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翔微笑道:“别生气,您既然不敢信任我,我又怎敢儒任您呢!”
说罢,把盐巴涂在野鸡身上。
华玄农目不转睛的瞪着野鸡,直吞口水道:“快熟了吧?”
华云翔点头道:“嗯。”
华玄农道:“我去拿菜刀来!”
他奔回屋中取出一把菜刀和一个砧板,放在火堆旁边等待着。
华云翔看他一副猴急之状,心中暗暗发笑,同时也感慨不已,暗叹道:“唉,想不到我的叔叔竟是一个阴险、多疑、刻薄、贪婪的小人……”
看看野鸡已经烤熟,将贯穿鸡腹的竹杆取下,把烤熟的野鸡放到砧板上。
“我来分开!”
他一刀切下,野鸡顿成两半,但切得实在不高明,一半很大,一半很小。
他拿起小的一半递给华云翔,好像怕华云翔不同意,连忙捧起砧板,捧着那大的半只野鸡跑入屋里去了。
华云翔微微一笑,并不抱怨分得不公平,拿着半只野鸡退到一边坐下,吃了起来。
一会之后,屋子里的华玄农和屋外的华云翔各将半只野鸡吃完了。
华玄农似乎心情十分愉快,走到华云翔面前坐下,笑道:“云翔,你这孩子还算不错,所以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华云翔心中一喜,问道:“甚么事?”
华玄农道:“关于你爹的被害,有一个人知道原因,那个人就隐居在附近的一座小岛上。”
华云翔大喜道:“真的?他是谁?”
华玄农道:“他叫‘活阎罗甘宏道’,是你爹的八拜之交。”
华云翔一怔道:“八拜之交?小侄从未听先父说起他有这么一位八拜之交呀?”
华玄农冷笑道:“哼,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华云翔间道:“您说那位‘活阎罗甘宏道’就隐居在附近的小岛上?”
华玄农道:“正是,距此约仅三里远。”
华云翔道:“他为何隐居在那岛上?”
华玄农面现怨恨道:“他在监视我!”
华云翔诧异道:“监视您?”
华玄农道:“不错,他已经监视我十多年了!”
华云翔道:“他在监视您作甚?”
华玄农道:“我也不明白。”
华云翔惊诧不置,道:“既不明其意,您又怎知他是在监视你?”
华玄农恨恨地道:“如果不是在监视我,他怎会在那无名小岛上一住十多年!”
华云翔问道:“他经常来这普陀山找您么?”
华玄农道:“每月总要来一次,鬼鬼祟祟的,我看了就厌烦。”
华云翔道:“您说他知道先父被害的原因?”
华玄农道:“他是你爹的八拜之交,据说你爹经常有信给他,所以他一定知道你爹被何人所害。”
华云翔道:“您为何到现在才告诉小侄?”
华玄农冷冷淡淡地道:“现在告诉你,也并不太迟。”
华云翔沉思半响,抬目凝望他,微笑道:“叔叔,您没有骗我吧?”
华玄农道:“信不信由你!”
华云翔问道:“那座小岛坐落何处?”
华玄农道:“在东方海上,你若想去见他,我可以开船送你去,只是有个条件……”
华云翔道:“您说说看。”
华玄农道:“第一,你得付我船资;第二,从今以后不得再来烦我!”
华云翔对他的贪婪无情已不感惊奇,笑问道:“您要多少船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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