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非之这才道:“我想大约是这样。”
程雅珍急道:“你们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爸?”
问非之道:“程伯伯先入为主之见甚深,家父几次想告诉他,都因种种顾虑半途作
罢。”
程雅珍沉吟不语,半天半天,才一叹道:“我爸深受史威蛊惑,要他完全推翻既有的事
实,确也相当困难。”接着,柳眉一扬,指着史莒道:“你们可是认为他就是史叔叔的儿
子?”
闻非之道:“正是如此!”
程雅珍道:“凭什么?”
闻非之道:“家父与史伯母原是旧识,因母及子,乃是不容置疑之事。”
程雅珍又道:“那么我们家中的那一位呢?”
闻非之道:“家父素不相识。”
程雅珍又摇头又点头地想了半晌,突然站起来,满脸幽怨的向史莒盈盈一礼道:“莒
弟,愚姐至表惭愧!”她比史莒大几个月份,当然是姐姐。
史莒想不到三言两语,便使她完全相信了,事出意外,一怔,还礼道:“珍姐倒是比程
伯伯高明多了。”
程雅珍道:“史威那东西,从来就不把我们兄妹们放在眼里,所以他有很多缺点被我们
看出来了,凭他那德性,我早就怀疑他不是史叔叔的后人。”
言之有理,但她的理,却是完全建立在直觉上和好恶上。
史莒只是微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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