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命,而且还可据此作为罢免会主的理由。”
史莒点头叹道:“上有节,下有本,唯道义与天心,乃是团结的核心,不必烦言,‘兄
弟会’之发扬光大,指顾间事耳。”
百龄老人朱如松道:“听你的话,你已是完全明了本会的主旨和精义,可以为之冒险犯
难,生死以赴的了?”
史莒扬目道:“晚辈朝闻道夕可死,既已,入了‘兄弟会’,自当以会旨为依归,万死
不辞,不过……”
言未尽意,话声一顿,微观疾容,轻叹接通:“不过晚辈尚有’未了私人恩怨,至时,
倘望老前辈们准予自由行动。”
百龄老人朱如松笑道:“本会从不拘束会中兄弟个人自由,小兄弟无需顾虑此点。”笑
容突然一敛,正色道:“小兄弟还有什么话说?”
史莒想不到“兄弟会”能如此优容,不由微微一怔,道:“晚辈没有什么请求了。”
百龄老人朱如松道:“你没有话问了,老夫却有话要说。”
史莒肃容道:“晚辈洗耳恭听。”
百龄老人朱如松忽然从怀中取出“金雀令”,捧在手中,话未出口,室中众人已是霍的
挺身而起,肃然侍立。
史莒无从猜测百龄老人朱如松的意向,只好跟着大家肃立现变。
百龄老人朱如松把“金雀令’,高举过顶,朗声道:”小兄弟速以三跪九叩大礼参见
‘金雀令’!“
史莒满腹狐疑地向“金雀令”行了大礼,百龄老人朱如松斜出一步,让开自己站立之
处,又道:“请小兄弟就上位!”
史莒一愕,正犹疑间,耳边响起一丝细语道:“‘金雀令’前,凡是本会弟兄,不得稍
有失敬。”
史莒剑眉一皱,跨步站到百龄老人朱如松原先站的位置上。
百龄老人朱如松的喝声随之响起,道:“请史小兄弟接令!”
史莒又一愣,只见百龄老人未如松已是捧着“金雀令”,一步跨到他面前,双手一送,
恭恭敬敬地把“金雀令”送到他伸手可接的地方。
史苔想说话,但想到‘金雀令’的尊严,又怕失礼冒犯,一咬钢牙,只好抱着先接了
“金雀令’再说的打算,把”金雀令“接到手中。
百龄老人朱如松交出“金雀令”,躬身退了三步,又道:“请升令!”
史莒正不知如何“升令”之际,只听那细语声音又在耳边道:“小兄弟可将‘金雀
令’,高举过顶。”
史莒被动地举起了“金雀令”,脑中尚来不及转任何念头,已见百龄老人朱如松领着其
他六人,大礼拜了下来,道:“如松等参见史会主!”
史莒这才恍然大梧,被他们逼着演了一出黄袍加身的喜剧。
在此情景之下,更知道“金雀令”已在自己手中,如不接受大礼,即等于轻慢全会弟
兄,犯了大忌,只好端立不动受了他们的礼。
但他心中却在打着如何扭转大势的主意。
当百龄老人朱如松等人,礼毕退回两旁时,他却不放落“金雀令”,朗声道:“各位此
举有无不妥之处?”
百龄老人朱如松暗暗点头,忖道:“这孩子确不含糊,有他接任令主,本会前途不可限
量。”
百龄老人朱如松从怀中取出一只大红封套,双手送给史莒道:“完全依法选举,有当选
证书在此,请会主过目。”
史莒接过大红封套,取出一张三尺见方的大红证书,俊目一注,不由苦笑道:“各位未
免太抬爱晚辈了。”
原来,那当选书上,全谷一百二十九位中原武林前辈都署了名,不仅合法,而且是全体
拥戴,哪有史莒找毛病的地方。
史它只有认命了,随手收了“金雀令”,眼光落到百龄老人朱如松身上,心中一动,忖
道:“朱老前辈乃是前任会主,岂可与一班弟兄并列,有失尊老敬贤之旨,谅来必有两全之
策,我可不能疏忽大意。”
转念间,马上付诸实行,道:“依据往例,本会卸职会主,应享受会中何等礼遇?”
百龄老人朱如松道:“本会由于久困谷中,历代以来,各届会主都是在职而终,从无交
替之事,是以尚无先例。”
史首道:“他们在会中被弟兄们如何尊重?”
百龄老人朱如松道:“奉祀先贤堂,视为本会尊长。”
史言笑道:“这就是了,老前辈对本会厥功至伟,理应接受本会无上荣誉,不知本席有
无处理之权?”
百龄老人朱如松含笑不答。
史莒想了想,向百龄老人朱如松道:“请老前辈回避片刻如何?”
百龄老人朱如松起身退出室外。
史莒俊目一扫道:“朱者前辈已经回避了,各位有何意见?”
七巧手赵敏道:“会主凭‘金雀令’自可全权决定此事,但另刁一个途径,行来似乎更
为妥切。”
史莒道:“那是什么办法?”
七巧手赵敏道:“由会主咨请执事会同意之法。”
史莒道:“执事会召集容易么?”
七巧手赵敏道:“座中六人正是执事会全体执事,随时可以决议。”
史言道:“本席正式咨请执事会,请在执事会中加设一执事长并将执事会地位置于会主
之上,为会主执行会务的监察督导组织。
以节制会主权力之滥施。不知各位执事能否同意。“
史莒这一提议,不但有心把百龄老人朱如松仍尊为长,而且把整个执事会诸老也提升至
同样地位。
这种在自己头上加上管束的作法,是谁也不会这样做的,但他却不计自身权位地这样做
了。
当时,只把大家听得一愣,无人开口说话,都以迷茫的目色扫量着他,有看不透他之
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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