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嫱将个“有”字说得斩钉截铁,反使“我来也”
楞住了。
正是因为如此,他又情不自禁地为之心动:“大江南北、五湖四海,我都跑遍了,怎会没有听人说过这样的宝物?”
萧嫱振振有词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难道凡是前辈没听说过的东西,你就要否定它的存在?”
这句话问得好。
问得“我来也”哑口无言,一个劲的直发楞。
萧嫱接着道:“现在不妨明白告诉前辈,那件宝物的名字叫做聚宝钵。”
“我来也”道:“我只听说过‘聚宝盆’,可没听说过什么‘聚宝钵’。”
“因为它的样子像钵,所以就叫‘聚宝钵’,这不值得奇怪。”
“这件宝物现在何人手中?”
“在他的主人手中。”
“这等于没有回答,白说了!”
萧嫱含笑道:“不是晚辈白说,而是前辈白问了。”
“怎么讲?”
“行有行规,前辈还未正式成为我们的伙伴之前,怎么可以盘根究底。”
“我来也”又被萧嫱驳住了。
好一张利口,使得“我来也”想不佩服都很困难。
“我来也”道:“好,关于它的来龙去脉,我不过问,但是取得它的方法,必须让我知道。”
“那是当然。”
“是不是要我去偷。”
萧嫱满面含笑,没有吭声。
突听古人俞大叫道:“哇噻!三句话不离本行,前辈竟又想到‘偷’字上面去了!”
巴岱楞楞地道:“也可说是‘狗离不开吃屎’,因为他偷惯了。”
啪!一个“顺风”(耳光),捆在了巴岱脸上。
“我来也”出手很重,打得他嘴唇肿起老高,就像猪八戒。
古人俞乐透了,巴岱不让他的头上疙瘩专美于前,可能是故意让人打肿嘴巴,忍辱相陪。
“我来也”又将目光移到萧嫱脸上:“说呀,是不是你想借重我的神技,将宝钵取到手中?”
萧嫱摇了摇头,含笑道:“不是,前辈错会我的意思了。”
“我猜错了?”
“嗯,不是要你去偷,是由我们陪你去取。”
“这样简单呀?”
“当然不是空手去取,天下没有这样好事。”
“那要怎样去取?”
“前辈需要准备五千两黄金,东西才能到手。”
“我来也”很生气,瞪眼道:“你将我当成谁了?标准的二百五?还是‘挂了点的凯子’(死冤大头)?”
萧嫱带笑道:“都不是,你是干我们这行的老前辈。”
“那你为何要我先准备五千两黄金,然后东西才能到手?”
“前辈……”
“我来也”愈想愈有气,大声道:“真是笑死一万人,自从出道以来,我做的都是无本生意,你这丫头居然要我先拿五千两黄金才能去拿东西,这件事情如果传将出去,我还能再混吗?”
萧嫱赔笑道:“前辈,总得有次例外吧。”
“我来也”道:“没有例外,我的作风是只准进,不准出,要我先花本钱,‘门儿’都没有。”
古人俞急忙插口道:“前辈,你说这话,我就有点,不太服气了。”
“我来也”将眼一蹬:“你不服气又能怎样,你算老几?”
“我不是老几,我是小不点。”
“既然承认你是小不点,那就更加没有开口的余地了。”
“你连话都不准我说?”
“最好闭上你的乌鸦嘴,免得惹我生气。”
古人俞摇头叹息道:“哇噻!简直有够‘阿霸’(霸道),囚犯在法官面前还有申辩的权利哩!何况我小不点。”
巴岱起哄道:“对,除非前辈不讲理,否则,你就没有理不准别人开口。”
啪!一个清脆的“顺风”(耳光),又掴到了巴岱的脸上。
这是“我来也”赏给他的第二个“顺风”耳光,刚好掴在上次的同一部位,是以肿得更高。
打虽打了,但是,“我来也”却因此改变了他的态度。
“讲!”他恶恨恨的瞪着古人俞:“你凭什么不服气?”
古人俞道:“自从前辈出道以来,当真做的都是无本生意?”
“当然。”
“一个银子没白花过?”
“废话!”
显然,古人俞是想拿话扣他。
古人俞面带诡笑道:“让人不服气的地方就在这里,前辈,你的话柄被我抓到了。”
“什么话柄?”
“不管前辈多么神通广大,难道你在做案时,连一些最起码的工具也不须用?”
“什么工具?”
“譬如:钳子、万能匙等等。”
巴岱补充道:“对,还有脸上的面罩。”
“我来也”将眼一瞪:“我又不是抢银行的李师科,要戴面罩干啥!”
“避免曝光呀。”
古人俞指着他的脸部道:“现在你不是正好戴着面罩,可惜这是土地庙,不是银行。”
“我来也”大怒道:“你们是不是在表演对口相声,有完没完?”
古人俞道:“我们说的是正经话,那些小东西都是需要花钱购买的,怎么能说不花一文钱?”
“你这两个小混蛋,分明是在吹毛求疵,存心要出我的洋像!”
萧嫱焦急忙接道:“前辈请勿动怒,他们虽然在言语上冒犯了前辈,但是说的却是实话。”
“实话?”
“嗯,只是所花的本钱或多或少而已。”
“我来也”的眼珠子骨碌碌一阵乱转:“噢!我明白了。”
“前辈明白什么?”
“你们本来就是串通好了的,你一言,他一语,目的就是让我拿出五千两黄金,然后任由你们摆布,你说是与不是?”
萧嫱忙道:“前辈言重了,我们只是诚意邀你合作,怎么能说‘摆布’二字。”
“我来也”道:“五千两黄金太多了,我不能轻易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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