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驼注视着葬玉和埋香,嘴角里挂着笑意道:“嘿、嘿──,你们两个嘴倒硬得很──。怎么联络萧饮泉的方法还不肯说?”
埋香淡淡道:“老头子──。你想用我们姐妹来要胁萧长老──,哼、哼,慢慢等着吧……”
骆驼大笑,道:“我们目标一致,就是要除去玉风堂、八大世家、七大门派……。嘿、嘿,刀斩门已将亡了,玉风堂也被毁了,你们不投靠本盟能有什么作为?”
葬玉冷笑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玉风堂除了总舵之外,它遍布各地的势力仍然由玉满楼指挥下和丐帮联成一气对不对?哼!你们沾沾自喜的行动也不过是杀了人家一个坛主外加百多名的弟子而已……”
骆驼脸色方自一变,那埋香已接道:“更何况,本门中到底有多少弟子藏身于江湖中,只怕这才是你们黑旗武盟最视为背中刺,眼中钉……”
“哈……,”骆驼双目精光暴闪,仰天大笑道:“不错──。但是又能有什么作为?刀斩门一日无主,也不过是盘散沙罢了……”
“错了!”葬玉冷笑道:“刀斩门第二代门主已经产生……”
骆驼脸色一变,道:“谁?”
正此问话,忽的传来铜锣急催声!此时,一名汉子急速进入道:“禀告骆老──,西院发生了大火……”
“邪门!”蒋易修低声道:“这火来的可奇怪……”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纵火?”间间木喜美子皱眉道:“看来,这场戏除了我们以外还有别人……”
此时,他们两人已然潜伏到困藏葬玉、埋香那四颗梧桐屋的左边。正细声讨论中,只见一道暗影也无声无影潜来;之后,又有六道身影成扇形各据要点。
风,是自西北而来;阵阵浓烟和众人呼喊救火吵杂声结合成一阵诡异的景象。蒸地,梧桐树上屋飞落下四道人影,正是昔日在玉风堂所见的护旗四使!
蒋易修点点头,暗拉了喜美子无声无息的往后挪开三丈方才停住。
喜美子讶道:“怎么……?”
蒋易修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将唇贴到她耳朵旁轻声道:“这四个家伙要倒霉了。所以──,我们远一点看戏……”
喜美子方自一愕;果然──,原先那道人影已由左侧移来,到了自己两人原先藏身处静待。护旗四使心中似有感应,那八道目光亦同时投射而至!
便此时,成扇形的六道人影已自黑暗中往前又移了两丈距离。
看他们这等速捷移位的身手,蒋易修心中一震,若非职业杀手岂能保持这等灵敏?如此看来,这些家伙是刀斩门的人了?
正想着,护旗四使中已有人发话:“阁下何不光明正大点?黑旗武盟一向待客有礼的很……”
那道暗中人影冷冷一哼,站了出来。
一跨步,使到护旗四使面前。
萧饮泉!
护旗四使显然各自一愕,右手纷纷握上了剑柄。
此时,后面刀斩门的六名杀手已然更近。
这等距离,已经达到杀手所谓的“两全距离”!
进可攻杀,退可遁行。
萧饮泉双目寒光一闪,冷声道:“叫你们当家出来……”
护旗四使齐齐冷笑道:“杀……”便这一声,四使动;身后六名杀手也动。杀机暴涌中,护旗四使大惊,四把剑齐齐往后撩去!
萧饮泉冷冷一笑,身势一扬,便投入顶上木屋中。
蒋易修暗中忖道:“这等趁火打劫之事,哥哥我可行的很。”
正想着,那树顶已传来轰然交手之声,直震的一天的梧桐叶落。另外,树下这一战也精彩,正是四使对六杀,好一场大杀!
喜美子叹口气道:“我们本来是主角对不对?”
“没错……”
“现在好像变成了跑……跑什么套?”
“跑龙套!”蒋易修笑道:“可是,主角就是主角,只看你要不要上场而已……”
萧饮泉长长吸一口气,落回了地面。
方才,在顶上一战中,已然斩杀了三名武盟弟子;另外加上和骆驼对了十二刀。
他人下来,眼前这个驼背的老头子也哼哼哈哈的下来,对峙!接着,两人俱为之一愕。
就这么片刻的时间,护旗四使和六名杀手俱已全亡。
骆驼当先乾笑道:“刀斩门的手下身手倒是不弱啊……”
萧饮泉冷然道:“彼此──。黑旗武盟这些小角色竟然能拼掉六名本门好手,也叫人讶异……”
骆驼眼睛一闪,道:“萧兄弟──,何不加入本盟之中?总护法一职正虚位以待……。”
萧饮泉冷冷笑道:“有事慢慢谈──。骆老何不把顶上那两位姑娘先放了……”
“嘿、嘿、嘿──,萧兄弟……”骆驼双目一闪一闪道:“老夫见你是条汉子所以不愿逼人太甚。哼──,方才若老夫把烟杆子放在那位姑娘的太阳穴上,你敢动嘛──?”
“怎么不敢?”萧饮泉冷笑道:“骆老是聪明人为什么不放?原因简单的很……”萧饮泉举起手上刀道:“因为你杀葬玉、埋香两位姑娘的瞬间,万万躲不开萧某手上这刀……”
骆驼双目又自一闪,方才大笑道:“不错──。所以老夫决定……”
萧饮泉刀已劈出大喝:“决定以真工夫见章……”
骆驼长吸一口烟杆,亦扬起迎上。
立时,两人在半空一交手七招!
骆驼冷哼,自口中吐出一丝如针烟袅,往那萧饮泉双目而至。
烟气绝学!
萧饮泉大喝,口里亦鼓动一鼓气,反喷而至!
立时,双双落于地面,直拼的是那口烟袅。只见那烟由丝化浓,越来越粗,只是在两人之间顶着来来回回。
片刻,两人脖子逐渐红了起来。
骆驼一冷哼,又自鼻子缕出两道烟丝往那萧饮泉索来,同时,左手烟杆往前奋力一递。
萧钦泉冷哼,右手刀架烟杆;左手抬起,手指似急奏琴弦,不断将近身而来的两道烟袅拨散。
便此僵持了片刻,那骆驼咕噜闷哼一声,竟又自双目中泛出烟丝来。
虽慢,总是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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