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骆驼一笑,道:“擅强运用大还金丹和玉枢洗髓液的功效,而不循序建立起武学底子,终会油尽灯灭……。”
贺龙一喜,随著骆驼往密道而去,边道:“这么说──,百里怜雪可是活不久了……?”
“不──。”
“不?”
“因为李北羽正在救他──。”骆驼的声音自密道中传出:“李北羽探知百里怜雪的气机,其中最重要的目的是……。”
是什么,密道入口已合。整座厅上,唯剩的是无言的月光,静静的照著屋内的桌、椅和……不止尽的名利!
百里怜雪缓缓吐出一口气,张眼,正迎到第一线晨曦而来。李北羽呢,则蹲在河边猛往下瞧。百里怜雪轻一皱眉,起身到了李北羽身侧,问道:“看什么──?”
语气已较以前好得多,而且是第一次主动搭话。
李大公子一笑,指指河底道:“那十二尾石雕鲤鱼已经叫人暗中托走了……。”
百里怜雪双目一寒,冷冷道:“骆老头是想借它们来称霸江湖了……。”
阻我百里怜雪至尊武林者,死!方才的问话,肃杀之气已浓。
李北羽一笑,道:“走吧──。它们大概是乘河运往九岭山脉去了……。”
百里怜雪望望后头的村庄,淡淡道:“不进去?”
李北羽摇头,原因是:“骆驼不会呆在那里决战!”
如果,一个人知道某个地方的胜算更大,而且知道敌人一定会去,那又何必不能忍于一时?
所以,李北羽的判断是,骆驼已走,庄也已是死庄!
百里怜雪不赞同,因为,晨雾中有一道马蹄声自庄中传了出来。
马蹄,落在青石板儿上硬是清脆的令人想假装听不到都不行。李北羽还在皱眉,那百里怜雪的身子竟为之一震。
是谁?天下间还有谁可以令狂天傲地的百里怜雪如此震惊?李北羽开始苦笑,而且伸手入怀。
百里雄风!
骠悍大黑马,马上坐人,更俨有王者之尊。
一个能将百里世家跃升到足以和南宫世家并列的人,绝对不简单。百里雄风方自雾中出现,那股气机已压的人喘不透气来。
百里雄风盯住百里怜雪,老久,方沉声道:“二十七年前我生下了你,却没想到二十七年后的今天,我要把你送回给天地……。”
他一顿,声音有了沉痛:“百里雄风身为你的爹亲而没教会你『忠义』二字,是我的错……。”
百里雄风长长吸一口气,自马鞍中抽出一柄宽大异常的阔剑,道:“今天,我百里雄风就杀了你这孽子,然后自裁于天地之间,以谢祖先地下之灵……。”
那阔剑,在晨曦之下耀目,正是他百里雄风威名三十年的“雄风阔剑”!
雄风阔剑,剑阔五指,长二尺六寸四分。
神兵圣剑,剑阔两指,长三尺一寸一分。
问题是,圣剑的手,是否敢递出相迎?
百里雄风宛如天神般矗立,忽的,口中一啸,便自催马举剑而至。马蹄扬,十丈尘,快是急风剑斩情!
百里怜雪眼眶跳动,那爹手上阔剑已如闪电般至。百里怜雪一颤一抖,见阔剑已拍面,牙一咬唇,人矮了下去;身子一挫一折,便自马肚下闪到了另一边。
“唏聿”一声,那百里雄风倒马又举剑挥至;这回,更猛更烈。
百里怜雪身子已是轻抖,终究不敢对父亲出手。又便是身子一矮,自那马肚下钻。
百里雄风大喝,这回早有了准备;只见他身子一拗,硬是将手上阔剑划了一个弧,自另外一端斩下;便此时,百里怜雪人头正好钻出,一照面便是要头落血喷!
“叮”的一大响,李北羽右手自怀中探出,迎击一物上百里雄风的剑身。便得是,那剑一偏,只划了百里怜雪肩头掠过,留下一道血口子来。
百里雄风一愕,目光朝向落地那物,不觉是脸色大变,望向李北羽急道:“李公子何来此物?”
那是什么东西,足以令百里雄风也为之色变?无它,便是昔日百里千秋交予玉珊儿的玉佩。玉佩所至,百里世家上下全得俯首听命!
李北羽一叹,道:“晚辈有事恳求百里前辈……。”
百里雄风脸色一变,哼道:“什么事?”
李北羽淡淡一笑,道:“此处之南十五里外有家快活铺子,那儿山羌肉端得是一品美味,百里堡主何不去尝尝?”
百里雄风身子抖了一回,方长长叹一口气,收剑策马,竟真得往南而去。
李北羽轻轻一叹,俯地拾起那玉佩揣入怀中。
百里怜雪双目炯射,沉声道:“今天你两回救我,为的是什么?嘿、嘿──,李北羽,告诉你,没有人可以阻止百里怜雪称霸天下的雄心……。”
“我知道──。”李北羽声音中竟有了智慧:“天下,只有你一个人可以阻止你自己称雄武林……。”
半晌,百里怜雪注视李大公子,沉声道:“那你的目的在那里?”
“你为什么也不杀哥哥我?”李北羽笑了,而且很大声的道:“因为我们之间还有一战,是不是,所以──,三个月的期限到来以前,谁先死,谁就是王八乌龟加十八级……。”
百里怜雪沉视了半晌,竟然也学会淡笑耸耸肩。
有人说,人相处久了都会无意中学了对方的习惯。眼前,李北羽心中只想著,那百里怜雪说出一句“哥哥我”来的时候,那才精彩。
玉珊儿可真明白“销功散”这玩意儿的利害。药师王给自己的三份解药正是不多不少,恰巧是每个时辰一服,三个时辰后才能恢复萧饮泉的功力。
她祈祷可千万别发生什么事端来才好。这当头,已是费了两次内劲帮萧某某体内的药力加速提升;眼下,便是第三回了。
风动,人到。来的是上官绝!
玉珊儿人坐在萧饮泉背后,正以双掌默默以内力经由他的天柱穴输入。虽是说要心无旁鹜,只见眼前身受的这股杀气却是又浓又厚。
她苦笑,缓缓收回了内力,睁眼对著上官绝叹道:“上官家伙──,你也是来凑热闹的嘛──?”
上官绝苦笑,道:“在下身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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