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力奇异,他刚才用人腿扫出的力道,虽不同于反应掌,但仍有反应掌作用。
短髭壮汉用涎液把丹丸咽人肚中,立即有一般奇香冲鼻,他暗自调运气息,加速神丹发挥效能。
但运气一试,只觉身上血液逆流,神丹不像往日服下有效了!
他知道生命已经绝望,迸出最后一口气,道:“盟弟,这蒙面人的功力奇异,我服下……‘安命神丹’,……仍不管用,你们……要替我和九弟报仇啊!否则……我死,……不……不……瞑……目……”
遗言交代了之后,张口喷出一股紫血,身子向后一仰,两脚一伸,便赴黄泉路上找他的九弟去了!
其余七个大汉,眼看盟兄惨死,齐声大喝,道:“我们合力毁了这婊子养的,替大哥和九弟报仇。”
喝声一起,七人同时闪动身躯,掣出兵刃,一齐向蒙面人围攻上去。
蒙面人在少林寺见到父亲的画像,以为父亲打发人访寻,他故此立即遁身走开,刚才听隔室一僧一俗的谈话,年老人说话的声响,虽不像自己父亲的口音,乡音却浓,但他老人家可能出外多年,到处访寻自己,随风异俗,兼之心情郁闷,声音变了也不一定,不然不会把自己身世摸的这等清楚,若真是父亲来到这里,惊动他老人家出来,认清自己,我这等的狼狈,岂可和父亲相见,不但自己羞煞,父亲也会会活活的气死。
心念刚定,只见七人围了上来,候然将右手握着的人腿和左手提着的人肝,立即对准先前扑到的两人掷去,接着提了一口真气,身子腾空投起,飞上屋脊,直向西南方穿房越脊,疾驰而去。
七人见他纵上屋顶,跟着七人追赶蒙面人。郭姑娘也想追去,但势子刚起,天宏方丈冲出门外,跃至郭姑娘身前,合掌说道:“郭姑娘,这中原九恶,是江湖中败类,无恶不作,施主不能跟着他们追去,他们不管胜负和女施主都不利。”
郭姑娘黛眉一扬道:“在贵派之门口,难道他们还敢作恶不成。”
天宏方丈道:“这九人不但个个身负绝艺,而且最近听说他们拜了一个很厉害的人物做盟主,真是气焰万丈……”
落魄书生站在门口,偷眼一望,见蒙面人已经走了,他一手提着酒壶,走出房来,接着天宏方丈的话声问道:“中原九恶是何等样的人,值得老和尚称赞,替他们宣传。”
天宏方丈道:“施主有所不知,这中原九恶,心狠手辣,阴阴狡诈,兼而有之,这个被蒙面人震死的大汉,是九恶之首,叫大头蛇戚心沛,老二两头蛇李保泰,老三地煞星何光毅,老四白花蛇高大惠,老五地头蛇联又波,老六扁头蛇龙可教,老七四脚蛇向世民,老八天煞星江逸清,老九丑八怪魏子民。”
郭姑娘很不屑的说道:“这九恶也没有什么惊人的本事,连老大都经不起人家一击。明明或许可怕,武艺实不足为奇。”
天宏方丈道:“郭姑娘没有和蒙面人交过手,不知他的功力到了何等的境界,若已和他交手,就知道老衲不是替九恶吹嘘的了。”
郭姑娘一撇嘴道:“刚才蒙面人偷袭一招,劲道虽然很猛烈,但也不是方丈形容的天上少有,地下绝无的那么厉害。”
天宏大师见郭姑娘年轻气盛,不想和她强辩,点点头顺着她的口气,说道:“老衲没有和九恶交过手,只听江湖上的传说,或许所传不实,也不一定。”
落魄书生大笑一声,道:“老和尚在武林中,也算得上是一个领袖武林的人物,他们所拜的盟主,绝不会比老和尚的威望更高,有什么值得盛气凌人的。”
天宏大师摇摇头,道:“申施主,别给老衲戴高帽子啦,老衲是落发修行的和尚,这种的高帽子,绝戴不稳啊。”
微微一停,又道:“若传言不虚,他们拜的盟主,委实是个了不起的老魔头。”
郭姑娘冷笑一声,很不以为然的说道:“当今武林中的人物,我恩师对我说得很清楚,就没有听说过,还有比大师更了不得的人物,恐怕是方丈被蒙面人闹的胆寒下,见了井绳也当作是蛇啦。”
她不知轻重,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心中毫不考虎,这几句话有褒有损,若换了别人,确实忍受不下,好在天宏方丈是一位道行深厚的老和尚,而且知道姑娘年轻气盛,所以听到耳中,毫不以为意。
落魄书生提起酒壶,口对着壶嘴,咕噜咕噜的喝了一阵,用左手一拭沾在嘴唇的酒啧,用怀疑的口吻道:“难过当今江湖,还有比我哥哥年纪更大更厉害的人物不成?”
天宏大师道:“施主的老哥哥,不知是哪位隐世埋名的老前辈,老衲无法下结论,谁厉害谁年纪高?”
郭姑娘格格娇笑一阵,注目一望落魄书生,道:“看你这付样子和你的性格,倒是很相称,但听你说话。”
落魄书生纵声大笑,摸摸胸口,说道:“姑娘这一句话,真说到我的心眼了,我有书生之名,而无书生之实。一点也不假。”
郭姑娘一扬黛眉,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哥哥就哥哥,怎么还要加个老字,这是多么的俗气难听啊!”落魄书生点点头,连连说道:“对,对,姑娘有所不知,我那忘年之交的哥哥,至少要大我五六十岁,若不加上一个老字,虽然好听,却是不恭。”
郭姑娘冷笑一声,问道:“你今年有多少岁了?”
落魄书生道:“今年已是天命之年了。”
郭姑娘间道:“听你这样说,你老哥哥不是有一百多岁了?”
落魄书生又点点头,道:“我老哥哥今年多少岁,我弄不清,看他初次和我见面论交时,年龄至少已有八九十岁了,我和他相交已三十年,每年见到他都是一付老样子,根本不现苍老,龙其他不管风雪大寒天,总是那么一件单长衫,一双赤脚,那一件长衫,五十年来,我就没有见他换过,老是那个样子,既不沾一点油腻,也不起一点皱纹。”
郭姑娘微傲一笑,说道:“你这话太过强调啦,人不见老,或许他养生有道,但一件衣服,再好的质料,也经不起五十年的岁月啊。”
天宏方丈道:“申施主倒不是夸大之说,这事很有可能,因为一些山野奇人,对自己的东西很是爱惜。”
郭姑娘摇摇头道:“你们就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肯相信,换洗的衣服多,每件轮流穿,或许不容易破,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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