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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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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巧获秘诀 设计复仇第(13/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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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分堂堂主,幕后还另有主使的人。”

    宗海东拽了两名黑袍人,笑道:“四哥请检视一下.看看这两位像不像袁氏夺命双环?”

    假扮余坤的黄石生凝目注视片刻,沉声道:“身裁面貌尚无多破绽,但袁崇基左手是断的,这一点必须随时留意,千万不可让左手露出衣袖外面,还有,袁氏兄弟都已迷失了本性,形同行尸走肉,你们要牢记在心,举动宜尽量迟缓,眼睛要作发直状,任凭天塌下来,也要视若无睹,无动于衷。”

    两名黑袍人一齐点头道:“四爷放心,咱们会记住的。”

    黄石生肃容又道:“常言说:养兵千日,用在一朝,你们久受主人厚恩,这就是舍生相报的机会,牙缝中的毒药囊虽然是备作万一,却不可不时时小心在意。”

    两名黑袍人同声道:“不劳四爷叮嘱,到那时,咱们知道自处,决不负义忘恩,决不吐露片语只字的。”

    黄石生欣慰地一笑,道:“这样我就放心了。”

    话声微顿,回顾飞蛇宗海东道:“我真正的袁氏双环和余坤呢?”

    宗海东道:“袁氏双环已由蔡福送回后园,余坤伤得很重,小弟本想自己押送,却怕碰见一庄一堡的人,所以暂时将他闭住穴道,搁在城外壕里。”

    黄石生耸肩笑道:“咱们跟姓尤的斗,抱阳山庄和一剑堡插进一脚,形势鼎足而三,洛阳城里,今天晚上真够热闹的了。”

    正说着,忽然瞥见一条黑影,遥遥向西城奔来。

    黄石生举手疾挥,宗海东立即捷如飞蛇般穿楼落城外,两个假扮袁氏双环的黑袍人,也连忙倒卧墙脚下。

    俄顷,人影一闪,尤宁已登上城楼。

    黄石生沉声喝道:“什么人?”

    “是我!”尤宁一边答应,一边大步走了进来,目光一的“袁氏双环”,问道:“怎么样?没有被人发觉吧?”

    黄石生忙躬身应道:“抱阳山庄和一剑堡的人都撤走了,属下正欲飞报堂主,是不是趁现在把他们带回去?”

    尤宁道:“你确定一庄一堡的人真的都撤走了吗?”

    黄石生道:“属下来时没有再见到搜索的人,大约他们已经得到日月双剑的消息,赶去审讯口供的了。”

    尤宁点了点头,冷笑道:“且让他们去空高兴吧,我就不相信他们能问出一名来。”

    接着,取出一条黑巾,掷给黄石生,挥手又道:“掩蔽面目,咱们回去!”

    黄石生遵命系上面巾,从墙脚下挟起“袁氏双环”。

    尤宁回头张望了一眼,沉声又道:“你带人行走,本座自会替你掩护,万一遇敌,只管夺路脱身,但要注意有没有人跟踪。”

    黄石生道:“属下遵命先走了。”身形微闪,由楼侧阴影处落下城墙。

    只见他略一审度,再举步时,却沿着城墙墙脚,奔入邻近一条小巷,并不登高越屋,仍藉街巷房檐暗影掩蔽,迅若狸猫般伏腰疾驰,转瞬间,便消失在小巷转角处不见了。

    尤宁伫立城楼,目睹黄石生平安远去,不觉含笑颔首,眼中闪出赞许之色。

    当尤宁和黄石生在城楼中交谈的时候,飞蛇宗海东正单臂扣着城垛,身子悬空斜持在城墙外面。

    直到两人先后离开西城,假冒“袁氏双环”的事也毫未露出破宗海东才暗自松了一口气,蹑足疾落城下,顺着护城壕曲身而行。

    壕中泥石错杂,野草丛生,有些地方泥土已经崩塌,留下大小不一的缺口。

    宗海东潜抵一处缺口,分开乱草,低头一阵张望,却愣住了。

    他分明记得是把余坤藏在草丛里的,可是,现在草丛竟空空如也,哪儿还有人影?

    宗海东骇然一惊,连忙扭头四顾,是这地方一点也不错,然而那身负重伤又被制住穴道的余坤是怎么不见了呢?

    失去一个余坤并不重要,问题是,假如被他脱逃回去,对黄石生却是十分严重的威胁。

    飞蛇宗海东心念电转,顿感事不平常,无奈此时黄石生已走,知会他已经来不及了。于是又急急越城而入,赶回后园。

    骆伯伧正在秘室探视袁氏双环,听了宗海东的飞报,也不禁大惊失色,顿足道:“你们擒住余坤,就该当场把他杀了,为什么又留下后患?”

    宗海东惶然道:“这是四哥吩咐的,只因那姓余的乃系尤宁亲信,四哥准备从他口中,追查尤宁的来历。”

    骆伯伧摇了摇头,道:“黄四弟一向心思慎密,怎么也做也这种糊涂事来,要问口供,应该当时就问,人没有送回来以前,怎能够冒冒失失就乔装易容去涉险?一旦姓余的脱身逃回,事情岂不是当场拆穿了么?”

    宗海东好生惭愧,垂首道;“这不能怪四哥,他原是把人交给小弟看守的,也交待过小弟,万一无法保全时,就毁了姓余的面目,都怪小弟大意疏忽……”

    骆伯伧道:“事已如此,追悔无益,假如那余坤是被同党救走,现在也回到前院了,你们先准备一下,愚兄去暗镜室看看,他若果真遇险,说不得,只好硬干硬拼了。”

    说完,推开暗门,匆匆进入地底密道。甬道直达前院,暗镜室就在大厅下层,骆伯伧-脚跨进室门,便听见“扬声筒”中传来阵阵叱骂的声音。

    骆伯伧心惊不已,急忙旋开锐眼,吵目窥探

    大厅里灯火辉煌,如同白昼,厅只两个人,一个垂手肃立,另一人则大咧咧在一把虎皮交椅上。

    椅上那人身穿一袭青衣儒衫,半截身子都被椅背遮住,盾不见面貌,交椅前面的,并非黄石生,却是身为主人的尤宁。

    在交椅旁边,横放着两个长形黑布包裹,不知内藏何物。

    这时,青衣人正指着尤宁责骂道:“你身为一堂之主,受本会倚重,寄大任,如今竟闹出这么丢人现眼的事,还敢狡辩卸责,把责任推在第三分舵头上?三分舵差人不当,自应重惩,你督促不严,又该怎么说?”

    骆伯伧只觉那青衣人的声音好熟,无奈一时竟想不起曾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但见尤宁垂手恭声答道:“属下不敢卸责诿过,只求会主赐恩,让属下将功赎罪。”

    青衣人冷冷道:“本座御下一向赏罚分明,有罪不罚,何以服众?姑念你平日尚知勤奋,不无微劳,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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