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昆仑铁掌郝雄点头道:“对了!总算你现在明白了。”,矮昆仑铁掌郝雄以老卖老,他这句话不仅教训了舒玉珍,在座有许多人听了,都是说不出的难过。
经此一来,大家纵然还有盘查骆人龙的意思,却也不好开口了。
骆人龙暗中吁了一口长气,向走回座位的舒玉珍轻声谢道:“珍妹,多谢你了。”
舒玉珍嫣然一笑道:“不怕不识货,只怕货比货,钰哥哥,我服了你。”言外之意,把对骆人龙生疑念的人,统统都损上了。
席间,不调和的空气,维持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三堡四派的代表们,由于一时大意走眼,被矮昆仑铁掌郝雄借题发挥地暗整了一顿,心里都有点不是味儿,是以,要他们马上变
得有说有笑,自是不太容易。
就在这空气极为沉闷的当儿,忽然,一个堡丁送进一张拜贴,交给了大堡主舒正乾。舒正乾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又复活了,连声道:“请!请!请!”
矮昆仑铁掌郝雄道:“是谁来了?”
大堡主舒正乾道:“天山神翁和他的令媛。”
矮昆仑铁掌郝雄推座而起道:“殷老儿来了,这是难得事,走!我们出去迎接他i门父女。”
因为有女客,所以舒夫人也一同迎了出去。
骆人龙没有见过天山神翁殷古侗,但是和他们爱女红衣罗刹殷如云却不陌生,这时,他的容貌改了,红衣罗刹殷如云,当然也不认识他了。
天山神翁身裁高大,白发童颜,嗓音嘹亮,一看就知他是一个朗爽的人,有着极为刚正的性格。
与他一见面,大家只觉满耳朵都充满了他的笑声。
回到厅内,天山神翁殷古侗因是不常来的外客,矮昆仑铁掌郝雄就把首席让给他坐了。
红衣罗刹殷古云也座上了舒夫人原来的席位,骆人龙于是便夹在红衣罗刹殷如云和舒玉珍二女之间了。
天山神翁殷古侗左盼右顾了一阵,哈哈大笑道:“舒老弟,贵堡今天有什么喜事,倒让小老儿碰上了。”
大堡主舒正乾忙招呼骆人龙过去,为他引见了天山神翁,笑道:“铁少侠艺出天香老前辈嫡传,前晚解了本堡之围,谈起来,竟是内子的姨侄,所以备了几杯水酒,为他洗尘接
风。”
骆人龙回天山神翁一揖道:“晚辈铁钰,初出江湖,以后还望老前辈多多提携。”
天山神翁殷古侗双目如炬地在骆人龙脸上打量了半天,哈哈一笑道:“老弟乃是天香老前辈的传人,这前辈之称,小老儿实是不敢当得。你我还是平辈论交吧!”
骆人龙揖让道:“尊老敬贤,乃是先恩师明训,晚辈不敢无礼。”
那边红衣罗刹殷如云不知何故,忽然隔席叫了一声:“爸……”
矮昆仑铁掌郝雄从旁道:“我看谁也不要客气,爱怎样称呼就怎样称呼,各随心意好了。”
天山神翁殷古侗大笑道:“好一个各随心意,毕竟郝老哥比我这山里人高明,好,以后我们就各随心意罢!”
骆人龙道了一声谢,回到自己座位上,舒玉珍扯了他一下道:“钰哥哥,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不容骆人龙问第二句话,就把骆人龙拉到厅外,一直走到一棵大树下,才停住脚
步。
骆人龙问道:“这里有什么可看的?”
舒玉珍笑遭“我是藉口叫你出来谈话的。”
骆人龙一怔道:“有什么要紧的事么?”
舒玉珍柳眉一扬遥“我要给你一个警告。”
骆人龙一惊道:“可是又有谁要找我麻烦了?’舒玉珍翘起小鼻子道:“你没有看出来?”
骆人龙莫名其妙地道:“珍妹,我实在什么也没看出舒玉珍忽然一叹道:“唉!你真是一个呆人,你就没有看出那个红衣罗刹对你丰常注意么?”
骆人龙笑道:“珍妹,你莫非有点神经过敏了?”
舒玉珍连连跺足道:“你是不信我的话,将来吃了亏,可不要怪我没有及早提醒你。”
骆人龙摇头道:“我与她人未谋面,她有什么理由要害我?”
舒玉珍急道:“我不是说她一定会害你,而是……而是……”似乎觉得下面的话话实在不好出口,一叹便顿住了。
骆人龙道:“她既然不会害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舒玉珍玉面孔一红道:“真糊涂,你要是不听我今天的警告与她接近了,我就再不理你了。”说罢,一甩头,跑了开去。
骆人龙满头露水地怔了半天,忽然似乎想通了,一笑道:
“呵!她原来是为的这个!”
背后,飘来一阵香风,骆人龙以为舒玉珍去而复回,刚叫了一声:“珍妹……”
“我可不是你珍妹,你一个人在这里发什么呆?”清脆脆的声音,起于她身后不远处。
骆人龙猛然回头望去,“啊!”了声,道:“原来是殷姑娘!”
红衣罗刹殷如云笑道:“厅里闷气得很,出来走走!”
骆人龙一揖道:“殷姑娘自便!在下先回去了。”
红衣罗刹殷如云笑道:“你这个半个主人,难道不能陪陪客人么?”
骆尬想起舒玉珍的话,正自作难,嚅嚅地道:“这……这……”
一语未了,只见舒玉珍红着睑已跑了过来,道:“钰哥哥,你今天是主客,总不能逃席呀!”
骆人龙暗笑,忖道:“刚才你把我叫出来,就没有关系了?”
三个人-阵风地又先后走回厅内。
舒玉珍偷偷地瞪了骆人龙一眼,意思好象是说:“你这个人呀,叫人-刻都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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