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盯视。
尤其当自己要进店时,那小孩即很快的从怀中掏出张纸条,立刻揉成个纸团后,即迎着他们冲来。
其次当他预备闪身而过时,表面上好像想用手去拨,实际上,他的小手却直往米琼英的衣袋上摸。
季豪对他的动作,早看得一清二楚,岂能再让他做出手脚?
所以当他伸出的小手,将要探往米琼英的衣袋时,便被季豪一把抓住。
米琼英见状,在神色一呆之下,正想询问季豪到底是怎么回事时,便听季豪喝道:“快说,你奉何人所差,不然连手给你废了!”
谁知那小孩也很倔强,小手虽被捏的痛澈心脾,
但仍不屑的道:“你一看,不就明白了吗,何必对我一个小孩子发狠?”
季豪虽说有气,但听小孩的话后,也不觉为之莞尔,无形中已将手上的劲松了下来。就在他微一松手中,那小孩已籍势将手抽出,并在抽手的同时,已把手中的纸团,留置季豪手内。
季豪展开纸条一看,不禁又皱起眉来。
因为上面除划了个箭头,穿过一条河流,指向丛郁的树林之外,便是左下角有六堆星星点点,似叶非叶,似花非花,也可以把它看成沙漠的墨迹。
除此之外,连一个字都没有。
他看了半晌,也看不出一点头绪,随向米琼英问道:“你可看得懂?”
米琼英摇摇头道:“谁知道是什么鬼划符,还是问那小孩吧!”
不错,他是投帖之人,自然知道详情。
可是就在这一阵工夫,那小孩子已经失了去向!
米琼英正想去找,季豪已拉住道:“算了,那小鬼恐怕已离开此地了!”
“我们怎知他写的是什么?”
“先吃饭吧,依我的猜想,可能是约会地点。”
“谁约的会?”
这正是季豪急欲知道的,要是能答得出来,心中也不发急了。
所以季豪迟疑半晌,方毅然答道:“管他是谁,先填饱肚子再说!”
说话中,已拉起米琼英直往客店走去。
边荒的城镇,白天看去还热闹,但一入薄暮,即显得冷冷清清了。
刚交过二鼓,客店的屋顶上,即出现一位夜行人。
那人穿了一身黄色夜行衣,身形非常纤细,看样子,可能是个女的,只是轻纱蒙面,把整个头全部紧里在黑纱里,无法看得真切。
只是这人很大胆,到了房上,微加打量了一下,即随手打出一粒飞蝗石,摔在院中的铺地青石上,震出一溜火花,与“啪”的一声响,显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啊!敢情他是投石问路?
不!他并未下去,好像在等动静。
咦!来的还不止一个,你没看在他的身后又闪出一个白衣少年吗?
这少年的行动轻快已极,走到那黄衣人身后不足五尺时,黄衣人尚懵然未觉,假若要向黄衣人动手,来一百个也要他死两个五十!
黄衣人等了一阵,见无什么动静,便又摸出一颗飞蝗石来。
可是这次未等他打出,那位白衣少年已发话道:
“朋友,不要惊动别的客人啦!”
黄衣人闻言,似乎吃惊不小。
只见他猛向前纵出丈余,霍然转身,已拔剑在手,一连串的动作,可以用“干净俐落”四字称之。
当他转过身之后,惊慌的朝白衣少年望去,见人家不但未亮兵刃,且站着连动也未动。
幸而他脸上蒙有一层黑纱,看不见面色的变幻,否则,定会看到尴尬神色的。
就在黄衣蒙面人微怔之中,白衣少年印道:“阁下是问路,还是找人?”
“我要干什么,你也无权过问!”
“哈哈哈哈!”
白衣少年忽然笑了起来,而且在笑声中,含有不屑之意。
“为何歪笑,莫非想架梁子不成?”
“我笑你说话未免太轻狂了些!”
“何以见得?”
“深夜扰人清梦,难道还不准人过问?”
“你也住在此地?”
“算是你猜对啦!”
“可有一位白……”
黄衣蒙面人话说了半截,突然停下口来,对白衣少年不住的打量,然后方十分惊诧的道:“你可就是季豪?”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不是呢?”
“挖去双目,割掉舌头。”
“这是为什么?”
“免得你泄露我们行径!”
“好残忍的手段!”
“一点也不残忍,还有人的手段比这更利害哩!”
“哦!倒要听听,他们能利害到什么程度?”
“现在不能告诉你!”
“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说?”
“很难一定!”
“为什么?”
“因为我们已有协议,有我们人在的时候,他们不准捕手过问他们的地盘内,我们也遵守这一协议!”
“你们是那个门派,找白衣少年何事?”
“你问的太多了,还是说你是不是季豪吧!”
“就算我是吧!”
“那就立刻跟我走!”
“到什么地方?”
“黑松林!”
“到黑松林干什么?”
“不必多问,走到就知道了。”
“有几里路远?”
“不远,走过库鲁克河就到了。”
“可是设好了埋伏,等他去上当?”
“恕难奉告,不过目前尚不一定要你死!”
“倒蒙你看得起,不怕他泄露了你们的行径?”
“只要他随我们到了黑松林,教他泄露,我想他也舍不得。”
“你们作事倒是很有把握?”
“当然,没有把握,谁敢冒这个险?”
“说了半天,阁下可否肯告诉我是哪路英雄了?”
“你还未肯定报出名号,依情依理我也不会告诉你来路!”
“那就请便吧,咱们两个算是两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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