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众。
反过来说,如把手下人造走,还可以利用五个人彼此间的矛盾,相继取利。
利害权衡,他很快的想到这一点,是以毫不犹豫地下令部众撤退。
他这些部众都是他的亲信,虽然他们没有立时领会他的意思,但却立刻遵命撤走了。
这些人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又从来路上,走得一个也不见了。
“大帮主,够气派!”
费无极首先发出赞美的辞句。
“也够聪明!”
秃顶老人也接了一句讽刺的话。
秃顶老人,罗信称他作曾大侠。
他究竟是什么人?
他便是称颂武林十的那首歌谣“僧尼渡厄……”的渡厄,本名曾琦。
在十异中,曾琦医最精,最拿手的是金针之术,确有着手成春之能,以故江尖肿人,尊称他为“金针渡厄”。
他最大的长处,可以说他交游极广,说不好听,便是他交游极滥,正邪都有。
像天运帮主罗信,和他私交就很不错。
今天在场五人之中,罗信对他便寄予很大的希望,希望他能本着平日交谊,和自己站在一起。
所以自始至终,对他的态度也最为留意。
不想现在,他也出言讥讽自己。
罗信不得不对他作进一步的试探了。
“曾兄一向如闲云野鹤,很难一见侠踪,怎么今天也对佛令发生兴趣来了?”
“自然是对我有极大的用处了。”
“可得一闻否?”
“没什么不可讲的。”
“那么就请曾兄坦诚相告。”
“佛令对于你们,不过在助成霸业,对于我,却要用它治病。”
“治病?治什么病?”
不独罗信听了奇怪,其余的四个人也感到不解。
因此话虽然是罗信问的,其余的四个人也在留神聆听。
“心病!”
“曾兄是在开玩笑了,如果曾兄是因静极思动,天运帮愿让与曾兄主持。”
“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抱负。”
一任罗信老奸巨滑,一时也无法探明曾琦的真正意向,不过曾琦的态度并非友善,却可意会得出。
场中顿时又静下来。
最感到吃力的要算费无极。
他得防备每一个人偷袭。
“耗着”虽然出于他口,却不代表他真正的心声,而且是最好的办法。
他想到:“必须及早脱困。”
但环顾四周,索性把广慧放了下来。
“怎么样?累了吧。”
罗信奸笑的问。
“哼!”
费无极却回答他一个冷冰冰的哼声。
“费大侠如果同意,不妨和我换个位置。”
金针渡厄突然提出一个新鲜的办法。
“为什么?”
“如我看得不错,广慧的内伤奇重,如不急救,只怕我们都要白等了!”
几个人全都集中注意力,在筹却除强敌,据劫广慧,却没有注意到广慧的伤势。
现在经曾琦一提,全都向场中望去,广慧果已声息俱寂。
是不是折磨经月,内伤果真奇重?抑或是费无极又做了别的手脚?则不得而知。
“让我看看!”
追魂仙子柳如黛骨肉关心,迫不及待的已向场中掠去。
“不准你来!”
费无极冷言拒绝,迎着柳如黛劈出一掌。
“凭你也配!”
柳如黛不甘未弱,前进的速度不减,迎着费无极的掌势,也硬碰硬的还击过去。
“砰”的一声大响。
两人掌风相遇,劲风尘土,四溢飘扬。
柳如黛前进的身形被阻降落。
费无极也退了两步,方才站稳。
广慧躺卧的地方,适当掌风下缘,又被震了一下。
他既未动,也未出声,曾琦所说显然不假。
柳如黛和费无极已激烈的打在一起。
又是一条快速身影掠入场中,将广慧抱出。
这条身影落地现身,方才看出是金针渡厄。
曾琦抱着广慧,离开斗场十多丈外,便即着手,给这个苦难中的僧侣进行诊察。
罗信、童威、钟霄成一三角形,将曾琦拱围在中间。
自然他们这种举动包含着监视的用意在内。
对于激战中的两人,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他们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幸灾乐祸的微笑,恨不得两人打个同归于尽,这要使可少了两个劲敌,对于夺取佛令,无异就多了一分希望。
广慧的嘴角上、头项边,又多了新的血痕,不用说自然是刚才掌负波及的影响了。
金针渡厄近在广慧腕脉上的手竟然有些发抖,眉头现是皱起很高。
“曾兄,广慧的伤还有救吗?”
罗信关切的问,与其说他关切广慧的伤势,不如说他实在关切佛令的下落,更来得恰当。
金针渡厄只是摇摇头,不过,他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来。
打开布包,里面排是形式不一样的金针。
然后,他又将广慧上衣脱掉。
一副惊人景象,立即呈露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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