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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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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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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朱贝戎脸上的笑容反而一扫而光,变为极度的惊恐。

    拍在羊皮袋上的那只手还未缩回,造成这种极度转变的原因亦正如此,原来他凭手掌的感觉,羊皮袋内的黄金有了问题。

    众人异口同声,一起发问:“怎么回事?”

    “………”朱贝戎没出声。

    其实,朱贝戎震惊得根本同答不出话来,急忙将羊皮口袋打开,仔细查看。

    这一看,惊得朱贝戎块飞魄散,大叫一声,当场跌了个四脚朝天。

    萧嫱等三人也都吓呆了,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哇噻!”古人俞惊叫道:

    “大头病会变戏法,千两黄金变成了大石头!”

    可不是,羊皮袋内的千两黄金早已不翼而飞,变成了一块同等体积的大石头!

    朱贝戎怒到了极点,一个骨砾站起身来,闷着头就朝外冲。

    萧嫱一把将他拉住:“发疯啦!你想做什么?”

    朱贝戎道:“去找杜宝聚算帐,我们被他戏耍了。”

    萧嫱正色道:“杜宝聚没有戏耍我们,一手交钱二手交货时,明明是千两黄金,然后他就没再砸过羊皮口袋。”

    朱贝戎瞪大了眼晴道:“那它怎会变成石头呢?”

    萧嫱道:“你先冷静下来,仔细看看那块石头,你就明白原因了。”

    朱贝戎慌不迭的将大石头从羊皮袋内取出,仔细一看……

    不看倒好,一看之后,顿又一跤跌在地上,急的差点瞥过气去,一个劲的直翻白眼。

    石头上刻了三个大字——“我来也”。

    这是“我来也”做案时的一贯手法,不同的是,这次不是留字签名,而是将他的大名刻在石头上面。

    古人俞慌忙跑到朱贝戎的背后,扭紧了小拳头,又敲又打,好不容易让他从半昏迷中苏醒过来。

    朱贝戎看了看众人的脸色,再看了看面前的那块石头,恨不得对着门柱一头撞死!

    或者是钻进夜壶,将自己淹死。

    可惜这里没有夜壶。

    急怒攻心之下,朱贝戎突又挣扎着站起身来,准备夺门而出。

    萧嫱手一伸,又将他一把拉住:

    “哪里去?”

    “我……我……”

    朱贝戎气的说不出话。

    古人俞插口道:“那还用问,这次一定是找‘我来也’算帐去。”

    萧嫱盯着朱贝戎追问:“是吗?”

    “不错。”

    “这位异人来无影,去无踪,你能找到他吗?”

    朱贝戎楞了楞,一个劲地直摇头。

    萧嫱道:“所以你千万不要莽撞,应谅仔细想看,‘我来也’是用什么手法掉包?将羊皮袋内的黄金掉走的?”

    朱贝戎道:“刚才门时,有个老头撞了我一下,你们有谁看见?”

    古人俞举手道:“我看见了,那时我正跟在你的后面,所以看得非常清楚。”

    朱贝戎道:“就是那个时候被他掉了包,一定没有疑问。”

    古人俞诧道:“我怎没看见呢?他只不过是撞了你一下而已呀。”

    朱贝戎道:“当时我正提着羊皮口袋,连我都没感觉出有人掉包,你凭什么能够看得出来?”

    萧嫱附和道:“对,要是他在做案时被人看出破绽,他就不配被人称作‘我来也’了。”

    古人俞朝他自己脑门猛怕一个巴掌:“哇噻!看来‘我来也’不止是个‘跑老岳’(偷盗)的能手,可能还是‘金光无’的开山老祖哩!”

    “这话怎么说?”

    “用掉包方式骗走人的财物,正是‘金光无’的拿手绝活呀!”

    朱贝戎跌足叹道:“不管他用什么方式,反正是煮熟了的鸭子它又飞来了,这口怨气使人难以下咽。”

    古人俞道:“我说大头病呀,我看纵然是口怨气,你也只好硬吞,你能斗得过‘我来也’吗?”

    “……”

    萧嫱道:“可能这是‘我来也’故意对我们所做的惩罚,因为我们冒用了他的头衔,惹起了他的不满。”

    古人俞道:“冒用头衔纵是我们不对,他也不能做的这样绝呀!”

    巴岱插口道:“安啦!千两黄金全部被他用掉包手法掉光,一个银子的手续费也没留下,真是缺德带冒烟,绝透了!”

    朱贝戎一脸瘪像道:

    “这样一来,‘窑口’工程费全泡汤了,我们如何是好?”

    萧嫱道:“没关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可以另找目标;再来干它一翻!”

    古人俞大要道:“好,我举双手赞成,大头病,你呢?”。

    朱贝戎苦笑道:“这就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了,我还能做缩头乌龟不成。”

    萧嫱道:“那就今夜动手好了,只是恐怕没有好的对象。”

    朱贝戎道:“不妨事,昨天踩盘时,我已预定了另一个下手的目标。现在各自回去休息,晚上再在这里集合,由我带队出发。”

    众人齐声应诺。

    朱贝戎现在看开了,斤斗裁在“我来也”手中,并不能算丢脸,决定继续大干特干一番,总有一天,要在“我来也”身上找回颜面。

    转眼又是傍晚来临。

    四人准时会合后,便在朱贝戎的带领下,朝城内走去。

    进城不久,朱贝戎忽感肚痛,就向三人道:

    “你们先去,我解决一下,再来。”

    古人俞道:“大头病啊,我们又不知目标在那,怎么去?”

    朱贝戎从身上取出一张纸,道:

    “这是路径图,打叉的就是下手对象,我在宅外墙上作了个图记号,你们去就可得。”

    说到这,他再也忍不住,忙跑到暗处去拉屎了。

    萧嫱三人就拿着图,照上面所载的路径前行,但由于朱贝戎认识不了几字,他画这张图可比无字天书差不了多少,大概只有他自己才能看得懂,这叫他们怎么找?

    不过还有一点可喜的,那便是“目标”所在的道路他标出来了。

    然而,看那字迹,大概是请人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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