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有东施相托’,懂吗?”
明远和吾肥听了洗飞的解释,顿时豁然开朗,也觉得这个名字颇为受用了。
明远点头道:“好,就依你之计,以后我就更名为‘萧不洒’吧。”
吾肥在一旁发愁道:“可是,明远哥,不,萧不洒,眼下我们又不知道神乐宫在那里,该如何去查呢?”
萧不洒道:“这个倒不必担心,神乐宫虽然两年前就在江湖上失踪了,但最近神乐宫的人频频出现,只要抓住这条线索,那我们就不难查出神乐宫的巢穴了。”
吾肥点点头道:“嗯,有道理。”
洗飞突然叫道:“对了,说到红衣人咱们昨天不是在乱填岗里还放倒了一个吗?”
萧不洒惊喜道:“嗯,对对!昨天还我以重手点了他的睡穴,如果没出意外的话,他现在应该还躺在那里。只是十二个时辰快到了,就怕咱们来不及。”
洗飞急道:“那咱们赶紧去将他擒来。”
萧不洒点头道:“好,不过我得去向张福交待几句。”
说完,人已飞身来到了祭堂。
祭堂里,张福正忙接待着前来吊唁的客人。
萧不洒悄悄来到他的身后,轻声道:“张叔,我现在有件要紧的事要去办,一会儿回来,家里就会靠你照应了。”
张福一听,忙点头道:“少爷,你就放心去吧,这里有我。”
“谢谢你了张福!”萧不洒说完,领着洗飞和吾肥飞奔出了萧宅。
三条白色的人影,如三支离弦的箭,朝城外疾射而去。
半夜,效外的乱填岗,依然是“鬼火”点眯,阴森恐怖。
此时,忽然“刷、刷、刷”三条白影已出现在填堆的路头。
这三人正萧不洒、洗飞、吾肥三个异性好兄弟。
三人一到乱填岗,就立即奔向了昨晚在此被吓昏了的“三角眼”所躺的地方。
可是,三人一到那儿不禁愣住了,因为那“三角眼”老黄已不见踪影了。
萧不洒奇道:“咦?怪事!昨天我明明用重手法点了他的睡穴,到此时,十二个时辰未到,怎地不见了?”
萧不洒想了想又道:“小飞、小肥,咱们分头找找看。”
“好的。”两人点了点头。
于是三人分头在乱填岗四周仔细地寻找起来,他们仔细得不肯放过每一个角落。
可是找了一大圈依然不见“三角眼”的影子,三人又垂头丧气气地聚到了一起。
吾肥开口道:“会不会给他的同伴救走了?”
萧不洒道:“不一定,昨天明明只有他一个跟在我们的后面嘛。”
三人想了一下,依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萧不洒又说道:“我们先回去,等我把家里的事安排妥当以后再慢慢查吧。”
“好!”洗飞和吾肥点了点头。
于是,三人又掉转方向,朝金陵城内飞射而去。
三天之后,萧不酒与洗飞、吾肥出现在金陵城外通往安徽的一条官道上,因为萧不洒依稀记得缪紫霞似乎说过“神乐宫”好像就在黄山脚下,加上信笺上写有“安徽皖南”的字句,所以他们认定要寻凶手,只有到皖南一带查询。
他们已将家中萧友财的后事办妥,为了追查杀害萧友财的真凶,几人也暂时顾不得安灵,辞掉了家中所有的佣人丫环,只留下张福等几名护院武师在家中守宅。一切都办妥以后,三人便走上了寻仇之路。
为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暴露行踪,三小除去孝服,重新又掀上了往昔的装束,依然是一主二仆的打扮,好似是漫无目的的游山玩水的公子哥儿一般。
三小一路风尘仆仆,可是连一点可疑的线索都没有发现。
几日之后,三人已来到了安徽境内。
此时,已是正午时分,三人顶着火辣辣的太阳走在官道上,不觉又饥又渴,甚是疲乏。
吾肥望着没有尽头的官道无力地叫道:“哇,真热!萧不洒,我走不动了。”
望着洗飞和吾肥都已十分功累,萧不洒也感疲累,于是便点头道:“好吧,小肥、小飞,咱们就在路边歇会再走吧。”
“噢,万岁!”两人欢呼着奔向路边的阴凉处,就地四平大马地躺了下来。
萧不洒也找了夫大青石坐了下来。
吾肥问道:“喂,萧不洒,咱们走了那么多天,怎么连一个可疑的人也没看见啊?”
萧不洒点头道:“是啊!我心里也正觉奇怪呢。”
洗飞道:“小肥你这呆头鹅,你以为人家会送上门来呀!那有这么好的事嘛。”
吾肥问道:“哼,就你聪明!那你说该怎么办?就这么胡跑呀?”
洗飞没好气地回道:“废话!我要知道的话,现在咱们还会在这里晒太阳啊!”
萧不洒忽道:“喂,我说你们两个就别吵了,咦!你们听好像有马蹄声。”
吾肥问道:“那有啊!”
萧不洒道:“你们仔细听。”
当下两个连忙坐起,运功凝神听去,果然听到不远处似有几匹马朝这儿急驰而来。
“嗨,大路之上来来往往几匹马有什么稀奇的,值得那么大惊小怪吗?”吾肥说着又躺了下去。
萧不洒道:“不!小飞,此时是正午,气温最高的时候,一般人很少出来,更何况听这马蹄声甚是急促,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听他这么一分析,两小也顿觉这里面大有文章,吾肥一骨碌地从地上爬起,三人注目朝马蹄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不一会儿,果见路的尽头出现了一白一黑两匹高大骏马,如风驰电掣般朝他们奔来。
马上坐着人,远远望去,只见骑黑的人穿着一袭蓝衫,而骑白马的人则如火般的着一身红衣。
一见红衣,洗飞顿时惊叫道:“哇,还真的有货送上门来了,萧不洒,咱们可真是‘踏破铁鞋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萧不洒摇了摇头道:“不,小飞,你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个红和那个红不一样。”
“是吗?”洗飞仔细瞧去,果不其然,这马背上的红衣确比他们以前看过的红衣老者的颜色要鲜艳夺目得多。
转眼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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