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兄,千万别误会,小珠悲痛过度昏阙,在下把她救醒,如此而已!”
汤尧暖昧地笑笑道:“我的老婆不能算是美人,只不过她也有一些长处,例如三寸金莲……”
“汤兄,以我们的交情,你应该了解我的为人!”
汤尧好象没有听到,道:“她小巧玲珑,甚至不穿衣服时也很耐看,爱好此道的人一定有胃口!”
“汤尧,你不可以侮蔑你的妻子和我!”
“侮辱你?你少来,你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呸!你过去和白芝不是打得火热,现在呢?和谁?”
“汤尧,且不谈我,小珠对你不够好吗?”
“够,只可惜她和一匹狼在一起……”
“住口!”鱼得水一字字一道:“我要教训你。”
“你当然会出手,因为你要在她面前显示你的威风,其实你大可不必恼羞成怒,我们虽是夫妻,由于立场不同,而她又未生育,她另找户头我也不太反对!”
“你混蛋!”
“我再混蛋也不会动友妻的念头……”
鱼得水扑上,汤尧一边拆招一边嚷嚷,道:“看到没有夺了人家的妻子,还要杀人家的丈夫,这是鱼大捕头干的好事!”
鱼得水跺跺脚走了。
他知道在此怎么解释也弄不清,甚至会越描越黑。
此刻徐小珠下床就要走。
“怎么?你要跟他一道走?”
徐小珠冷冷地道:“你以为别人下流,有没有想想自己?”
“怎么?我的老婆和别人热乎,是我下流?”
“一个大男人,动不动扑风捉影,怀疑自己的妻子,老实说,下流的是你自己的思想,而不是别人!”
“下流是我?”
徐小珠已出屋而去,汤尧追出,居然未追上。由于他不知邝真已死(邝真的尸体在另一屋中),所以追了下去。
他以为徐小珠去追鱼得水了。
他甚至以为鱼得水很会勾引女人,包括妻子小珠在内。
以前的白芝,现在的李悔,不都对他入迷吗?
这工夫鱼得水返回,徐小珠也回来了。
鱼得水道:“汤尧这人不可理喻了!”
“无事生非,我发现他变了!”
“即使变了,也是受了他师门的影响。”鱼得水道:“他事师至孝……”说了师父在他年幼时对他的恩情。
“师父和妻子是两个人……”徐小珠道:“怎可厚彼薄此?”
鱼得水道:“也可以说他是太爱你才会如此的,没有妒嫉就不会有爱,是不是这样的?”
“我以为不是,爱要尊重对方。”
“徐女士,令堂要和令尊葬在一起,我为你雇车去。”
“偏劳鱼大哥了!”
雇了车,把邝真装殓起来,徐小珠就上了路。
鱼得水并未跟去。
第一是此事也不须协助,再说也为了避嫌。
她在车中,由车夫御车,也不易被发现。
邝真以前曾对汤尧说过,莲足女可能是其徒,不过是说谎,那时她还不太信任汤尧,不到紧要关头,不会说出真象。
由此可见,邝真也未必是太简单的人。
李悔和两小在客栈中遇上了“南天一朵云”南宫远叔侄本以为李悔可以对付南宫远,结果一试就知道,老贼藏了拙。
“李悔,据我暗中观察,鱼得水手中可能有金矿图。”
“什么金矿图?”
“你不必顾左右而言他。”
“南宫远,你他娘的是吃了八顿饭撑着了,来此无事生非!”小郭道:“你真是差劲!”
南宫远道:“你们三人是要命还是要保守秘密?”
小熊道:“你要知道什么秘密?”
余抱香道:“金矿图!”
“好,好!我来画给你们。”
南宫远眯着眼道:“住手!你画给我们?”
“怎么?不信?”
“是有点不信,李悔和鱼得水还差不多。”
李悔道:“南宫远,你怎么会以为我们有金矿图?”
南宫远道:“传说邝真去过金矿,绘下了金矿位置图,而且徐小珠和鱼得水又有来往!”
小熊进屋,不一会走了出来,手中拿了一张纸。
余抱香守在门口怕他跑了。
小熊把金矿图交给余抱香,一看之下,把图撕得粉碎。
小郭道:“是不是那图画得太逼真了!”
他几乎可以猜到上面画了些什么。
的确,上面画了男女的阳具及阴物。
由于常画之故,画得十分生动逼真。
余抱香向小熊狂攻,专打要害。
小熊自非敌手,道:“余抱香,你住手!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和你有切身的关系,绝不骗你!”
余抱香狂攻不已。
此刻李悔和小郭合战南宫远,仍是不敌。
小熊道:“我知道‘火球’张鑫在何处?”
余抱香果然停手不攻,道:“在哪里?”
小熊道:“叫你师叔停下我就会说。”
“师叔,停下如何!”
南宫远道:“你还要相信他的话?”
“师叔,听听看!”
南宫远停了手,李悔狂喘不已。
只可惜目前他们两小的火器全部用完,还没有制造出来,所以便宜了南宫远叔侄,不然他们要吃亏的。
余抱香道:“快说!”
小熊道:“他在此镇西北方一座果园中。”
“果园?”
“对,他买下了那果园,可能是为了藏身。”
余抱香半信半疑。
这当然也很可能,张鑫知道一旦被“雷神”苗奎抓住八成没命,被她抓住也会零碎收拾他。
买下一座果园,谁也想不到主人是他。
余抱香道:“带路!”
小熊道:“那就走吧!”
他向李悔和小郭使了眼色,出了客栈也出了镇。小熊估计鱼得水也快回来了,他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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