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梁丕中道:
“问什么,话就是杨少堡说的。”
蔡晓梅道:
“二位就这样完全相信他的话?”
戴南山:
“他们都说是你不对,那还假得了。”
蔡晓梅啊了一声道:
“他们都是这样说的!这就是二位前来找晚辈的理由。”
戴南山道:
“你要是识相,就随老夫走,老夫也就过份为难你。”
蔡晓梅道:
“二位要晚辈去那里?”
效南山道:
“随老夫去向杨堡主陪礼,老夫念在你年幼无知,自会向杨堡主说项,放你一条生路。”
蔡晓梅一笑,道:
“晚辈如果不愿意去呢?”
戴南山道:
“只怕由不得你不去。”
蔡晓梅秀目扫视一遍,嗤笑一声,道:
“为了晚辈一人,如此劳师动众,真也难为前辈了。”
讽而激之,看他们受不受得了。
凭她单身一人,桐柏二友真还没有把她放在眼里,戴南山哈哈一笑,道:
“好一个诡计多端的丫头,你就不使激将之法,难道老夫还会两打一么。”
蔡晓梅笑笑道:
“以前辈们的声望,当然不会对一个后生晚辈两打一,不过,晚辈却有句话要说在前面……”
微微一顿,静待戴南山答话。
戴南山果然问道:
“有什么话,你说吧。”
蔡晓梅:
“晚辈身为妇人女子,修为日短,内力有限,不耐久战,一旦动起手来,晚辈可是全力施为,那时候,前辈可不能说晚辈心黑手辣。”
戴南山一笑道:
“哈!你能有多大的气候。”
蔡晓梅道:
“晚辈不愿去杨家堡,只有硬着头皮一搏前辈的巧打十八翻了。”
戴南山的巧打十八翻乃是他的成名绝技,年轻人能在他手底下闯过去的,可说是绝无仅有,凭她,那是妄想。
蔡晓梅道:
“晚辈久闻前辈的巧打十八翻,同兼擒拿点穴之长,手中旱袋,更是不可缺少的兵刃,而晚辈目前身无寸铁,不知前辈可容晚辈回转屋内,向屋主人借剑一用?”
戴南山脸色微微一怔,点头道:
“好,老夫给你这个机会。”
“给她这个机会”那倒是说得一点不错,动手过招,那有让你回去取兵刃之理,谁叫你不将兵刃带在身旁。
其实,蔡晓梅不惜婆婆妈妈扯东话西,她有她的深意,她想知道桐柏二友知不知这位屋主人的身份和她的死,这一点,她的目的达到了,戴南山脸上神色的变化,给了她明确答复,他们是知道内情的,其次,戴南山能让她回房去取兵刃,足见此人,还有几分人性。
蔡晓梅再出来时,手中多了一把长剑,这把剑原是丁春熙的佩剑,知道丁春熙的人,也就知道这把剑,剑不名贵,却有名气——它叫春花剑。
蔡晓梅故意挥动春花剑,泛出朵朵剑花,叫人见了心中极是不舒服。
戴南山果然心中甚是不耐,大喝一声,道:
“丫头,看招。”
手中旱烟袋带着满烟锅的火星,疾点蔡晓梅“肩井穴”。
蔡晓梅挥动长剑闪电般穿入戴南山身形之中。
她出手的快疾,简直令人叹为观止,逼得戴南山收招之后,便发出第二招,逼不得已一连退了三步。
蔡晓梅得理不让人,出手抢得先机,身手更是加快了,人似飘云,剑如风雷,嗖!嗖!嗖!一十三式边环快剑,喷射而出。
其攻势之强,一剑快过一剑,其威力之强,一剑强过一剑……
戴南山手中旱烟袋,第一招递出之后,就没有还手之力,只见人东让西挡,挡一剑让一步,手忙衔乱,一下子退子八九步……
而蔡晓梅手中快剑还没有使满十招,蔡晓梅一鼓作气,嗖!嗖!嗖!剑式更快,威力更强,忽然清喝一声:
“着!”
剑光一闪,人影两静。
蔡晓梅手中长剑也刺在戴南山咽喉之上……
蔡晓梅剑光点在戴南山咽喉之上,居然没有刺破他的咽喉,这份恰到好处,又准又稳的功力,比一剑把戴南山的咽喉刺个对穿还要叫戴南山震骇。
戴南山一脸寡白,双衔软得几乎要向地上坐了下去。
蔡晓梅长剑一收,欠身道:
“晚辈无礼之处,尚请前辈见谅。”
戴南山见蔡晓梅收回剑锋,长长吁了口气道:
“姑娘,为何不可多送一分?”
蔡晓梅一笑,道:
“我们无怨无仇,为什么要多送那一分呢?”
梁丕中冷笑一声,道:
“姑娘既然知道彼此无怨无仇,便不应该如此折辱我们桐柏二友。”
蔡晓梅微微一笑,道:
“依前辈之见,晚辈该如何自处?是随同二位前辈前往杨家堡呢?还是哀求前辈一番,前辈便会放过晚辈?”
梁丕中道:
“至少你也要手下留情,在相搏百招之后,再行取胜,这才是你做晚辈的道理。”
蔡晓梅一叹道:“晚辈虽有此心,却无此能,其奈晚辈身为女儿之身,久战之下,身疲力乏,非败不可,是以,晚辈除非不动手则已,一旦动上手,必全力以赴,非晚辈心狠手辣,实非如此不可。”
梁丕中冷“哼”一声,道:
“狡狯之辈……”
戴南山这时已定下心神,轻喝一声,道:
“梁兄,不要为小弟理论了,蔡姑娘可是胜得光明正大,兄弟心服口服。”
梁丕中道:
“我不服,你只不过是上手失去先机,一着之错,以至失手。”
蔡晓梅道:
“梁前辈法眼高明,晚辈确是仗此领先。”
梁丕中道:
“戴兄,你且让开一步,待兄弟会会她这阴险女子。”
蔡晓梅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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