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大公子中的皮王尘皮公子?”
皮王尘一笑,点头道:“正是在下──。”
萧饮泉冷冷一笑,道:“皮公子利用某种方法令萧其内力只剩三成,只怕会自惹了祸事……。”
皮王尘笑容稍为僵了一下,方“嘿、嘿”两声,道:“难道萧兄有办法冲破『销功散』
的限制?”
萧饮泉淡笑,摇头道:“皮公子不杀萧某,想来是另有意图……。不过……。”
萧饮泉一顿,沉声道:“萧某顶上人头值二十万两银子,只怕要得人很多──。”
斯人无罪,怀璧其罪。
皮王尘眼睛一闪,沉吟半晌方道:“萧先生好好休息,皮某自有处理之法……。”
玉珊儿人在房里可无聊的紧;同时,心里也暗中焦急,不知方才暗中留了记号在皮王尘衣角,那个王泰元可有见著?正思索中,忽的,门外传来轻咳一声。
婢女爱菊显然是一愕,如此夜深时刻,有谁会到此房中来?而听这咳声,绝非皮王尘所发。立时,她双眉一挑,取了悬床长剑便跃到了门后。
从取剑、转身、到跃到门后,这番身手当真称得上流畅。玉珊儿不禁暗暗点头,这皮王尘安排“照顾”自己的婢女,想来也是百中挑一的了。然而,另一件叫她失笑的事是,眼前这灵巧敏捷的女子方到了门后站定,却即咕咚一声栽了倒。
玉珊儿叹了口气,道:“王老爷子使迷魂药的手法,可越来越高明啊──?”
王泰元嘿、嘿一笑,推了门进来;朝那玉珊儿身上拍了几记,便解开了玉大小姐的穴道。
玉珊儿一咕噜的翻起了身,摸摸身上,那玉扇犹在怀中,当下,心中冷冷一笑,朝王泰元道:“王大夫──,你跟皮字世家的恩情完了吧?”
王泰元“嘿、哈”的一笑,道:“完啦──。你没看老夫大小包的药箱带著便要走了嘛──?”
玉珊儿娇媚一笑,道:“王大夫,这回可真多谢你啦──。有没有什么疗伤圣药送一点吧──?”
“小妮子手可伸得真快!”王泰元笑骂道:“几个月以前在龙门,叫你连偷带骗的拿了三包珍材好药去,这回你……。”
玉珊儿吃吃一笑,拉著王泰元手臂幌了五、六回,边撒娇道:“王老爷子──。好不好吗──?”
“不好行嘛──?”王泰元看著玉珊儿差点幌得自己一把老骨头都要酥了,叹气道:
“哪──,给你三份『销魂散』的解药……。”
玉珊儿接了过来,揣入怀中后皱眉道:“奇怪──,这个皮小子干啥这样做?”
王泰元一叹气,道:“皮谨在洞庭湖一战中,死于地狱风使的殂杀之下。那皮王尘便对自家武功没信心啦──。”
玉珊儿口中一哼,道:“原来是想偷技的……。”
一顿,她不禁皱眉道:“莫非……萧饮泉中了什么『销功散』……?”
王泰元“嘿、嘿”乾笑一声,道:“老夫可把解药给了你玉大小姐啦──。再见──。”
说走就走,我们这位“药师王”王泰元走得可真不慢。玉珊儿心中一笑,正寻思如何救那萧饮泉出来;忽的,院子里头一阵骚动而起。
玉珊儿一愕,想是又有人干上强梁行经的了;立时,口里冷笑,身子则自窗牖窜了出去伏在夜色暗处。
人方藏定,便见皮王尘带领四名皮字世家的好手匆匆赶来和夜袭之人相对。玉珊儿定睛一瞧,这来人不是刘长手还有谁?最特别的是,他手上那管贵州方竹雕成的鱼竿儿,尤是在月色下诡异无比。
狗咬狗一嘴毛。想来这刘长手是来讨萧饮泉的,当下,也不理院中那些人的结局如何,便直窜往那萧饮泉卧病的房内而去。
谁知,人方贴近这边窗口内望;那端屋里已有一名蒙面汉子抱了萧饮泉便往隔面的窗子飞窜出去。
玉珊儿双眉一挑,暗道:“想不到有这么多人看上萧某某……。”
那心中想,其里已传来院中打斗之声。玉珊儿冷哼一声,立时追蹑这蒙面人而下,且要看看这家伙到底是谁?
梅六彩实在不知道今天晚上走的是什么狗运。真的,拚死了命把刀斩门硕果仅存的一位杀手劫了出来,再加上一顿饭时间的狂奔;谁知,到头来却被玉大小姐当面含笑的带走了人。
梅六彩苦笑,道:“你保证这小子是改过向善了?”
玉大小姐很用力的点头,也笑得很愉快的道:“这不是问题。重要的是,皮王尘那小子怎么啦?”
“你玉大小姐可以放心──。”梅六彩道:“我们司马踏霜先生和司马世家的人在一旁掠阵的啦──。”
“敢情好──。”玉珊儿轻哼道:“那个姓皮的是让受点教训才是……。”
说完,就大摇大摆的带人走啦!
没半晌,那梅六彩方自望著玉珊儿的背影叹气,一道人影已默默移近了过来。梅六彩心中有警,沉声道:“阁下那位?”
“梅兄弟好耳力──。”上官绝脸色异常的走了出来,道:“梅兄为何这般轻易的放过了那萧饮泉?”
“不放行吗──?”梅六彩苦笑指指远处玉珊儿的背影,道:“我们玉大小姐把人给要走啦──。”
上官绝双眉一跳、一跳,只是望著玉珊儿背影消失的方向;脸上,逐渐混合了一股复杂的表情来。
沉鱼庄,横跨在修水北侧的支流中而建,那溪畔兀自有著一排石雕的大鲤鱼在。李北羽望了半晌,叹口气道:“这鱼儿大,里头躲上两个人正好……。”
百里怜雪双眉一挑,数数从头到尾共有十二尾之多。当下,沉笑道:“嘿、嘿──,如果用的是外七星内五行的方法,只怕真会吃了人……。”
李北羽一笑,道:“反正这世界不是人吃鱼,就是鱼吃人,走吧──。”边打招呼,人已大剌剌的往前走去。
百里怜雪冷冷一笑,左手提捏了剑,双目炯肃的并肩往前。
果然,两人方走了一半,那一排石鱼动了起来;刹时,便将两人围于当中。李大公子啥么阵仗可看得多了,放心的依旧挂著笑容。忽然,微笑变成了苦笑。
因为,他可没见过鱼儿会吐火,而且是苗疆的“无火之火”。只见,一团青色烟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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