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手遮天朱义似乎看透了他们心中所想的,一手轻捋着颔下的长髯,得意见地扫了三人一眼,哈哈笑道:
“丫头,还有那两名小子,你们一定在苦思着,老夫怎会知悉你们这一次行动的秘密吧?”
说完,又自得地扫视了三人一眼,目光猥亵地在楚红萼的脸上溜转着。
楚红萼感到一阵恶心,要不是动弹不得,她真会扑过去,将他那两颗贼溜溜的眼珠子挖出来,再狠狠地在他的身上咬上几口!
陆若博虽然极想知道,但是他却很能沉得住气,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直视朱义。
姜镇龙却沉不住气,因为他极想知道他们这次的行动怎会让朱义知悉的,所以他气恨恨地道:
“咱们当然想知道,否则,死不瞑目!”
“好,只要你们说出姓名来历,以及为何要刺杀老夫,老夫就让你们死得瞑目!”
朱义目光一转,扫了三人一眼。
楚红萼自忖这一次不但报不了血海深仇,并且难逃一死,心中那股怒愤气无御可以发泄,悲愤得整个人似欲爆炸般,胸脯急促起伏不已,陡地张口向朱义一吐,吐得他满脸口水,杏眼圆睁,切齿嘶声道:
“朱老贼,姑奶奶我叫楚红萼,我虽然不能手刃你这老贼,生啖你血肉,死后也要变为厉鬼,向你索命!”
朱义冷不防被楚红萼喷得一脸唾沫星子,心中恼怒不已,但他是个阴险深沉的人,喜怒不现于形色,强按下心中的恼怒,反而嘻嘻一笑,边举袖抹去脸上的唾沫星子,边不怀好意地道:
“丫头,难得你赏老夫一脸香沫,老夫真是受宠若惊,为了报答美人恩,老夫不会让你未尝滋味便死的,老夫必会鞠躬尽瘁,以你尝一下欲仙欲死的滋味!”
楚红萼悲愤怒得浑身颤抖着,眼中似欲喷出火来,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姜镇龙听到朱义向楚红萼说出那样下流淫亵的话,气怒得浑身抖个不停,睁目大喝道:
“朱老贼,你简直不是人,连狗也不如,我只要死不了,一定会将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
陆若博也愤怒地看着朱义。
直到现在,他仍然动着脑筋,希望能够想出一个办法,自朱义的手中将楚红萼救出来,所以,他一直压抑着自己,努力今到自己能够冷静下来,以便尽快想到办法。
他知道,朱义是决不会放过他们的。
“姓姜的,你发什么狠?瞧你那样子,这丫头一定是你的心上人吧?”
朱义冷冷地看着姜镇龙,嘴角噙着一抹嘲蔑的笑容。
姜镇龙呼吸一阵急促,双拳紧握,手背上血管有如蚯蚓般根根怒突起来,他真想不顾一切地冲上去,与朱义拼个死活,但他知道那只是奢望,他根本无法近得了朱义的身,只怕他一动,他便已无法挡避得了密集攒射过来的弩箭,是以,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压下心头的那股熊熊怒火,咬着牙道:
“朱老贼,咱们走着瞧吧!”
朱义轻侮地冷冷一笑,不屑地道:
“你已经算是个死人,要算帐的话,待老夫百年之后,到阎王老子那里去算吧!”
冷哼一声,又道:
“姓姜的,报上名来!”
姜镇龙怒声道:
“老贼,你听着了,你老子我姜镇龙!”
朱义听姜镇龙自称是他老子,气怒得脸上的肌肉一阵搐动,眼中杀机暴射,但瞬即,他便阴阴地道:
“姓姜的,稍待老夫必要你死得惨酷无比!”
接目光一转,落在陆若博的脸上。
“你又姓甚名谁?”
陆若博毫不动气,淡淡地道:
“区区陆若博!”
朱义眉头轻蹙着,嘴时喃喃自语了一会,倏地眉头一展,扫了三人一眼,困惑地道:
“你们这三个丫头小子,老夫怎也想不出,与你们有什么过节,你们为何要杀老人?”
说着,两道目光不在三人的脸上扫来扫去,似乎要从三人的脸上,找到答案。
楚红萼张口又“呸”地往他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这一次,朱义早有防备,是以偏身仰头,避过了。
“老贼,你作恶多端,杀无数,自然记不起你干过那些丧尽天良的坏事了,但我却记得清清楚楚,死也不会忘记!”
楚红萼目眦欲裂,恨不得生啖其肉。
“怎么!老夫原来与你有仇?”
朱义目光在楚红萼脸上一直溜转着,口中喃喃自语似是思索着楚红萼是否他以前杀过的甚么人的后代。
忽然,站在他左边的冷旭双眼一睁,失声叫道:
“庄主,属下想起来了,这丫头不是姓楚么?庄主还记不记得,五年前,咱们在汾河东岸干的……”
“冷老弟,老夫被这一说,省起来了!”
朱义突然疾声打断了冷旭的说话,接目注着楚红萼:
“丫头,你爹是不是叫楚谦?”
楚红萼眼中忽然泪水暴涌,悲愤地怒视着朱义,历声道:
“老贼,你终于想起来了!”
一顿,切齿恨道:
“老贼,你为了攫取我爹无意中得到一本武功秘笈,竟然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率众夜袭我家,将我爹娘及下人合共一十三口杀个清光,但你却一无所获,要不是我爹在咽气时,在地上写了一个朱字,再在上面按了一个血手印,我与表哥根本无从追查出,杀我全家的凶手,就是你这恶贼!但这费了我与表哥不知多少心思,再加上师傅老人家的从中启示,才领悟出那支血手掌就是他代表你的外号——支手遮天,那个朱字就是朱义你这老贼,但咱们还不敢断定就是你,后来经过我表哥暗中的一番查探,发现你在暗中干的是打家劫舍的勾当,一年前,天风镖局于大同府东五十里那处叫青龙头被劫价值二十万两银子,护镖的镖头及趟子手脚祭等合共三十一人被杀,就是你的手下干的……还有,你为了要斩草除根,暗中派出手下,杀死了不少仇家的后人,哼……你以为干的勾当,直是神不知……”
“够了!”
未久越听不是滋味,因为楚红萼说的是事实,当年,他为了一本武功秘笈而杀了楚红萼一家,但却一无所获,因为搜遍了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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