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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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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艰苦追踪 窃听敌情第(9/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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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得向他连连摇头示意,康浩已“骑虎难下”,径被那马车载着如飞驰去。

    马车奔驰不停,虽在林中,仍然十分平稳,康浩藏在车底,无法分辨方向,只能隐约望见后面木要渐疏,业已远离了那条狭窄的小径。

    行未多久,光线一暗,马车竟驶人一条两条夹峙的谷道。

    这谷道险峻天成,恰可容一车通过,两道中阴暗潮湿,生满了厚厚的台薛,不难想见两侧山壁一定很高。

    又行了里许,马车忽然停止。

    康浩心知快到地头了,却苦于看不见这谷道是在邙山什么地位?附近有些什么布置或特征?

    马车只停了片刻,又蠕蠕驶动,但驶得很缓慢似穿出谷道,正登上一处崎岖的斜坡。

    山坡上有许多尖锐的石块,不时触碰康浩身体,背后衣衫被划破,甚至伤及皮肉,他也只好咬牙忍住,哼也不敢哼一声。

    登上斜坡,竟是一条端整的石板路,那一条一条方石,排列得十分整卜马蹄敲在石上,清脆有致,车辆速度又渐渐加快了。

    康浩不禁诧异起来,暗忖:是谁在乱林荒山中,筑了这么整齐的石板路?竟不逊于城镇中的街道?

    心念未已,马车忽又一顿而止。前面有人高声吟道:“胸怀英雄志。”

    车辕上佩剑汉子立即接道:“身佩复仇花。”

    前面那人又道:“借问居何处?”

    车上应道:“朱旗第一家。”

    前面大声道:“恭迎朱旗。请!”

    接着,车旁出现两双穿着薄底靴的脚,分立侍候,于是车门启开,走下一个人。

    康浩心头一紧,皆因他身子悬挂在车底,只能看见那些移动的鞋子,无法看见面貌,蛤他清清楚楚认出那双由马车中胯下来的鞋子,是一双青缎软履那,正是师父平时常穿的式样。

    这一刹那间,他几乎忍耐不住想现身冲出去,抱住那双脚,看看鞋子的主人,究竟是不是自己相依为命的师父?

    然而,他毕竟还是忍住了,他深深知道,身在虎穴,决不能凭一时冲动冒昧行事,因为任何后果,影响的都决不止是他自己一个人,同时贼党高级头目秘密集会深山,定有重大事故,否则,黄石生也不会紧急传导要自己追踪赶来了。

    为大局着想,他不敢冒失,但那人就在咫尺之内,如果不能辩认真伪,他又怎肯甘心呢?意念飞旋,那双青缎软履已在两人簇拥下离开了马车。

    康浩侧目望去,只见那三个人背景衣着竟毫无分别同样戴着一个黑色头罩,身上披着宽大的黑袍,长及膝下……石板路的尽头,是一座庞大的石砌古墓,不知建于何年何代?此时墓碑已被移去,改成门户,门上垂着极厚的帘。‘那两名随侍的黑袍人撩起门帘,隐约可见墓中有微弱的灯光,仿佛已有三人在里面等候着,每个人都穿着同样的头罩和宽长黑袍。

    康浩刚看见这些,那足登青缎软履的人已经走进古墓,布帘复垂,两名随侍黑袍人就分立在门首担任戒备和守望。

    这时,马车也缓缓移向墓旁空地,附近早有另外三辆马车停放,车辕上各坐着一名驾车大汉和一名佩剑随从,但脸上都驾了一副蒙面布罩,彼此默然端坐,决不交谈片语。

    康浩,偷眼扫过,发现黄石生高坐在那辆插黄旗的马车上,神态一片漠然。

    车辆停妥后,康浩松开手脚,轻轻落地,但面对如此严密的布置,别说混进那座古墓,便是转动一下身子或呼吸略重些,只怕也会立被查觉。

    古墓就在旁边,唯可望而不可及,令人焦急更甚。

    正筹思无计,二名黑袍人,大步走了过来,向停车空地喝道:“传黄旗护车香主!”

    黄石生立即从车辕上挺立起,应道:“谨候吩咐。”

    黑袍人-抬手,道:“解下兵刃,,随来话。”

    黄石生应命解下佩不,交给驾车汉子,然后飘身下车,跟随在那黑袍人直向古墓走去,他逢然想不到康浩就在近处,但康浩却由车上黄旗标志,早已认出是他。

    四周寂然无声,那黑袍人领着黄石生走向古墓入口,脚步踏在石阶上,其音清晰入耳。

    康浩忽然灵机一动,猛然想那次在密林中,无意问听到“火神”郭金堂夫妇的谈话声音,进而发现地底密室如今古墓相距其近,何不如法一试。

    于是,屏住呼吸,以耳贴地,凝神倾听果然古墓中的谈话,声由地下传了过来,而且颇为清晰。

    只听一个冷冰声音说道:“这些年来,每次施术都没有失过手,偏偏竟在最重要的时候,将这么重要的人失手弄死,若非你们人会多年,一向薄有微劳,本座真要怀疑你们是别有居心了。”

    “会主圣明,此次事故纯系因火道人出手所致,属下来能及时发觉先予治疗,实亦难辞责任,只求会主加恩赐宥,使属下能将功赎罪!”这话声正是尤宁的口音。

    冰冷语声道:“有功当赏,有罪当罚,岂能混为一谈,不过,你既然自知罪孽,力图补赎,本座就姑且对赏罚都延缓数日,假如你能在此次行动中,一举除去抱阳山庄应伯伦,仍算你一大奇功。”

    尤宁连忙应道:“会主请放心,日月又剑已人掌握,要除那应伦伯实在容易得很。”

    冰冷语声道:“你先别把话说得太易,到时候,如果不能办到,可别怪本座无情!”

    尤宁道:“倘有失误,愿领重罚。”

    冰冷语声道:“很好,为免你后顾之忧,内眷由余香主护送,限今夜子时以前,撤出洛阳。”

    尤宁显然十分骇异,失声惊呼道:“这”

    冰冷语声截口道:“怎么?莫非你不愿意?”

    尤宁忙道:“不,不!属下深感会主体恤照顾之情衷心钦戴,岂敢不愿,只是,小女肖莲,现正主持‘绝情蛊’放术,不知可否命他留在城中,以便克竟全功……”

    冰冷语声说道:“她自然不在撤出之列,除了施术之外,本座还有借重她的地方。”

    尤宁欣喜道:“敬谢会主赐允,属下当命她竭诚效报,不负会主期望。”

    冰冷语声微顿,转上了正题:“此次洛阳大举,乃是本会苦心设计才等到的机会。所谓正道武林四门五派,早已败在本会手下,如今二庄一堡精英又汇集洛阳,前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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