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奇、金玲、绮玉三人,走出了杭州城。
茫然,每个人都是茫然……他们走在莫长莺飞的荒郊,眼睛中间,一片空洞。
突然前面,树林之中,缓缓走出一个人来,长衫儒巾,面白如玉,眸子中间,闪烁一着一道紫色光芒,来到近前突然停下身来,一言不发的望着面有泪痕的绮玉。
绮玉惊觉的抬头望了那人一眼,突的芳躯一震,连忙低头别顾……
那人静静站着,紫色的眸子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看见绮玉低头别颐,突然轻笑一声,走了上来……
冯奇眉毛一扬,呵呵笑了两声,迎上前去,双手一拱道:“我是冯奇,这位侠客有何请教之处!”
长衫人停顿一下,并不理会冯奇,兀自向绮玉姑娘打着招呼,那挑眉眯眼的模样有如市井无赖,绮玉姑娘一拧腰躲到金玲身后。
冯奇呵呵笑道:“侠客看不起冯奇也罢,却不能调戏良家妇女!”
长衫人有闻又似无闻,微笑着朝绮玉道:“绮玉姑娘,那位小兄弟去那儿啦!”
绮玉不答,长衫人,飘身,迅速神奇的握住她一双臂膀,道:“来!来!来!让我好好的招待你!”
绮玉欲挥不脱,面容一片丹晕,金玲清叱一声,扬手一掌击去,长衫人竟不闪避,“拍”的一声,白玉似的面上浮现淡淡的手印,仍铸笑容道:“姑娘无故打我,还个公道来!”
一把握住金玲手臂,向前一扯,金玲立足不稳,一个跄踉几乎冲道他的胸脯,冯奇浓眉一轩,倏然一掌砌下,掌做爪形,竟以“金龙深爪”的招式攻敌。
长衫人微微一笑,迅疾拧身,顺将绮玉,金玲身躯,带到他适前立足的方位,冯奇掌影夹着一阵浑雄的劲风袭下,两位姑娘暗吃一惊,闭上眼睛,不敢再视,冯奇悬崖勒马,大喝一声收加手掌,气道:“朋友这是什么意思,是敌是友,何不爽快说出来,以朋友武技,用女人做护身牌,不觉羞惭吗!”
“哈哈……在下非友非敌,如果你一定要比个上下,在下不会让你失望!”
话未说完,倏忽松开姑娘手臂,掌走偏锋,两掌夹着凌厉威力,一阵疾风似击来,冯奇大怒,嘿的一声,运掌迎上,两掌才一交接,冯奇就觉重力压身,急忙退开三步,长衫人哈哈一笑,重又报住两位姑娘的手臂。
冯奇气道:“朋友是何居心,光天化日之下欺负我主人的家眷,不怕我主人生气……。”
“那小伙子吗?”
长衫人轻描淡写的道:“你紧张什么,那小伙子与我颇有交情,知道了也不会生气,看,那小伙子不正向这边走来……”
冯奇回头凝望,长衫人大喝一声:“你上当了!”双手一使力,身子猛长,带起绮玉,金玲俩姑娘的身躯,飞速得的逸去,像一阵飘风,冯奇又惊又怒,提气赶去,不防树林里飘送一股阴风,刮面而过,随之气劲大减,一跤跌到地上。
在密林里头,大步踱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冷眼睨了冯奇一眼,淡淡地说道:“且慢追人,先接我一掌再说。”
掌风过处,飞沙走石,冯奇疾带运气,但已不及,登时被他凶猛绝伦的掌风飘进密林离草之中,人已到将昏晕过去。
白发老人右耳已失,但他神情显露的痛苦,并不止失耳而已,重重的叹了一声,自语道:“……大哥做事没有分寸,迟早会落得不幸的后果!”
冯奇隐约听进,但却不知“大哥”是何许人也。
长衫人一路飞纵,一盏茶时候过去,经过一片荒僻的坟墓突然停顿下来,那闪耀着淡淡紫光的眼睛,也露出邪恶的神色凝望着绮玉的脸上。
金玲暗使了个眼色,绮玉会意,却因穴道被制,不能动弹,面上不由上忧容。
半晌,长衫人指着金玲,问道绮玉:“这姑娘跟小兄弟没有关系吧!”
绮玉知道他的意思,忙道:“她是越飞大哥的妻子!”
长衫人一怔,问道:“你呢,你是他什么人?”
绮玉脸色一红,心念一转,道:“我……也是他的妻子!”
长衫人面色上忽现怒色:“你们都以骗我……”
“不信去问越飞大哥好啦!-”
“不”他突然大叫道:“你俩其中一位,一定要顺从我……”
绮玉急道:“越大哥知道了会恨你一辈子!”
“我不管,他要恨就让他去恨!”
又道:“你们都骗我,难道他有一个妻子还嫌不够吗?你们俩人其中一位,我一定要……”
眼中邪恶之光大生,绮玉、金玲两人芳心暗自一颤。
绮玉心念连转,想起一策,忙道:“喂,只要你放过她,我就拜你为师?”
“拜我为师?”
“是的,我父仇未报,自己武功已不行,只有借重你了……”
“我的武功很好?”
“你是我生平有见的武功最高的奇人!”
长衫人面上闪过一片喜色,犹释道:“你可知,要学我的武功,必须须从我一切?”
“知道,只要你放过她?”
金玲听出她要以自己的幸福牺牲,去换取自己的终生幸福,心中十分感激,不依的道:
“不!妹妹,应由我拜他为师,替越大哥报仇!”
长衫人望望这个,又望望那个,俩人菊兰并生,同样美丽,心中暗忖:俩人这中任何一人都行,反正自己的目的是达到了。逐不再多言,静待分晓。
绮玉是使眼色道:“姊姊,不要为我担忧,只要越大哥仇恨能报,这点牺牲又算什么,看,那边有人来了,快去问明方向,找冯前辈吧!”
金玲会意,但有点放心不下绮玉:“妹妹,你不会有……”
“姊姊走吧,与其俩人落难,不如一人牺牲了,学成武功为越大哥……”
她泪水荧荧,话不成语。
金玲芳心一恸,道:“好,妹妹自个保重,姊姊等着你的消息!”
身子刚刚站起来,但也不支跌倒,原来他忘记自己穴道受制,绮玉嘟着小嘴道:“喂,我们已经决定了,快解了他的穴道……”
长衫人含笑应允,手掌轻挥,“拍”的一声脆响,金玲已行动自如,含泪说道:“妹妹小心,我去后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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