,指着那盘西湖醋鱼厉声问道:“石不全,这鱼里是你捣的鬼吗?”
石不全装着不解的样子问道:“怎么了?这鱼不是好好的吗?”
萧不洒道:“哼!好好的?那鱼肚里的青蛙是哪里来的,赶快给我从实招来!”
石不全不屑地道:“哦,不就是双上青蛙嘛,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告诉你们,鱼肚里有小青蛙这是很正常的事,有时候还会有癞蛤蟆呢!”
一听到“癞蛤蟆”三个字,吾肥“哇”的一声吐得更凶了,萧不洒和洗飞也顿觉一股酸水要往上冒。
只听石不全又续道:“对了,鱼肚里发现小青蛙,你们还得多付一双青蛙费呢!”
萧不洒三人一听顿时气得两腿发颤,差点昏了过去,心中连叫“倒霉”不已。
刚要发作,只听邻桌那黑衣大汉开口大笑道:“妙!妙!真妙!鱼肚里有双小青蛙,哈哈,真妙!”大汉说着站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些碎银往桌上一放道:“小二,付账!”说完,抬腿出了店门。
就在大汉掏钱的一刹那,萧不洒心里顿时“格登”一下,愣在那儿。
因为就在一刹那间,他瞥见那大汉黑衣里面套着一件红衣。
这件红衣和三人以前在紫霞湖边和家里碰见的红衣人所穿的红衣颜色一般无二,都是那种血红。
萧不洒心中暗忖:“难道此人也是‘神乐宫’里的人?”
当下不敢多想,拉起正想大打出手的洗飞和正在大吐的吾肥,飞也似地追了出去。
事情来得突然,萧不洒三人一转眼就不见了,把个石不全搞得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心中大是惊奇,喃喃道:“咦,怎么回事?难道他们真的怕了我不成?”
其实他又那里会知道,三人怎会怕他?只不过眼前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因此暂时放了他一马。
三人出了“福来客栈”大门,两头一看,正瞧见那黑衣大汉独自朝西走去,当下三人便紧跟了下去。
洗飞此时给搞得晕头转向,刚刚被那石不全捉弄了一番,正在气头上,却被萧不洒硬拖了出来,不免气呼呼地道:“哎呀,我说萧大哥,那石不全竟骑到我们头上拉屎,给我们吃瘪拾,你不让我回敬他个瘪拾,却拖着我们满街跑,当真是发了神经病啦!”
萧不洒边走边解释道:“不是的,小飞,我刚才发现坐在我们旁边喝酒的那黑衣汉子,里面穿着一件红衣,我料想那家伙定是‘神乐宫’里的人,所以便追了出来。”
洗飞惊叫道:“哇塞,我说萧不洒,你有没有搞错呀,我怎么没看见。”
吾肥也气喘呼呼地说:“色盲,红黑不分。”
萧不洒自信道:“怎么会搞错呢,小飞,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眼睛?”
洗飞认真地问:“真的,明远哥,噢,不不,萧不洒,你真的发现了红衣人?”
萧不洒肯定地点了点头。
一见他如此自信,洗飞和吾肥顿时来了精神,当下也不多说,三人顺着黑衣人的背影追了上去。
三人尾随着那黑衣人出了洛河镇,天色已黑了下来。
黑衣人一出洛河镇,忽然变得犹如一双猎犬般,警觉起来,一改刚才那种悠闲的模样,东西张望了好一阵,见四下无人,又走到一棵大树下解开裤子撒起屎来,并不时地用眼睛朝身的扫来扫去。
萧不洒和洗飞、吾肥三人远远地尾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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