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丽姣美而不妖治的脸庞,散发着妩媚撩人的韵味,情深的凝注荆怀远,轻启樱桃小嘴,银铃似的娇音,荡漾在荆怀远的耳畔。
“我逼你?”荆怀远不禁一怔,呆呆望着朱妮,说不上话来,苦涩的撇撇唇角,他以为朱妮是说他刚才对她几近“强暴”的举动,俊脸上泛起一层微微的酡红,显得有点尴尬的嗫喘的道:“我姓荆的从来不逼人,是你……你自己不挣扎,而且,我,我的本意也不是要对你,对你……”
“傻瓜,谁说那个来着?”朱妮忽地“噗噗”轻笑,娇俏的吻了一下荆怀远挺直的鼻子,把螓首伏在荆怀远耳畔,贝齿轻咬着荆怀远耳垂,嫣红迷人的娇靥,不住的轻摩揉擦着荆怀远的面庞,如痴如醉的道:“当那天你一直逼着我拷打你的时候,你就是在逼着我爱你了!”
荆怀远的身子轻轻一震,瞳孔缓缓升起一层迷惘的云雾,嘴里滑出了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叹息,莫名所以的叹息。两眼茫然望着屋顶,心中一股他说不出的感觉在缓缓蕴着,他只知道那感觉很苦,迷惘的苦。
“怀哥哥,你怎不说话?”朱妮见荆怀远沉默不语,抬起螓首,柔荑轻抚着荆怀远的面颊,微带讶异的柔声问道。
荆怀远朝她一笑,笑得很牵强,笑得很苦涩的道:“是你自己逼我的。”
轮到朱妮怔住了,茫然的望着荆怀远的俊脸。
荆怀远把朱妮压在他身上的胴体轻轻推开,唇角勾起令朱妮不解的笑意,道:“当你同我共卧一起时,你就是逼我不说话。”
朱妮被荆怀远学着她口气的话,听得没头没脑,兀然的呆望着荆怀远,她刚要启口,荆怀远突然起起绿衣女子就要回来了,忙掀开被单,正要起身……
“哎!”
荆怀远突然痛叫一声,身子软瘫了下来,只觉丹田一阵奇痛,就好像三天前中了绿衣女子的“春蛊”一样闷痛。
荆怀远捧着小腹,铜牙磨得“格格”作响,额角渗出豆大汗珠,那副神情,显然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朱妮把荆怀远抱在怀里,小嘴像是安慰,又像是爱怜的轻吻荆怀远扭曲的脸庞,口中喃喃说道:“怀远哥,你忍耐一下,待会便不会痛了。”
朱妮脸上漾着一片平静的神情,只是紧紧抱着荆怀远的熊腰,宛如荆怀远的痛苦在她的意料之中。
须臾,但在荆怀远的感觉有如十年那么长久,丹田那股刺痛令他不解的倏然消失。
荆怀远吁了一声,奇怪不止的脱口道:“奇怪,竟然不痛了。”
朱妮柔情似水的拭着荆怀远额角的汗水,轻吻了一下荆怀远的唇角,娇声道:“怀远哥,你永远不会痛了。”
“你说什么?”荆怀远不禁一愕,不解的望着朱妮。
朱妮紧偎着荆怀远,送上一记又热又炽的长吻,才微微喘息着睨视了荆怀远一眼,娇声道:“我是说你体内的蛊毒已解了。”
荆怀远猛可地一震,脱口失声道:“小妮,你说我体内的蛊毒已解了?”
朱妮唇角含着怪异的微笑,轻颔了一下螓首。
噢,荆怀远几乎高兴得跳起来,从他脸上表情,可以看出他真想大叫三声。
“噢,我的蛊毒解了。”荆怀远忘形的一把将朱妮的胴体抱进怀里,高兴得咧嘴大叫。
朱妮忽地“哎”了一声,微皱蛾眉,娇嘤一声道:“怀远哥,你把我捏痛了。”
荆怀远连忙放开朱妮,尴尬的道:“对不起,小妮,我太高兴了。”
真的,荆怀远真的高兴得要死,说他有多高兴就有多高兴,噢,他不再受绿衣女子控制了,他可以到达天母潭见他的师父“逍遥客”,他可以恢复他罕世武功了,他……
荆怀远突然“噫”了一声,他想起“春蛊”是无法可解的,不禁脱急问道:“咦,小妮,你怎么知道我体内的蛊毒已解?”
朱妮轻扯了一下荆怀远黝黑的胸毛,重重的吻了一下荆怀远下颔,娇笑道:“傻子,是姑奶奶我替你解的,我当然知道啦!”
“噢,小妮,是你替我解的?”接着又是一怔,迷惘的望着朱妮道:“这玩意不是没法可解的么?”
“谁说的?”朱妮“啧”了一声,白了荆怀远一眼,神气的“嗤”了一声。
荆怀远不禁被她娇笑的神情,引得一阵出神,半晌才摇了摇头。他觉得此刻脑中有无数的问号在回旋,温柔的把朱妮的胴体揽进怀里,在朱妮软弱无骨的腰肢轻捏了一下,柔声道:“小妮,你怎知道我在这里?”
“我当然知道罗!”朱妮轻笑了一声,粉臂如水蛇似的勾着荆怀远的脖子,嗲声道:“那天我们把牛帮的人驱走后,回来你就不见了,我以为你被他们掳走了,但我后来逮住牛帮一名放哨的,拷问之下,你并不在那里,后来我在汉苗镇一连找了五天,仍然不见你的踪影,猜想你一定往天母潭了,所以我就追了来。”
顿了顿,翻过娇躯,和荆怀远侧面对躺着,轻启樱唇,娇声道:“对你下蛊的人,正是苗疆有名的淫娃‘绿娘子’简迎春。”
“绿娘子?”荆怀远皱起剑眉,惊讶的问。
朱妮微颔一下螓首,道:“她的汉学底子很好,而且有很高明的医术,在我们苗疆女孩子当中,她首屈一指,起先大家都很尊敬她,但后来大家对她个个退避三舍。”
“为什么?”
粉颊飞上两朵红云,不胜娇羞的睨着荆怀远道:“她专喜欢找年轻英俊的男人放蛊。”
荆怀远不解的望着朱妮道:“奇了,小妮,你们苗女放蛊不是必须知道对方的生辰时日才能有效么?而且,放了是不能收回来的,须知‘白头偕老’,同生共死……”
“不错,而且我们苗女也不敢随便乱放蛊,万一搞个不好,放在一个也会蛊术的男人身上,并且蛊术比施放者还要高,不但不能控制他,且放者自己会中蛊死亡,一般苗女没有十二成把握,绝对不敢乱下蛊的……”
说完,吻了一下荆怀远的面颊,又道:“奇怪的就是绿娘子所放的‘春蛊’,并不需要对方的生日时辰,可随她心意的放在所想要的男人身上,任她摆布,更令人奇怪的是,普通中了她的‘春蛊’的男人,不出十二个时辰,和她,和她……”
荆怀远见朱妮急红着脸,住口不语,在朱妮高耸的玉乳轻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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