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而已,连针落之声都清晰可闻。
甚至有人疑惑的以为自己可以听到别人的心跳声。
寂静,肃然的寂静。
但是又有一股不安的骚动在每个人的心底慢慢的汇集着,这是一种无声的压力,迫得人一颗心忍不住就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似的。
蓦地,“刷”的一声里,棺木前盖后板都迅速的升起,一升一挡,谈笑压根儿看不到下头棺木内的人从前从后出来?
这时的大厅众人则泛起了一股轻汤的骚动来。
棺木内有人,是个全身黑袍罩身的人。
那一袭黑袍从头罩下,不但分不清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甚至连前后是哪一边也分不清楚。
唯一能判断的是刚才说话的声意。
棺木内那个人直挺挺的站着,动也不动。
谈笑在上头也是动也不动的坐着。
这又是干啥?
谈大公子是以盘腿的姿势坐在棺木顶上,双手就搁放在丹田,随时可以使出雷霆一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上头的人和下头的人却是动也不动,难道这其中又有什么玄机不成?
没有人看到谈笑的背脊已渗满了汗珠。
每个人只觉得有一股凝重的气氛在迫着胸口,闷得难受极了。
好半晌了吧!那棺木盖和棺木底板双双“砰”的盖落回了原位,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过了这一关!”红棺木内一声缓缓的道:“可以准备最后一场赌局了!”
过了?谈笑为什么过了?
***
最后一场赌盘似乎并不太困难。
“在半炷香的时间内,你从这里到霜霜雅去见阎大小姐的面!”
有人抬走了红棺木,也有人朝谈笑及众人宣布规则:“这一路上会有几个姑娘想要接近你,她们的手上都持有香味的油彩。”
宣布的人顿了顿,又朗声道:“但是在见到阎姑娘以前,你不能被抹上油彩,也不能沾上香味!”
谈笑皱眉道:“这事儿很难说啦!我认为没有香味,你可能认为有,是不是?”
“以阎姑娘的鉴定为主!”那人嘿嘿一笑道:“她说有就有,她说没有就是没有!”
这算是哪门子道理?谈笑大大的叹了一口气,忽然说出了一句谁也想不到的话。
“我有没有资格放弃?”他笑了,对着眼前那家伙嘿嘿做了个鬼脸,道:“哥哥我已经有老婆了,不玩啦!”
说完,还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撤腿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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