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楞。
然后大笑,大大的笑了。
“够!谁说他们不够资格把一妙林当成游戏?”董一妙狂笑中竟是充满欢喜,道:“哈哈哈!想不到董某人的一座林子,竟然参与了武林上最伟大的一场决战。”
他是从内心里真正的笑了起来。
也因此当笑声停止生命停止的时候,脸上犹且充满了高兴和骄傲的神情。
柳梦狂和闻人独笑有这么大的魅力?甚至连敌人在临死前听到了他们的决斗和自己有关时,都可以安心而死。
“他们的确有这个魅力。”
“是,我知道也完全相信。”宣雨情的声音柔柔的在风中拂动,道:“因为他们的心、他们的剑天下共尊。”
“他们已经距离皮家堡百里之内。”
问话的声音柔美得令人不敢相信是出自一个很厉害的女人口中,道:“今晚歇息的地点在哪里?”
“回令主的话,他们今夜住宿于佟家村……”说话的是一名三十年纪的汉子,声音跟他的肌肉一样有力,道:“佟家村,刘记客栈。”
这个汉子叫鲁振野,粗厚的手掌以及十指厚茧可以看出是练外功的好手,在他的身旁同样是个三十岁的汉子,但是白净净得多了,像个秀才。
他的名字就叫做白净。
“刘记客栈是我们的外围组织之一。”白净缓声道:“令主是不是要给他们先下一道菜?”
这个女人以很好听的声音笑了,但是每个字却是冷肃的令人打颤。
“记住!在他们进入皮家堡十里以内之前,我们所有的目标是对付宣雨情。”潘离儿隔着大黄的布幔冷冷道:“你们知道我怨恨她的理由?”
“属下不知道。”
鲁振野和白净都是聪明人,绝不会说出最好不要知道的事,因为这件仇恨完全是潘离儿情感上的问题。
“很好!”潘大美人在布幔后冷沉沉一笑,道:“那么,你们知道怎么做,可以不用我操心了。”
“是!我们完全知道。”
既然称为“佟家村”,照理说村子里都是姓佟才是,也没错这儿的人百分之九十九姓佟,就偏偏有人好像作对似的开了家“刘记客栈”。
“这是有原因的……”皮大堡主解释道:“五年前一个姓刘的女人嫁到了村子里来,结果婚后不到半年就死了老公。”
他在这儿是大地主,对皮家堡方圆百里内可真是熟,道:“后来再嫁、三嫁,结果都是一样……”
“哇!这女人岂不是天生的克夫命?”夏两忘伸了伸舌头,不小心看了宣大美人一眼。
“你瞧我做什么?”大美人可翻白眼了。
“没事!”夏两忘嘿嘿道:“眼睛扭了一下而已。”
皮俊可接下去他的故事了,道:“后来来了一个算命的,告诉她开家客栈人来人去必定赚大钱。”
“妙了,这算命的也真会凑。”
夏停云哈哈拍手道:“瞧来他是说准了。”
“可不是……”柳帝王哈哈一笑,从这刘记客栈的后院往前望去,客栈不小住的人也不少。
“帝王”柳梦狂并没有跟他们走一路。
没有人反对这句话,因为他是真正的“帝王”。
宣雨情听得皮俊说得有趣,忍不住道:“怎的住进了半天,晚饭也吃了,一直没瞧见那位老板娘的身影?”
“那又得说到算命的一句话了。”
皮大堡主这厢可得意的道:“因为这位刘寡妇天生有桃花劫,所以每天一入夜到子时以前可不能出来。”
“为什么?”三个男人一个女人同声问道:“又为什么子时以后可以出现?”
“因为子时以前是从少阴进入纯阴的时间,若是她出来时大大增加桃花劫的气运,男人会情不自禁的上勾。”
皮俊叹了一口气,接道:“过了子时已算是另外一日,也就是从纯阴退去转为少阳起便可。”
“所以她这几年来就一直是这样?”
“至少哥哥我知道的是如此。”皮大堡主看了看天色,嘻嘻笑道:“咱们再喝茶喝个把时辰就可以瞧见了。”
瞧一个寡妇有什么好看头的?
他们倒是有点兴趣,因为这个寡妇与众不同。
柳帝王此时又想起了卜痴,不由得叹道:“易经八卦之妙,有时倒真的超出人类所能想像之外咧!”
宣雨情点了点头,道:“那夜我们见到了卜痴,是真是假犹叫人猜之不透……”
“怎么会是假?”
忽然有一道非常诱人的声音,柔浓浓的在众人的耳际响起,很好听可是也很慵懒得令人觉得是一种诱惑。
柳帝王登时提高了警觉。
这是来自西域一种拨心妙音,往往波斯这个地方的女子为了引诱男人,一边跳舞,一边出声相诱着。
果然在黑暗处有一名身姿曼妙的女人,轻缓缓踏踩着舞步飘了出来,每一个动作都妙极了。
夏停云叹了一口气,道:“哥哥我还是找一棵树去睡觉好了。”
夏两忘也站起了身子,道:“我也这想。”
他们两个可走得好快,快得像是要拉肚子急找茅坑似的,近乎没命般的三两步就溜到了前头混入人群。
皮大堡主乾笑了两声正想说话,那柳大混混已经瞪着眼道:“皮小子,你的老窝不想要了?”
皮俊苦下一张脸,瞧了瞧那位刘寡妇既美妙又有点淫荡的舞姿,叹气道:“人家找的人可不是我……”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知道是找你,所以我知道不是找我。”
这算是哪门子回答?不过柳帝王好像默认了。
皮俊这厢急急忙忙的走了,可剩下柳大公子和宣大美人在瞧着这二十出头的”寡妇”尽情扭摆着。
“不请我坐下?”刘寡妇娇笑一声,自己轻依偎的坐了下来,身子可靠的柳大公子好近。
宣雨情可没有半点儿的不高兴,最少她的表情有任何的愤怒,笑了道:“夜深风寒,老板娘不怕着了凉?”
眼前的刘寡妇穿得可是不多。
最少一双手臂没有衣袖挡着,敞的外袍里面只着了“一块布”,加上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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