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古剑秋笑声扬了起来,钱申一声“请!”簇拥着古剑秋进了一座大厅。大厅内已摆好了一桌酒席。
全厅中除钱申和古剑秋外,全是女子,钱申请古剑秋坐了首席,他一个人下首相陪。身后美女侍酒,只乐得古剑秋笑口难合。钱中移座到他身侧,耳语道:“此间比洪府如何?”
古剑秋一掌拍在钱申肩上,打得钱申翻了一个跟头,大声道:“洪老几小气鬼,哪比得上这里够味!”钱申被打得扑倒在地,先是一愣,以为一句话说错了,惹恼了这个小煞星,正不知如何是好,听了古剑秋这么一说,才放下心,爬了起来又陪古剑秋笑起来。酒足饭饱后,古剑秋被带入一间小巧的精室。古剑秋半坐半倚在一张床上,怀里偎着美女与他调情,背后倚着一个美女替他推拿,钱申在他身边走来走去。似是有什么话要说,又怕惹他发火。古剑秋眉头一挑道:“老钱!”语气更亲热了。“老弟有何吩咐?”“你有什么话就说吧!你可是不把小弟当朋友?”钱申大喜道:“哪里!我是怕扰了老弟的好事。”古剑秋大笑而起,推开怀中美女:“去!去!现在不要你们了!”钱申大笑了一阵,才呐呐地道:“老弟,愚兄在未说到正题前,特代表敝主人向你表示歉意。”古剑秋笑道:“小弟与贵主人从未谋面,何歉之有?”“老弟在李堡替我们追回了一封感函,偏偏李禹臣那老混蛋糊涂,竟对老弟恩将仇报下了毒,敝霸主御下不严,内心甚为不安。”古剑秋笑道:“这也没什么,李禹臣那毒药未必能伤得了小弟,而小弟那重手法的一指可有得他活罪受了。”“老弟豪爽,自有容人雅量,但敝主人总难心安,是以急骑送来解药一份,还请老弟笑纳。”随从怀中掏出一只小瓷瓶,双手递给古剑秋。古剑秋接过那瓷瓶,打开瓶盖闻了一闻,只觉一股清凉香味冲鼻而入,药未入口心神已是为之一清。古剑秋忽然笑道:“老钱,你们不会是毒上加毒吧?小心我的独门手法啊!”钱申脸色一变,倒退了五步。
钱申这一下可真吓惨了,解药是霸主交下来的,到底是不是毒药,他压根就不知道,万一果如古剑秋所言,不是解药的话,他这条命可赔得太不值得了。他怕是怕极了,可是又不敢夺门而逃。古剑秋哈哈一笑道:“老钱,现在我和你赌了这条命。”倒出一粒药丸,毫不犹豫地投入口中,就象个十足玩命之徒。其实他胆大心细,暗中提了一口真气,顶住那药丸,使那药丸在体内缓缓发生效用,一旦发现情形不对,凭他的内功修为,还不难把那毒药逼住,将来慢慢用功练化宣泄。上次在李堡,他是在无备之下,才上了李禹臣的当。药丸入腹中之时,古剑秋已经试出实是解药,他反而有些迷惑了。这时钱中早已一身冷汗。古剑秋点了点头道:“不错,老钱,你这条命保住了。”钱申一听这话,吁了一口气,抹着额头上黄豆大的汗珠,苦笑道:“老弟,你自己不怕,可真把我的胆水都吓出来了。”古剑秋笑道:“老钱,你们霸主还有什么话要你转达的么?”“敝主真诚欢迎老弟做客,不知老弟肯不肯赏睑?”古剑秋摇头道:“对不起,小弟现在没有空,改日……”“哈哈!不要改日了,老夫兼程赶来了。”有人在精舍之外接上了话。钱申惊讶地“咦”了一声,道:“老弟,我们霸主来了。”晃身先向房外边去。
古剑秋也跟着出了房门,只见大厅之上老老少少来了七八个人。钱申抢步向为首一个身体修长的白发老人行礼道:“属下钱申,不知霸主虎驾亲临,未及远迎……”东霸天尤志雄双眉一轩,袍袖轻拂,把钱申逼过一边,喝道:“废话少说。快给老夫引见古少侠要紧。”
说话之间一双虎目早已盯向了古剑秋。
古剑秋微微一笑,迎着东霸天的目光。缓步上前抱拳为礼道:“晚辈古剑秋见过尤霸主。霸主如此抬爱,至感惶愧难安。”东霸天一把抓住古剑秋的手,像喜逢故友似地哈哈大笑道:“少侠不要客气,要不是你老弟替我们抢回了那封密函,我们这次人可就丢大了,此恩此德,老夫无日不在念中。”以他的身份说出这种话来,只听得古剑秋全身发麻。古剑秋作出受宠若惊之状,连连作揖道:“霸主言重了,这叫晚辈如何敢当!”尤志雄哈哈笑着,请古剑秋坐下,向他介绍他带来的随从人等。尤志雄随行之人一共有六名,四个老头,一对少年。
那四个老头是:总文案不老童生冉再春;总教习七步断魂掌万俟过;左护法铁臂金刚牛逵;右护法秃首残鹰宇文漆。那一对青衣少年则是东霸天尤志雄左右双童司徒青,司徒艾,他俩是周胞手足,人都长得很帅,背插双剑,一脸冷峭,看他们的样子眉梢间充满了不忿的神色,显然,不大满意古剑秋受此礼遇。
古剑秋剑眉微颤,开门见山道:“霸主此来有何指教?”尤志雄大笑道:“少侠快人快语,我们用不着转弯子说话了。不瞒少侠说,老夫此来有两个目的;一是想礼聘少快为本府总护法,其地位在各堡堡主之上,更有副霸主之实。”“如此位高权重,霸主放心得下晚辈么?”“老夫待人以诚,相信少侠必不会欺我。”古剑秋笑道:“正因如此,晚辈才不能接受你的好意。”“此话怎讲?”“不瞒霸主说,到那时晚辈只怕约束不住自己,对霸主宝座生出非分之心,岂不有负霸主厚爱。”尤志雄听得一愣,大有哭笑皆非之感,半天才暴起一阵狂笑道:“好呀!少侠真会说笑话。”古剑秋抱拳笑道:“不敢,请霸主说另一目的吧。”“少侠这次是不是真的和洪老儿弄翻了?”古剑秋反问道:“老前辈你认为如何?”
“据老夫猜测只怕这又是洪老儿那手花样。”古剑秋哈哈大笑道:“老前辈不愧高明,说得一点不错。”东霸天想问又不便出口地呐呐道:“少侠!老夫……老夫真不知该怎样开口才好。”古剑秋邪恶地笑道:“老前辈想知道真情是不是?”“如蒙赐告,老夫必有以报。”
“报倒不必,晚辈只想老前辈答晚辈几句话作为交换。”尤志雄笑道:“少侠有话只管问,老夫一定叫你满意就是。”古剑秋笑道:“你们四大霸主关系奇怪,暗里相斗都不敢指名叫阵大干一场。这到底为什么?”尤志雄一呆,想不到古剑秋会问出看来不重要,却无法回答的问题来,半天才搪塞道:“只因我们原来都是好朋友.谁也不愿被人指为负盟背义之人。”古剑秋心中一动,暗忖道:“莫非二十五年前的奇案,就是他们所为,因此彼此都有顾忌?难怪师父要我走这条路。”古剑秋心念及此,声色不动地陪着龙志雄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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