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和她的师叔暂时分了手。
南宫远不知道她发生的事,只以为女人的性情多变。
哪知和司徒胜打了一百五十多招,又奔行了十余里路,竟然不知不觉沉沉入睡了。
这真是太危险的事,而且危机立刻降临。
突然,她被点了穴道。
人已醒,但却不能动弹,因为点穴是要很用力的。
不久,她的脸上被蒙上了一块手帕。
为什么这个人的举措和上次那个一样?
当然,是因为此人只想玷污他,却不想被看到。
她感到悲绝,怎么会如此倒楣?
要不是此人仍在暗暗地盯着她,怎会这么巧?
余抱香恨极,但是恨是无济于事的。
她必须设法不使这淫贼得逞。
她觉得有些动作似曾相识,这怎么可能呢?真的又是上次那个血贼吗?她真正是欲哭无泪了。
于是她收拾起悲的情绪,全神贯注而进行解穴。
严格的说,人在做这种事时是不可能解穴的。
只不过稍有不同的是,她是被奸污而非在合作。
这淫贼也活该倒楣,他非常贪。
大约近一个时辰时,他突然身子大震,翻落地上。
余抱香已经坐了起来。
她看清了来人,居然是“雷神”之徒“火球”张鑫。
瞬间,余抱香气得挺身发抖。
她要一块一块地把他割成千万块。
小张知道这一次八成是完了。
只不过未到最后关头,总要尽量设法,他道:“香妹,我是太爱你,才会出此下策的……”
她一言不发,先在他的小腹上跺了两脚。
“香妹,我知道我犯的错不值得原谅,可是你我已有夫妻之时,你可以杀了我,只不过你能再嫁别人吗?”
的确也是事实,怎能再嫁别人?
“从现在开始到你六十岁好了,至少还有三十五年,合计一算多少个日子,你能单独熬过去吗?”
一个处子可能以为可以单独熬过,但一个已有过男女经验一次以上的女人,则可能以为大不可能了。
除了人之心欲外,还有传宗接代,绵延香烟的问题。
他们余家本就只有她这个女儿,她不能不成家。
她能和这个成家吗?
“香妹,我虽不肖,但也是火器名家‘雷神’之徒,也是来自世家,如果妹子能饶了我,从此改过向善,我们可以回到原籍白头偕见……”
“你做梦!”
“香妹,我以为人生在世,能和爱你的人在一起生活才是幸福的,再说,你今生再嫁别人吗?”
“那是我的事!”
张鑫心眼恨我,听出她的口气似乎气已消了一半。
于是他淌着泪道:“香妹,我张鑫死有余辜,也无颜再敬活人世,你就马上手吧!越快越好!”
“你以为我不敢?”
“你怎么会不敢?我害过你两次,赔上一命也是啡有应得的,香妹,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余抱香以为杀丁他能不能嫁别人呢?
也不是不能,因为杀了他别人并不知道她失身于小张的事,自然可以再嫁别人,但是自己总有点窝囊。
即使别人不知道,自己的良知总是知道的。
她非嫁人不可,要不就杀了他终生不嫁。
她不出声,张鑫道:“香妹,我死之后也不必埋我,让野狼吃掉算了,但我的灵魂一定能随时在你身边保佑你的,香妹,就请你快点动手吧!”
余抱香的心动了,人就是这么矛盾的,他越是要她杀他她越是不杀,事实上是小张的话击中了她的弱点。
这弱点就是她不能再嫁别人,因为她不是不重视贞操的女人,她冷冷地道:“你真能改邪归正吗?”
“香妹,你把我杀了吧!”
“怎么,不能?”
“不是不能,而是改邪归正还是对不起你呀!”
余抱香余恨未消,实在妨不了这口气。
如果仅是一次,还则罢了,居然还有这第二次,而且完全一样把她的脸蒙起来,必然是玩完了扬长而去。
假如还有第三次的机会,一定仍会发生。
想到这里,她又动了杀机,一定仍会发生。
想到这里,她又动了杀机。
张鑫也知道,此刻仍是九死一生,道:“香妹,你杀了我,反正这件事我也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你仍可嫁人,我真的是死有余辜。”
余抱香提掌运动,但是她真能嫁给别人吗?
他虽然是强暴她,在另一方面总是有了夫妻之实,如他能痛司前非,不也可以考虑一下吗?
她出手逾电,解了他的穴道,道:“对天发重誓,如果你能故态复萌必会受到天谴,立刻发誓!”
张鑫心中大喊,道:“老天爷,谢谢您!”
他不敢怠慢,跑下磕了三个响头,道:“皇天及过往神明在上,小民张鑫如有再犯此错,就叫我抱尸荒山,尸骨不全。”
余抱香这才叫他起来。
张鑫道:“我想来想去对不起你,也配不上你,干脆今后捡鞭随镫作你的奴隶好了。”
“你只要真的改头换面子。就不必自馁,因为正如你所说的,此事我知我知别人并不知道。”
“香妹,我只想作你的奴隶来补报你。”
“能原谅你就不须补报。”
“香妹,你真的愿意和我厮守一生?”
“当然!”
“那我们应该举行个仪式。”
“将来一定要,现在不必。”
“不举行仪式,我们在一起别人会不会说闲话?”
“我们可以说只是朋友。”
二人有了这种关系,一个女人很难抗拒这种诱惑和他那花言巧语,于是他们自然地就像夫妻一样了。
可以说夜夜春宵,从不虚度。
余抱香过腻了这种江湖生涯,以为将来不会有好的结局和小张商量决定回到原籍云南去过田园生活。
这本是个很好的建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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