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回来,你说对吗?”
黄金没好气的道:“说,你将我的玉佩当了多少银子?”
“一万八千两银子。”
“哇噻!当了这么多”
萧嫱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减:“的确不是一个小数目,但是在你黄大凯子来讲……”
“住嘴!你叫我什么?”
“抱歉,我叫错了,应该叫你黄大财主才对。”
“这还差不多。”
“在你来讲却是九牛一毛,何必在个女孩子的面前大惊小怪嘛,没水准!”
黄金气虎虎的道:“你说什么,这也叫做没水准?”
“那你我怎样表现,才算是有够水准?”
“哈哈一笑,不就得了。”
听她说得这样轻松,黄金气上加气,差点气晕。
但他仍旧不敢真正的翻脸,因为他对萧嫱还没完全断了指望。
黄金摇着头,万般无奈地道:“好好好,八十老娘倒绷孩子之手,算我黄金在你面前认栽就是,拿来?”
萧嫱朝他伸出来的手掌看了看:“拿什么?”
“当票。”
“你要当票干啥?”
“自己赎回我的玉佩呀!”
“一万八千两银子,你不心痛吗?”
“碰上你这个姑奶奶,只好好自倒楣。”
萧嫱脸上带着诡笑,摇头道:“不,当票还是放在我这里,等我有了钱,赎同你的玉佩让它完璧归赵。”
黄金道:“哇噻!说的要比唱的还好听,你会赎回我的玉佩,毫无条件的还给我呀?”
萧嫱道:“怎么,难道你看不起我?”
黄金摇头苦笑道:“实在让人不敢相信,如果真有此心的话,一万八千两银子连同当票现在就可以统统还我。”
萧嫱带笑道:“本姑娘倒是真有此心,可惜的是,银子已经被我花光了!”
黄金神情一楞:“哇噻!这么多的银子,一夜之间花光,能够使人相信吗?”
萧嫱轻描淡写的道:“这么多的银子的确很难花光,难道不能将它赌光吗?”
黄金大叫道:“你去赌钱了?”
萧嫱点头道:“不错,赌天九、做庄,连拿三副‘瘪十’,赔了个清洁溜溜,一个铜子也没剩下。”
黄金跌足叹道:“该死,要是拿副‘天杠’,那该多好。”
萧嫱用眼梢朝他瞄了一下,带笑道:“黄大财主,你的话说反了。”
“反了?”
“嗯,如果连拿三副‘天杠’,我就惨了。”
“这话怎么说?”
“一副牌和怎么可能会有三张‘大天’嘛,我若当场亮出三副‘天杠’,定会认为我在赌假博,要不将我的双手剁掉才怪!”
“说得也是。”
萧嫱摆出了准备离开的姿态:“好了,人不死,债不烂,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了。”
黄金大口叫道:“慢着,你还没有交出当票哩,要想走人,可没有那么容易。”
萧嫱道:“当真你想要回当票呀?”
“不错。”
萧嫱笑了笑,立刻从怀中取出了那张当票。
但她只朝黄金的面前晃了晃,立刻又将当票收了回来。
黄金道:“这算什么意思,存心吊我的胃口?”
“那要怎样才能还给我?”
萧嫱的手掌朝他面前一伸:“拿钱来,卖给你。”
黄金的肺都快要气炸了!
“哇噻!”他道:“拿了我的东西送进‘富贵窑’,当票还要我用金钱买回,这太过份了罢!”
萧嫱带着妩媚的笑容道:“不仅一点也不过份,而且还算对你非常客气。”
“不客气又能怎样?”
“货卖识家,只要另外找到喜爱这块玉佩的大行家,就凭这张当票,也能直他个三、五万两银子花花,你说对不?”
黄金将头连摇,摇得好像货郎鼓:“不对,世上没有这样的凯子,会用三、五万两银子来买这张当票。”
萧嫱闪动慧黠的眼神,忙道:“你认为这张当票能值几何?”
“最多不过三、五千两而已。”
萧嫱故作惊愕道:“哇噻!这只是我理想价格的十分之一,未免太便宜了罢?”
“这是最公平的估价,定不会再多。”
萧嫱慨然道:“好,就算四千两银子,卖给你了。”
看她十分认真的样子,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黄金强压胸中的怒气,斥道:“你在自说自话,什么时候我说要买来着?”
萧嫱道:“咦!刚才你不是说:这张当票可以值上三、五千两银了的嘛,我取中,要价四千两,应该算是很公平的价钱。”
黄金气的快要吐血,驳道:“不错,我是那样说过,但是并未表示要买这张当票。”
萧嫱笑了,诡笑。
黄金问道:“你笑什么?”
“听口气,你是不想买下这张当票吗?”
“不想。”
萧嫱脸上的笑容更盛:“没关系,生意不成仁义在,但愿以后还有更好的机会,拜拜!”
朝他招了招手,转身便要走开。
黄金急道:“站住,你要哪里去?”
萧嫱道:“刚才我说过,货卖识家,你不要,自然有人想要,说不定价钱还会卖得更高呢?”
黄金气的牙根发痛,如果不看她是个马子,定会当场揍她。
现在他却必须忍耐,只能苦笑。
萧嫱接着道:“怎样?我还可以给你一次最后机会,只要再说一声不要,当票就要涨价了!”
黄金更感意外:“涨价?”
萧嫱点头道:“嗯,这就叫做‘见风涨’,咱们的交易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黄金嘿嘿一阵冷笑,笑得像哭,狠声道:“你这丫头马子,看光景你是吃定我了。”
萧嫱道:“不敢,只能说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没有勉强谁。”
黄金钢牙一咬:“好!我认了,四千两就四千两,咱们一手交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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