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才是,说不定还能问出卧洞虎的下落来。
想到这里,他加快了脚步向人群走去。
片刻,他就又回到了这里。
姬娇娘仍然躺在地上,没有人去管她。
血,从此鼻等处流出来,已经凝固了,像几条紫黑的虫爬在她脸上似的。
看着她那张苍白的布着血迹的脸,再也没有人能想像出这曾是一张美丽迷人的脸。
挑担老人还没有走,正在拾着打翻在地上的菜。
老人见一只腿走到自己的身前,停了下来,忙抬头向上看去。
罗常醉正亲切地看着老人,眼中已全无醉意。
老人又起向恩人作揖道:
“谢谢你救了我,我这一辈子都会感激你的。”
罗常醉急忙扶住老人的手臂,轻声道:
“老人家,快别这样。”
老人看着面前的恩人,眼里已噙满了泪花。
刚才围观的人,见罗常醉又回来了,便有几人走了过来。
罗常醉对老人道:“老人家,你可认得他们吗?”
老人道:“不认得,不然我也不会从他们身边走了。”
罗常醉又道:“那你可知道他们是这镇上的人吗?”
老人摇头不语。
提到他们,老人不免心有余悸,又哆嗦起来。
罗常醉轻声道:“老人家,你别怕了,没事了!”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人来,到罗常醉的身前停下。
罗常醉抬头一看,见是个读书人正看着自己。
罗常醉对那人道:“你有事吗?”
读书人道:“你与我来可好?”
罗常醉见他一脸为难之色,不知他有何事,想来与他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便点点头。
那读书人带着罗常醉来到一条小巷里,又转头左右看看,见小巷里除了他们没有别人时,才道:
“你可是要打听那两人吗?”
罗常醉见他如此胆小,差点笑出来,但听他这一说,便忍住笑问道:
“你知道他两人吗?”
读书人点点头,又转脸向巷口看看。
罗常醉道:“你很怕他们吗?”
读书人道:“他们太坏了,我能不怕吗?”
“那你知道他俩可是住在此镇?”
“正是住在此镇。”
“住在镇里何处?”
“他俩是段府里的人。”
罗常醉不解道:“哪个段府?”
那读书人又转头看看巷口,用手一指,道:
“就是那边,出了巷子一拐弯就到了,主人段得宝,前些日子刚刚死。”
“那卧洞虎是段府的什么人?”
读书人不解道:“什么卧洞虎?”
他只知道有这么个人,那里知道卧洞虎这名字。
罗常醉见他一问,又道:
“刚才与那女人在一起的汉子是段府的什么人?”
“哦,原来是段府的家丁,好些日子没见了,不知今日为何与这恶婆子一块出来了。”
“那卧洞虎是住在段府了是吗?”
“是的。”
“好,多谢你了。”说完,罗常醉就走了。
“哎,你等等!”读书人又叫住罗常醉。
罗常醉回过头来看着他,道:“你还有事吗?”
“你可是要去找他?”
罗常醉点点头道:“正是。”
读书人道:“那你可不能告诉他是我说的,可好?”
罗常醉一笑,道:“放心,他不会知道的。”
读书人嘿嘿一笑道:“这就是了。”说完转身向街上走去。
罗常醉顺着读书人指的路,向段府走去。
此处的巷里无人,他脚步走得飞快。
片刻工夫,他就走出了巷子。
巷外是一条宽些的街道,街旁有很多宅院。
他站在巷口,抬眼向路旁的宅院看当看到第三家时,他眼睛亮了。
他看到了一个大院,也看到了院门上的“段府”二字。
他起步向段府走去,走得兴冲冲的。
这个卧洞虎,我看你还能往何处跑,他想着。
段府的门是关着的,红色的大门,高大的院墙,是这条街上很气派的一户人家。他来到门前,用手扣响了门环。
没有人来开门。
他又用力敲了几下,敲得很响。
片刻,门开了,只开了条缝。
一个汉子探出头来,道:“你找何人?”
罗常醉醉道:“卧洞虎可是住这里?”
汉子道:“是的,你有何事?”
罗常醉瞪了汉子一眼,道:“当然有事。”
汉子道:“他外去了,还没回来。”
罗常醉道:“那我进去等他。”说着伸手推门。
汉子见状,急道:“等等,你是他何人?”说着已用力低住门。
罗常醉怒道:“少废话,快些让我进去。”
汉子见罗常醉这般无礼,便知这人此来必无好事,就不想让他进来。
于是,汉子暴喝道:“滚!小心我砸断你的腿!”说着就猛力关门。
罗常醉哪能忍受他的谩骂,此刻脸已涨得通红。
只见他用力一推,“砰!”的一声,门已撞在那汉子脑门上。
汉子一下被撞得向后飞去,跌到一丈开外,一动也不动了,他已被撞得晕死过去。
段家里的人见状,都吓得躲进了屋子,一个也不敢出来。
罗常醉却像没事似的,走进了院门,接着,他又转身把门关上,并拴了起来。
院子里有一幢很大的宅子,宅前是一块大大的空地。
罗常醉将倒在地上的汉子拎了起来,放到了院墙边,而后,坐在了门边的一块石头上喝起酒来。
这下,只要卧洞虎回来,定是逃不了了。
此刻,他变得很有耐心,一点也不着急了。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门又敲了起来。
罗常醉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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