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席将
来一定替你在尊者面前请求嘉奖。”
那锦袍老人颜欢色笑道:“多谢五爷栽培!”
那走方郎中一摆手道:“不用谢我,这是你应得之赏。”顿了顿,声音变得冷冷的道:
“现在,你可把曹大个先杀了。”
那茶房惊得全身皆颤,慕地退了五步,人已到门口,结结巴巴地道:“五爷,小的没有
出错啊!”
那走方郎中道:“这个本席知道!”
那锦袍老人躬身道:“那么五爷就饶了他罢!”
那走方郎中面孔一扳,道:“王九,你可是想说情?”
那锦袍老人一凛道:“属下不敢!”
那走方郎中忽然笑脸一开,转对那茶房道:“曹大个,这回你确实没有做错事,可是这
小丫头很是恨你,你该知道这小丫头对本帮的重要,为了她,希望你能为本帮委屈一些。”
那茶房曹大个全身抖个不住,却是不敢妄生图逃之念,生怕死得更惨,哀告道:“小的
家小尚望五爷放过。”
那走方郎中笑道:“这个你无需放在心上,须知你今日之死,乃是光荣殉职,得获恩
恤,你安心地去吧!”话声一落,向锦袍老人微一示意。
那锦袍老人大步向曹大个逼去,道:“曹兄放值价些!”
曹大个凄然一声长叹,道:“当初我为什么要认识你?”话中有着说不尽的悔恨。
可是为了自己的家小,却不敢用激烈的诺言与行动,以表示心中的愤撤。
锦袍老人“嘿’嘿!”两声冷笑,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朝,你要放明白些!”
右掌一扬,打在那茶房心口之上。
那茶房双眼一翻,倒地口吐鲜血而死,哼都没有哼得一声。
那锦袍老人拍了一拍双手,正待回身复命,只听那走方郎中又有了笑意,道:“还有朱
涛,也有劳贵舵主了”
朱涛是那船夫,木然道:“五爷……”
那走方郎中笑道:“多言无益,本席的话也没有再说第二遍的必要。”
锦袍老人大喝一声,道:“朱涛你这就不聪明了!”
身子一闪,掌力已经递到了那船夫胸前。
那船夫晃身斜出一步,让开了当胸那一掌,右手也已经抬了起来。
蓦地,忽听那算命的冷哼了一声。
那船夫凶悍之色顿失,垂手闭目待毙。
锦袍老人心恨那船夫意图反抗,第一掌只落在那船夫肩胛骨上,只打得那船夫厉叫一
声,倒在地上。
第二掌,锦袍老人才结果了他的性命。
锦袍人老人结果那船夫之后,脸上犹带愤愤之色,“呸”的吐了那船夫一口口水,一回
头。却见那算命的不知何时挡住了门口。
他心中一阵猛跳,脸上颜色一下子变得煞白,颤声道:“二位走方郎中哈哈笑道:”王
九,你算得了是一舵之主了,我想你不会要我们兄弟动手的吧!“
锦袍老人双目之中棱芒陡射,在走方郎中与那算命的二人脸上溜来溜去。
那走方郎中脸上的笑意是更浓更盛了。
那算命的却忽然流下了两行清泪,滚滚而下,要不知他心医之人,只道他心慈手软,不
忍向那锦袍老人出手。
其实,他与走方郎中正是心狠手辣的哭笑双煞,走方郎中笑煞蔡假仁除非不笑,一笑便
有了杀人之心,而这位算命的哭煞汪培恶正相反,要不流几滴眼泪,杀起人来便有未尽其兴
之感。
锦袍老人忽然栗悍之色一敛,道:“属下绝无分功之想,尚望二位使者,饶过属下一
命,今后属下自有一份心意,报答二位使者不杀之恩。”
走方郎中笑笑道:“王九,你看我们兄弟可是怕你分功之人?”
锦袍老人愕然道:“那么,二位何以容不得在下?”
走方郎中笑意更浓道:“你要不死,你不觉对不起你这两个手下么?”
算命的厉笑一声,道:“王九,你该知道本席的为人,要不是总算有点交情,你想会让
你自己了结本席么!”
锦袍老人神情猛震,心知这哭煞的为人,一动起手来,非把对手折磨个够,绝不痛痛快
快的取人之命。
他心里有数,他的工夫要能抗拒对方二人,也就不会在此当这起码小舵主了。
生命要紧,但死前的折磨更受不了,他凄厉的一阵惨笑,道:"二位真够交情,属下一
辈子也忘不了。“
言罢回手一掌,向自己心口反拍而下,左手一翻,突向哭煞算命的打出一团黑雾。
锦袍老人左手暗器出手,右掌已落到了自己心口,惨笑未落,人已倒地死去。
哭煞算命的真还没有想到那锦袍老人临死反噬,向他打出了仗以成名的“五毒砂”,一
时措手不及,只好使了一招有失身份的“懒驴打滚”危乎其危地堪堪逃由锦袍老人的杀手。
当他满怀恼怒扑问锦袍老人时,锦袍老人早已口角流红,一命归阴。
只恨得他抬脚向锦袍老人的头上跺了下去,锦袍老人的头被他一脚之力,顿时脑浆四
射,溅满了他一身。
他的火气更大了,第二脚又踏下去了。
走方郎中笑声中喝止道:“老六,不要把一身搞脏了,等会不好应付这小丫头。”
算命的闻声缩脚,道:“这与小丫头有什么关系?”
走方郎中道:“你把长袍脱了,把身上的污血揩了,戴上一张人皮面具,看我的就是
了。”
说着,他自己也脱去了长袍,戴了一张年轻人的面具,待得算命的收拾好了,仰手向珠
小妹身上拍去,手到半途,忽然一皱眉头。
收手道:“还有厨房里的两个几乎忘记了。”
算命的接口道:“是我的!”
晃身扑入厨房之内。
厨房里那两个做饭的,哪有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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