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那甘束手被制,听人宰割,因道:“当日情形,华某锦盒出手在前,钟前辈现身于后,须怨不得华某对钟老前辈不敬。”
“就因为这样,才取你一肢,难道你还不服?”
华雨峰明知今日已难善了,故意强辩,不过在拖延时间,藉机将伤势暗中略加调整。
现在觉得掌伤并无大碍,适才因保护玉-,与强敌周旋,所消耗的真力也已恢复不少。
与其自残一肢,不如背城一战,遂道:“事实俱在,并非华某故作强辩,如今自残一肢,实难心服。”
“那么说,是非要我兄弟出手不可了?”
“三位如欲赶尽杀绝,华某也是无法。”
华雨峰乐得拖延一时是一时,拖延愈久,对于自己愈是有利。
因此,他绝不先行动手,但也尽量避免言语触怒对方,而又不太失身分。
“华雨峰,你藉机拖延,暗聚真力,莫道我兄弟不如,但我兄弟受命而来,也作不得主,这么办,你如能在我兄弟手下走过三十招,我毛刚替你担待一时,放你安全离去。”
“盛情心领,请!”
“得罪了!”
话声中,毛刚右手一挥,一股劲力,遥击华雨峰前胸。
其余二人也同时击出一掌,分袭左右双肩。
华雨峰伤絷未愈,不敢硬接,待三股掌风离身不远,始飘身后掠。
三股掌风相遇,暴出一声巨响,卷起一片烟尘。
华雨峰时间拿捏得极准,退身也快。
但是敌人也非弱者。
就在华雨峰掠退瞬间,也飘身而起,分纵三面又击出一掌。
华雨峰待三人身形扑近相当距离,微一闪晃,便自三人间隙中,脱身而出。
他已打定主意,尽量以轻功身法,争取时间,实行游斗,非不得已不出手还击。
如论武功,华雨峰在未受伤之前,也仅此面前三人中任何的一人略胜半筹。
现在身上带伤,要想安然无事逃过眼前这步劫难,虽然仅仅的只有三十招,怕也不大容易。
果然,他身形甫经脱开三人掌风,窜出包围,脚还立足未稳,耳中已然听到:“再接这一掌!”
声音入耳,强劲的掌风已自临头。
他没想到三人变式这么快!
原来毛刚等三人早已预计华雨峰会有这一手,故进身出掌,实中有虚。
华雨峰钻隙窜出。
毛刚等掌力也含劲未吐,前扑的身形也急剧的下降,脚尖一点地面,同时回身反扑。
毛刚的一条身影,更在空中划一半弧,变为头上脚下,浑厚的掌力,已自罩压而下。
两个同党也配合着毛刚行动,将华雨峰左右退路封死。
华雨峰立足未稳,敌人掌力已分从三个方向袭到,再要闪躲,已不能够。
但他临危不乱,尚能避重就轻。
疾展身形,避开一上一左的两股掌力,亮掌迎击自右袭来功力较弱的一人。
右面这人,不虞他困兽犹斗,竟找上了自己。
一则,这人功力本较弱,再则,他只是配合毛刚的行动,掌力又未用足。
两掌接实,这个人立被华雨峰震出四五步远。
而毛刚居高临下,较易变式。
华雨峰虽然躲开毛刚的掌力正锋,左肩背也为偏锋扫中。
毛刚在三人之中,功力最厚,虽是偏锋,伤上加伤,华雨峰也是禁受不住,
“哇”一声,吐了一口鲜血,人也被震得翻滚出去老远。
昏沉中,想到不论失去一臂或一腿,今后都无法再在江湖上称雄,心里一惨,人更晕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发觉内伤似已好转不少,略一挣动,两腿、两臂也完好如初,并未伤残,不由大奇。
睁眼一看,不自禁的打一个哆嗦。
身旁不远,闭目阖睛,坐着一个比自己还要老的老人。
这个老人,中等身材,面如满月,肤色细嫩,有如婴儿,唯一的特点是眉毛特别浓厚,而且是连在一起。
这个形状,他虽然是初次看到,但却闻名已久。
这正是武林中人闻名丧胆的活阎王的特征,试想他如何不怕?
华雨峰虽然怕极,但并不糊涂。
略一忖想,便已测知,必是这个魔头救了自己。
愈想愈觉所料不差。
现在,他虽然还想不出这个魔头何以忽发善心,相救自己,但玉-已失,也就无所顾忌了。
于是,长身起立,走到活阎王面前,深深一躬,恭谨的道:“武林后学华雨峰,谨谢前辈救助大德。”
活阎王眼睁都未睁,冷冷的道:“用不着谢我,救你只是便于问话。”
“前辈有话,尽管垂询。”
“玉-何人得去?”
“最初现身的,是威镇八方罗信,以后陆续现身的人很多……”
“不要说废话。”
“直接从我手中得去,是一个青衣少女。”
“多大年纪?”
“十四五岁。”
“什么家数?”
“只一招,便将晚辈和罗信击伤,玉-也被她从怀中掏去,故无法看出她的武功路数。”
“你刚才说过,出现的人很多?”
“是的!”
“难道没有人拦得住她?”
“她的身法太快,能够一掠百丈,四周的人虽多,恐也拦她不住,晚辈虽也不自量力,追了一程,却被钟老前辈手下人截住,以后的情形就不知道了。”
“走的那个方向?”
“西北。”
“老夫正在用人,你可愿效命?”
“晚辈想……”
“你可是不愿?”
活阎王双眼蓦睁,眼神有若两道冷电,吓得华雨峰浑身一震,他那敢再多说什么。
“限你一月,自去九岭山盘蛇谷报到。”
最后一字语音未落,人就坐着的姿势,已拔升而起,空中一个变式,便向远方投去。
华雨峰也无精打采的走向来路。
夺走玉-者,是否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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