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给你的。”常公逸笑道:“但想想,这件事若是传出江湖,我还能够混得下去么?所以,你别妄想了,你若果真的要强取,那就是看你的身手如何了。”
“那只有得罪了!”牟汉平现在别无选择。
这时候,夏仲豪已将熊武的伤口包扎好,亦将他交给从附近现身的金衣人,着他们先将熊武扶往客栈,保护熊武的安全。
他并且从一名金衣人的手上接过金戈,拿在手上。
牟汉平就在这时,仗剑刺向常公逸,常公逸不但不闪不避,还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他笑声刚起的刹那,那面屏风在霹雳声中,四分五裂散开,三团耀眼的红光从破碎的屏风后飞刺出来,刺向牟汉平的头、腰、腿。
而牟汉平正恰好挥剑扑斩常公逸,距那面屏风不到三尺之远。想不到常公逸在屏风后预了这招杀着,可说是变生肘腋,牟汉平虽然反应敏捷,耳边异声乍响,便知有异,身形随即翻了起来。
但刺出来的三枪好快,竟然有一枪刺破他的裤管,在他的小侧划开一道血口,痛得他吸了一口冷气。
可是最要命的不是那猝然而发的三枪,而是常公逸打出的三枚暗器——银剑。
常公逸在牟汉平身形翻起的刹那,抖手打出三枚银剑,“呜呜”掠啸中,分别射向牟汉平的颈骨、脊骨及下阴。
最要命的是,常公逸是算准了牟汉平的身形变化而打出那三枚银剑的,换句话说,封死了牟汉平所有的变化,亦即是说,牟汉平绝对闪不开他这三枚暗器。
情形亦果然如此,牟汉平纵然身法再灵捷,也绝对无法闪避得了三枚银剑,最多只能避闪两枚,但若是被一枚击中,那也不是好玩的。
但牟汉平仍然身形连变,果然只能闪避开两枚银剑,眼看着第三枚银剑就要射在他颈骨上的一刹那,蓦地一道闪光有如骇电乍响般一闪而至,“叮”的一声脆响,将第三枚银剑击飞。
这只是刹那间的事,牟汉平可谓从鬼门关转了回来,身形飘掠在地,却已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用说,生死一发间救了他一命的,自然是夏仲豪了,因为除了夏仲豪,店铺内的人没有一个是他的朋友,敌人是断不会救他的。
不,救他的,竟然是一个中年化子,牟汉平感激地瞥了中年化子一眼,道:“前辈,谢谢你,在下没事!”
“沙俊峰,你倒来得正是时候,你给我交代清楚,要不然,我常公逸跟你没完没了!”
沙俊峰道:“常兄,稍安勿躁,沙某是应还你公道,但现在尚非其时,不情之处,尚请原谅,沙某先告退了!”说罢,转身就走。
常公逸正想追出去,恰被夏仲豪拦住,沙俊峰这时已走得无影无踪。
“这位莫非是关外第一高手,人称‘金戈侯’夏仲豪?”常公逸目送沙俊峰离去,目光落在夏仲豪脸上,神色惊疑不定。
“正是夏某。”夏仲豪朗声回答。
常公逸一听,目光一闪道:“金戈侯一向纵横关外,几时入了关,莫非是被人赶入关来的?”
夏仲豪却毫不动气的道:“少来这一套,阁下若不想这里一切变成垃圾,快将那支寒玉钗交出来。”
常公逸目光一转,身形倏然一退,口里喝一声:“杀!”
杀声出口,那三名破屏而出的白衣人同时暴喝一声,红缨急抖,急刺夏、牟二人。
“牟兄,让夏某来对付这三个人,你盯着姓常的,别让他乘机溜了。”夏仲豪喝声中,金戈戈势一展,将那三名白衣人枪势封住了。
那三名白衣人显然身手不俗,身形连闪中,枪势倏变,刹那间枪缨乱闪,一连向夏仲豪刺出三九二十七枪。
枪枪直往夏仲豪身上的要害招呼,但夏仲豪只仅仅刺出三戈,便将三名白衣人的攻势化解了。
三名白衣人不由脸色遽变,一人跃起,长枪直刺夏仲豪头脸,一人反身出枪,飞戳向他的腰胁部位,另一人身形一矮,长枪“毒蛇吐信”一样,闪刺他的左右“环跳穴”。
夏仲豪蓦地暴喝一声,有如平地响起一声焦雷,身形倏退猝进,但见戈光连闪三闪,那三名白衣人在三枪刺空的刹那,几乎是同时感到咽喉一痛,忍不住发出“喔”的一声闷叫,身形向后便倒。
那名跃起的白衣人,更是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另两名白衣人几乎是同一动作,用手捣住咽喉,咽喉处却标射出鲜血来。
夏仲豪扫一眼那三名白衣人,对于自己刺出的那三戈充满了信心,身形半转,望向常公逸那面。
那三名白衣人果然再也没动一下,咽喉被戳穿了,又怎能活得了?
那边常公逸与牟汉平的激战,两人皆是一等一的高手,一个使刀,一个用剑,奇招迭出,杀着频施,以快斗快,以剑制险,看得夏仲豪目光频闪,叹为观止。
激斗了大约有五十招左右,牟汉平忽然剑势一变,有如神之笔一般,从一个意想不到的角度戳削常公逸左肋。
常公逸竟然闪避封挡不了那一剑,神色一变,身形闪退出数尺,才堪堪让过那奇诡的一剑,跟着他忽然摆手急道:“且慢动手!”
牟汉平不由一怔,身随剑势一敛,诧异道:“阁下休想玩花样!”
常公逸道:“我现在还能够玩出什么花样?算了,算我栽了,将那寒玉钗交给你,不过,在下却有一个条件,希望你能够答应,否则,就一刀将我结果算了,我绝不还手!”
牟汉平不由狐疑地望着常公逸,有点不大相信地道:“阁下为何忽然间又愿意将那寒玉钗交出来,又提出什么条件?”
常公逸有点气馁的道:“第一,因为我还不愿死,也想保存这些古玩。第二,以你的身手,当今武林虽不说能作第二人想,但已是超极强者。第三,这寒玉钗关系到一个女子的沉冤,希望你给我一个月的期限,我将这冤情查出后,即将该钗交给你。”
“我不理会这么多,总之,你快交出那支寒玉钗吧!既然关系一个人的沉冤,你穷十年之久都未查出,而这一月之内又怎能解决?”牟汉平口里虽这么说,心头则暗喜不已,料不到这纵横西北黑道的枭雄,竟然肯自动交出那支寒玉钗来。
说实在的,若是要胜常公逸,只怕不是那样容易的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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