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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神小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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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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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姑一家,便在这种阴谋之下被害的。”

    翁如松“哦”的一声。

    道悟禅师这段话给他破解了不少疑问。

    老禅师对于翁如松的惊“哦”有如未闻,接着道:“自然,被害的人,绝不止灵姑一家,凡是稍具头脑,不肯盲从的人,在猝不及防,众寡悬殊之下,能不被害者几希,灵姑能够逃得活命,还算不幸中大哩!”

    同是僧人,少林掌门道本的猜疑顾忌,与道悟的热诚豪爽,简直有云泥之判。

    翁如松对于道悟不禁由衷起敬。

    同时,以一思全,自家、魏家的被迫害,可能都是出自天运帮的阴谋策动。

    为了证这一推断,为由问道:“禅师,天运帮徒与一般武林健者,如何加以区别?”

    “很难,很难!不过较有职司地位的人,均持有该帮的骷髅令。

    骷髅令系一金属牌,上刻骷髅头,背后则印有号码,此牌分金、银、铜三种,以定职位,以及武功高下。”

    “像费羽这样的人,应持那一种令牌?”

    道悟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杀害大嫂全家的凶手是谁?”

    灵姑的身分现已尽知,由于同仇敌忾,翁如松颇有伏义除害之心,是以这么问。

    “老衲曾暗入费庄数次,未能探知有关灵姑的事,以老衲之见,欲正本清源,只有将天运帮彻底摧毁,方是正理。”

    “禅师高见,如松敬佩无以。”

    “老钠身许佛门,唯有‘嗔’念,尚未能戒除净尽,倒叫小施主见笑了。”

    “佛祖也曾说地‘杀恶人,即是善念’。禅师这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襟怀,即见佛心。”

    道悟连声诵佛不止。

    翁如松又问:“翠湖山庄建于何处?”

    “净慈寺后山林中。”

    翁如松侧顾灵姑道:“大嫂,你等我片刻,我想到天运帮东南分坛去看看。”

    灵姑蛾眉微蹙,关切的道:“如弟,人单势孤,还是不要前去涉险的好。”

    灵姑还想拦阻。

    道悟禅师已接着道:“去是不妨,如被发现,切记不可恋战。”

    翁如松又问了一下路径,作别自去。

    翁如松去后,灵姑深怨道悟,不该鼓励翁如松前去涉险。

    道悟微笑地说道:“这个孩子紫气已透华盖,纵有事故,也必有惊无险,未来清澄武林,光复故土,说不定要落在他们这一辈年轻人的身上,不让他多历练,怎么能成?”

    遂唤来小沙弥,领着灵姑去看她的孩子。

    且说湖上四船匪徒,见翁如松挟着一个大人,只利用两块桨叶,便能飞渡百丈湖面,这种功力,他们见也未曾见过,那还有胆再追

    匆匆将落水之人全部救起,除对掌受伤老者已奄奄一息之外,其余的人只是喝了几口湖水,尚无大碍。

    返回分坛,已然天黑多时。

    副坛主双手金枪华雷,据报大怒,立刻如何香主以上人员,大厅议事。

    华雷人如其人,性情非常暴烈。

    他大发雷霆,是有道理的。

    一方面,总坛护法金翅鹏聂晓峰正在分坛作客,去了十几个人,连一个十几岁的孩子,都没收拾下来,当着聂晓峰的面,显得分坛无人。

    另一方面,分坛坛主摘星手费羽,恰有事外出,这件丢脸的事,偏巧让顶他上。

    他性情本极暴烈,试想如何不气?

    分坛的人在费羽面前还敢讲话,对这个副坛主却畏之如虎。

    原因是,华雷脾气阵青阵白,显然怒极。

    香主以上二十多号人,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反是金翅鹏聂晓峰身是客位,总坛护法,地位也比分坛坛主为高,看到这种尴尬场面,首先打破僵局,徐徐说道:

    “华兄,还是让张香主把经过的情形,详细说一遍,也好研究对策。”

    对于手下,华雷可以发威,对于总坛护法,他可不能不卖帐,闻言,颜色略变,答道:“这蓝衫少年,与总坛严命追索的人,极为相似,所以兄弟于据报后,立即派人前往捕捉,不想去了十几个人,全是废物,护法,你说有多气人!”

    聂晓峰接道:“如果真是那翁姓少年,倒不能说张香主他们没用了。”

    “这是为什么?”

    “翁柏年之子,我也没见过,但据邓护法说,他带了七个得力的人,在开封追捕此子,除开他仅以身免,带去的人全部遇难,还是让张香主说说经过,再作打算的好。”

    “那翁姓少年竟有这么厉害!张香主,你把今天的情形,从详报告给护法听。”

    张香主就是那个在船上没有动手的老人,单名一个绪字,立即将湖中围捕经过,很详细的说了一遍,连翁如松的形貌、年岁、衣着,都形容得一丝不漏。

    聂晓峰沉吟半晌,肯定的说道:“这么说,这个蓝衫少年八成就是翁柏年之子,还真不能放过。”

    华雷不服的道:

    “我就不信,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被他形容得好像天神下降,简直然言耸听,脱卸责任。”

    张绪不敢争辩。

    聂晓峰却道:“华兄不可轻敌,邓护法就是吃了轻敌的亏。”

    “依护法之见,这件事该怎么办?”

    “翁柏年之子,总坛志在必得,自然不能放过,我想先把他落脚的地方摸清,看看有无同党,再下手拿人。”

    华雷立即派了内拨人,分赴城内外客栈,查探翁如松落脚之处,叮嘱他们:“查明确实,立即回报,不可打草惊蛇,被他溜走。”

    同时,他也恨灵姑有意维护翁如松,也派了一拨人,活捉回庄以便拷问。

    聂晓峰又建议,增强分坛防务,以防翁如松潜入。

    华雷立时照办。

    大厅里,只剩下来宾一主。

    在凡脾气躁的人心里多半存不住事。

    半晌,华雷忽然问道:“护法,佛令落于金陵何处?”

    “什么人?”

    “嗖嗖”两声。

    聂晓峰和华雷,先后窜出厅来。

    灯光闪耀下,翁如松昂然立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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