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令罗骥为了对彩虹女许萍守信,只得圆谎道:“我自己都改变了心意,哪还有对闻老
弟说明的必要。”
北剑程中和见铁胆金钩闻一凡一脸不愉快的神色,哈哈一笑道:“我想还是说开来的
好!”
西令罗骥干笑一声,道:“悉听尊便!”
北剑程中和于是把“梵净山庄”对何妈身份的看法,以及当日如何定计,请西令罗骥下
手对付史莒的事,统统告诉了铁胆金为闻一凡。
只听得铁胆金钩闻一凡全身冷汗直冒,暗中连呼“幸运!幸运!”不已,当他掠目向史
莒望去时,只见他双目之中怒芒灼灼,已到了不可抑制的关头。
铁胆金钩闻一凡暗凛之下,忙干咳了一声,道:“非儿,还好,我们总算没有贻误武林
大事!”
史莒一震,惊忖道:“我这样沉不住气,真要贻误大事了。”
当下心气一平,点了点头,算是领悟于心。
西令罗骥道:“闻老弟,你现在把他们母子怎么样了?”
铁胆金钩闻一凡既已知己知彼,成竹在胸地道:“小弟也发现了他们许多可疑之处,可
却没有程大哥你这般心胸,早把他们关起来了,只等程大哥示下。”
北剑程中和摇头一叹,道:“闻兄,人算不如天算,我也不知该采取什么手段对付他们
才好。”
以他成名的大侠的身份,他能对一个恶迹未彰之人,断然辣手相加么!
闪电娘娘蓝纫秋忍不住了,插嘴道:“既知人算不如天算,提虎容易放虎难,事通如
此,便该知道我们不能再存妇人之仁了。”
她还是主张采取激烈手段,她与假彩虹女许萍感情深厚,倒是全心全意为她们母子着
想。
玉美人白倩如过去原没预闻何妈母子之事,她对何妈母子印象极好,见闪电娘娘蓝纫秋
言词激烈,不由动了恻隐之心,柳眉微微一蹩,笑道:“明天就是弟妹华诞吉庆之日,这些
煞风景的话,过几天再讨论好不好!我看闻伯伯远道而来,也该饿了,秋妹!吩咐摆酒
吧!”
她一片仁心,准备先缓和下激烈的空气,将来再作进一步的化解。
西令罗骥笑道:“还是白弟妹想得周到,我真是又渴又饿了。”
闪电娘娘蓝纫秋妙目一还,道:“老哥哥,你跑了一趟,一事无成好意思嚷食嚷喝
么?”
西令罗骥一缩脖子,呵呵笑道:“不敢!不敢!老夫只好到外面倚老卖老去了。”闪身
逃了开去。
铁胆金钩闻一凡一笑,向三位嫂夫人拱手为礼,道:“许多老朋友都在等与小弟见面,
小弟暂且告退。”
也带着史莒告辞出来,心事重重地与许多老朋友会了半天,回到北剑程中和替他“父
子”准备的宾馆时,已是将近一更左右了。
回到宾馆,遣开侍奉小童,铁胆金钩间坐到门边,为史莒权充守护之神。
史莒迫不及待退下“银鳞夺魄刀”刀鞘,用一根准备好了的竹片,从刀鞘之内拨出了一
张污迹斑斑的纸片。
纸片只是单单的一张纸片!似乎与乃母所说不尽相符,这哪里像是三招‘三才刀法’的
武功秘籍?
史莒的呼吸急促起来了,三把两把的打开那张纸片,双目一直,在那张纸片上定住了,
接着便见他眼泪直流地挂满了双颊。
久久,才听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铁胆金钩闻一凡闻声猛回头,道:“怎样了?”
他听出史莒的叹声中,交织着悲凄与失望的成份,不由为之气馁了。
史莒道:“刀鞘之内,不是爸的‘三才刀法’,只是他老人家的一封遗书。”
铁胆金钩闻一凡走到史莒的身边,接过纸片,只见上面写着:“萍妹:别后道心之事,
接连而来,不及回家一探吾妹六甲待产之,又将进入梵净山,一探七煞神君老巢,由于此魔
阴狠恶毒,实非易与之辈,故此行凶吉祸福,殊难逆料,正懊悔一时失策,未曾早将‘三才
刀法’留存妹处,恐将与人俱亡之际,忽途中遇一前辈异人,为慎重计,已将该刀法秘籍托
为代管,异日必当自行送返也,匆此留告,以备万一,烈”
未注年月日,但从文中,可看出是前往“梵净山”途中所书。
铁胆金钩闻一凡默默无言久之,才深长一叹,道:“大哥生平行事,一向率性无虑,这
一小心,反倒阴差阳错,生出麻烦,唉!孩子!”话声一扬,接道:“天无绝人之路,我们
挺起胸膛来干吧!”
史莒朗眉一舒,扬臂道:“英雄造时势,小侄还不是自暴自弃之人!”
一挺胸,星目精光灼灼,好一副豪气凌云,气壮山河的气慨。
铁胆金钩闻一凡哈哈大笑,道:“贤侄……”
“哼!老夫几乎被你们瞒过了!”
一声冷笑,接着闪进一条人影。
铁胆金钩闻一凡闻声住口,先晃身守住前口,才冷然瞧着来人道:“姓罗的,你这般鬼
鬼祟祟,不怕有失身份么?”
已没有了“老哥哥”的称呼,显然,已决心不再敷衍客气了。
同时,史莒也暗提劲力,左手一挥,闪电般向罗骥前胸百去,虽在此时,口中不忘招呼
道:“事非得已,晚辈只有得罪名前罪了。”人家既不承认他的身份,所以他也不便称对方
为伯父了。
西令罗骥何等人物,既无行无息掩来,偷听他们的谈话,自然早已有戒备,身子一侧,
避开前胸要害,右手一甩,反向史莒左手扣来,同时,点足飘身而退。
史莒左手一沉,骄指如朝,又指向西令罗骥丹田大穴。
西令罗骥万未料到史莒手脚如此快速,虽有一肚子话要说,急切间却被逼得手忙脚乱,
好容易一连退了三步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