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一家酒楼。”
“哪一家?”
“福得居,不过这家酒楼也兼营客栈。”
汤尧道:“李悔,我们去看看。”
李悔道:“谁都能去,只有我不便前去。”
汤尧也能凉解她,掉头就走,小熊和小郭也要跟去。
汤尧道:“一个就成了,小熊跟我来吧!”
汤、熊二人到酒楼一看,已不见人影,一问柜台帐房,说是订了个房间在后院三十六号,也就是最末的一号。
二人赶往时已迟了一步,正在兴云布雨的紧要关头。
小熊拿起一块石头要向窗上掷去,无非是想阻止此事进行。
汤尧阻止了他。
不久完事,屋是静了一会,鱼得水道:“白芝,你爹也在附近不?”
“怎见得?”
“他和南宫远在盯我们的梢。”
“为什么要盯梢。”
“他以为我们知道某些秘密。”
白芝道:“什和以秘密呀?”
“还不是,‘松竹梅菊’四大高手的秘密!”
“到底是什么秘密?”
“你爹没有告诉你?”
“没有呀!”
“是关于‘菊’的事。”
“‘松竹梅菊’的‘菊’的秘密?”
“对。”
“他有什么秘密?”
“他……”
汤尧很怕他说出来,不阻止就有可能,他大声道:“老鱼,我们到处找你,有急事呀……”
鱼得水一惊,急忙整好衣衫。
白芝道:“他有什么秘密你还没有说出来嘛!”
小熊的反应很快,大声道:“鱼大哥,我们抓到一个在河边大树吊的人,他就是‘干手秀士’贾笙!”
白芝心头大震,也匆匆穿衣。
鱼得水有点烦,这简直是来搅局嘛!不耐地道:“他上吊与我有何干?你真会大题小作……”
小熊道:“鱼大哥你不知道,他上吊留一遗书,说是上天对你不公,为什么全身和平常人一样,只有一点还停止婴儿的状态之中?”
白芝心头“冬”地一跳,贾笙真的想不开要吊死?
鱼得水道:“是那一部分还停止在和的状态之中?”
“传宗接代的工具——老二。”
鱼得水道:“你就不会有句正经话!”
小熊大声道:“鱼大哥,是真的,他说他恨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除了他的父母之外亲眼见过他那婴儿似的‘老二’的人!”
“那个女人是谁?”
“他的遗书上未写。”
白芝悄悄地自后窗走了,鱼得水也没有留她,她以为遗书上未写的名字就不会穿帮。
他道:“你们进来吧!不知二位怎知我会在这儿?”
汤尧道:“我在街上看到你的背影,好久才找到。”
小熊进屋一看床上凌乱,还嗅了一阵,道:“鱼大哥,不久之前有女人在这儿对不对?”
“对又如何?”
小熊道:“鱼大哥,这个女人就是唯一看到……”
汤尧挥手阻止了小熊,知道小熊说出来人会受到申诉。
汤尧踱着道:“老鱼,世上的人和事往往出乎我们的意料,我们不可抱有成见执意不信。”
“小汤你不是说什么急事?”“急事倒是没有,只不过这是阻止你泄露而已。”
“白芝我信得过她。”
“你错了!老鱼。”
“我又错了!你们以白芝又有什么不是之处?”
小熊抢着道:“不久之前,汤大哥还看到白芝和‘白袍老祖’的师弟‘千手秀士’贾笙在一起过!”
鱼得水怒道:“李悔给你们什么好处了?”
“鱼大哥这话是啥意思?”
“要不为什么老是白芝坏话!”
“老鱼,你这样责备小熊就完全错了!怪李悔就更不对了!”
鱼得水道:“小汤,你为什么老是不放过白芝?”
“因为她贱!”
鱼得水从未听过汤尧说出如此重的话末。侮辱白芝。
鱼得水认为和侮辱他一样,面色骤变。
汤尧道:“我有亲眼所见的铁证,你听不听?”
鱼得水脱口而出道:“不听!”
汤尧摊摊手,掉头就走。
他们毕竟是生死之交,鱼得水和白芝打得火热,在这当口自然不愿听这一类侮蔑白芝的话了。
在他的心目中,白芝只是热情了些而已。
另外有点特别之,那就往往采取主动。
男女之间有感情,谁主动又有什么关系。
“小汤……”鱼得水叫住了他。
汤尧冷冷地道:“我不和这你不愿听我所见到的事,只想问你,你会不会以为我编造白芝的谎言来骗你?”
“别人也许会,你应该不会。”
“要听听我所见到的吗?”
“当然!”
汤尧说了亲眼看见到白芝和贾笙为她买花回客栈后所发生的一切。
鱼得水勃然色变道:“多久的事情?”
“就在你和她亲呢前约一个时辰之内。”
“这么巧,她和贾笙及我的事都被你遇上了?”
“遇上你和白芝的是我,遇上白芝和贾笙的也是我,只不过刚才是小熊看到你一个背影进入这洒家,我才找来的。”
鱼得水道:“小熊说贾笙在河边上吊的事……”
小熊道:“那不过唬白芝,叫她尽快离开你我们也好谈话,现在我以为我们也该到河边看看白芝有没有一点同情怜悯之心?”
三人来到河边,谁也没有看到。
汤尧道:“以白芝的无情,她不会到河边救贾生的,当然贾笙也不会真的为了这事上吊。”
三人回到客栈后,小熊拿出了以前白芝珠花上掉落的一片金叶子交给鱼得水,要他好好收藏。
以后遇她一对便知,但鱼得水没有接过。
鱼得水可以不信任任何人,汤尧的话他一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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