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人龙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不由一阵纳闷,暗自奇怪。
那三个老人,移步间,眨眼便到了灵车前面,打量了逆天翁一眼,中间那个老人哈哈大笑道:“怪不得目中无人,原来是逆天翁任兄!小弟舒伦现在出来了,不知任兄有何赐教!”
逆天翁任性嘿嘿笑道:“原来是舒家堡的二堡主大驾亲征!不知我老头子有讲个情的面于没有?”
二堡主舒伦笑道:“以任兄的名头,舒家堡敢不买帐,只是这次的事情,舒家堡仅是三堡四派的代表人,不便擅专,尚请任兄见谅。”
逆天翁闻言一惊,暗忖道:“这小子连三堡四派都惹上了,那这个子会是什么样的人物?”正思忖间,忽见二堡主舒伦一指车中棺木道:“任兄可知棺中死者是谁?”
逆天翁任性一愕道:“小老儿做事,从来没有耐心去调查人家的根底!”
二堡主舒伦道:“这么说起来,任兄是不知道棺中的人是谁了!”
逆天翁不悦地道:“难道会是小老儿的仇人不成!”
二堡主舒伦哈哈大笑道:“不错!棺中之人便是中原四皓之首的日月叟骆老儿,任兄,你与他该不会有过命的交情吧!”
逆天翁愕了一愕,忽然仰天大笑道:“骆老儿呀!骆老儿!想不到我任性反而成了你护灵之人!岂不可笑得很!”他自艾自叹一阵,忽然,面色一正道:“人死不记仇,老头儿与他恩仇了了,现在我是受骆小友之雇赶车的,吃人之禄,忠人之事,一切就事论事,小老儿的脾气就是这样,这件事还是管定了!”果然不愧逆天翁之名,脾气真怪,人家只说他正邪不分,现在似乎连敌友也不分了。
二堡主舒伦苦笑道:“那么小弟兄好得罪任兄了!”。
逆天翁任性忽然长眉一扬,大声道:“老夫先问你一句话,再动手也不迟!”
二堡主舒伦道:“任兄有什么话只管请问,在动手之前,小弟都会好好答覆。”
逆天翁任性道:“日月叟骆老儿在世之时,你们奉承他唯恐不及,为什么人刚刚一死,你们就反脸不认人了?这难道就是你们正大门派的作风么?”
二堡主舒伦被说得脸一红,道:“此事说来话长,百日之后,自有三堡四派共同出面公布此事的内情,目前恕小弟不便奉告!”
逆天翁冷笑道:“你们大概是还没有想出十分有利的说法,难以自圆其说,不说也罢!”说到这里,朗目一扫,又道:“今天的事,你们是单打独斗,还是群殴群上?”
二堡主舒伦道:“本堡主身受三堡四派重托,志在必得,非一般江湖过节可比,各凭手段好了!”
逆天翁任性狂笑道:“好一个各凭手段!照打!”他看清对方人多势众,如果不先下煞手,自己功力再高,也难讨得好去,好在他是天下出名的任性逆天之人,素来不在乎人家对。他的好恶批评,所以一抓着机会,就毫不客气的先下手为强。”身形一挫,向二堡主舒伦斜斜劈出一掌。
二堡主舒伦真没想到逆天翁说打就打,仓促间使出一招“顺风掠翼”,迎向逆天翁的掌势,无奈逆天翁是存心要一招却敌,用上了十二成真力。二堡主舒伦的功力,原非逆天翁之敌,这样一来,自然更不是逆天翁的对手。双方掌力一接,一声暴响起处,二堡主舒伦顿时被震得退了五步,只觉一阵血气翻涌,张口吐出一口鲜血,脏腑已经受了不重不轻的内伤。
就在二堡主舒伦受伤的同时,另两个老人,已是左右同上,向逆天翁扑去。
这两个老人,功力不弱于二堡主舒伦,逆天翁任性虽有先下手为强的打算,可是一经动手起来,便知道今天这件事情是失败定了。因为,这两个老人功力之高,凭他个人之力,至多也只能战个平手,那里还抽得出去帮助骆人龙?他关心之下,掠目望去,果见骆人龙已和两个精壮汉子动上了手。
另外又有一个汉子,纵身跃上灵车,扬鞭打马,驾着灵车如飞而去。
逆天翁任性被两个老人缠住脱身不得,眼看日月叟骆一飞的灵车被人劫去,只有暗中着急而无可奈何。
倒是骆人龙一见父亲灵车被劫,奋起神勇,一连三剑,逼退了与他动手的两个汉子,纵身向那灵车追去。
这时,忽起一片暴喝之声,骆人龙不过才追出三四丈远,便被由林中窜出的数人阻住,动起手来。
骆人龙家传绝学原极不俗,只因年纪太轻,火候不足,又加和他动手的人,都是舒家堡挑选出来的好手,他一对二能够打成平手,已足可在年轻一辈中称雄露脸。可是在一敌三四之下,走不了十个回合,他便有点力不从心,败象毕露。时间一久,更是手忙脚乱,完全处于被动了。
突然,一声金铁交鸣起处,一个汉子猛喝一声:“撒手!”
只见一道寒芒,从骆人龙手中飞出,他手中的长剑,已在那汉子的长剑一绞一震之下,飞上了半空之中。
骆人龙形同疯狗,长剑脱手,不退反进,双掌一搓,向那汉子腰部劈去。
那汉子一剑震脱骆人龙长剑,正满心高兴,那料到骆人龙会奋不顾身,不退反进地劈上一掌,一时闪身不及,“唉哟!”一声,被震出五步之外。
同时,骆人龙也是一声厉叫,仰身栽倒。
原来,另一个汉子,由左侧一剑刺来,刺中了骆人龙的大腿,再一掌,把他打倒地上。
第三个汉子,反手一剑,疾向骆人龙心口扎下。
这时的骆人龙已是痛得昏死过去,根本不知闪让退避,眼看这一剑就要刺入他的心口。
蓦地有人大喝一声:“剑下留情。”
一道青光,直向那即将刺入骆人龙心口的剑锋射去,把剑身撞得一斜,余势未衰,插入骆人龙身侧地面几约五寸有零。从树林外面,一连飞入三条人影,一人扑向骆人龙这边。
另两人却向二堡主舒伦身前纵去。
那围攻骆人龙的两个汉子,原是满脸不愉之色,及至看清了来人的面貌,霍的肃容而立,道:“呵!原来是李老前辈!”
来人微一点头,单手抱起骆人龙,斜身垫步,也飘身到二堡主舒伦面前,将骆人龙放下,给他服下一颗药丸,并出指点了他几处穴道,这才和先到的两个老人并肩而立。
这三个老人不是别人,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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