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略小些。
二蒙面人以为这一个必是“七里香”了,只好向左右一闪。
等二人越墙而出,忽见这家的院树上挂了两个鸟笼,每个笼中都有一只八哥,二人以为又上了当。
本以为这笼才中真的,后来以为八成手中的才是,但笼中的是假的,鱼、汤二人又为何要抢走?
可是如笼中的是真的,他们为何又留下了来?
二人取下笼子一看,发现其中一只不是原先的那只,那一只昏昏欲睡,羽毛也不光泽,好像生病似的一只不见了。
两人同时哼了一声,立即再追。
这么一来,真的是一个也追不上了。
不一会他们二人又回到鱼、汤等人的住处。
他们本无意金砖,二人各拿了一块。
很多的金砖放在二人身上十分不便,又都丢下,黄金对他们的诱惑不大。
白雨亭道:“南宫远,这件事咱们合作还有希望。”
南宫远道:“如何合作?”
“把鸟弄回来,抓住他们五人之一,但熊、郭二小不成。”
“好,但要说明白,不准徇私。”
白雨亭道:“徇私两蒙其害,再说,一旦事成,我们二人分享‘菊’之武功,仍可无敌于天了。”
“就是这样,咱们就此分手抓人及鸟,我往前门外……”
“我住在西单牌楼……”
二人立刻分手去找。
其实五人就在他们二人讲话的不远处。
他们逃走后,本不在一起,他们二人追出时,众人已返回屋中,但知二人必来,就藏在厢房的地窟中。
在北方几乎每家都有地窟。
那是收藏萝卜和甘薯用的,北方冬天奇寒,这些食物若不入窖,即会冻坏而不能食用。
白雨这和南宫远以为他们绝不敢回来,所以也未搜。
五人出来之后一商量,由李悔带他们来到另一空屋中,而且趁天亮又回去搬了一次金砖。
其余的不多决定放弃了。
二人找到天亮,再同时回到鱼、汤等原住的屋子一看,黄金全不见了,这才知上了大当。
他们猜出,他们五人曾在此屋中藏过。
鱼、汤等人睡了大半天,小郭嚷嚷肚子饿了。
小熊道:“你娘生你那天一定没吃饭。”
汤尧道:“外出买东西一定要小心,不必走远。”
鱼得水道:“小熊你去买食物,多买一些火烧饼、包子之类的东西,这两天要迁就些。”
小熊走后,叫小郭去烧些水泡茶。
鱼得水道:“如何把这些金砖弄出城外?”
汤尧道:“李姑娘也许能想个办法?”
李悔道:“现在进出城盘查极严,这么多的黄金想一下子弄出去太冒险了,欲速则不达呀!”
鱼得水道:“这也是实话。”
汤尧道:“要把这些黄金在一段时间了要有个十分可靠而隐藏之处,是不是?那两个老家伙迟早会找到我们的。”
鱼得水点点头。
两人一时之间都想不有出主意,鱼得水道:“既然在此外已无事可做,就该去追踪李闯趁机救人。”
李悔道:“我倒有个颇带偏锋的想法。”
鱼得水道:“你本来就有偏锋!”
李悔道:“那我就不想说了!”
汤尧道:“有时被情势所逼,走偏锋也在所不惜。李姑娘,你就反这偏锋奇计说出来听听。”
“我认识一位冶金匠,我们这住处附的有一座关圣小届,香火并不盛,也无人管,正好可以利用。”
鱼得水道:“莫非要把黄金铸成神像?”
“对,铸成一尊关公、一尊周仓,另外还有关平。”
“好主意!把它髹漆,用烟熏黑些就成了。”
鱼得水道:“主意是偏,但这三奇神像也用不了这么多黄金。”
李悔道:“剩下的我们卖给银楼。”
鱼、汤二人也无法驳她,这真是没有办法中的好办法。
没有会怀疑一座香火不盛的小届中的神像是纯金的。
当然,他们还可以把神龛也做成金的。
“有一点也许更重要。”鱼得水道:“这冶金匠如果不太可靠,我们走后,他把神像偷偷运走或向清军告密的话……”
李悔道:“他是闯王手下的冶金师你,作孽不少,铸好之后可以杀之灭口,如二位能确定他了不会出卖我们,不杀也成。”
鱼得水道:“利用完杀之灭口,未免太狠了些。”
汤尧道:“若此人杀孽太多,杀之亦未尝不可。”
李悔道:“闯主身边的人,那一个已改邪归正,会不会狗性难改就不敢说了……”
鱼得水道:“他有没有亲人?”
“刚讨下个老婆,还有个一岁大的儿子。”
“这和说他不是此番李闯攻进北京才来此定居的?”
“不会,如是此次来此定居的?”
“不是,如是此次来此,他不会有个一岁多的儿子,也不会离开李闯在此开个银楼。”李悔道:“改邪归正的人当然也有经不起物欲诱惑而重蹈覆辙的,只不过有了妻子及儿子有人那情况就不同了。”
汤尧道:“何况我们也会给他相当的利润。”
鱼得水点点头,他点头才算数,所以二十七八岁的汤尧老兄叫他“老鱼”。
他们吃了饭就和李悔等去找冶金匠,熊、郭二人留守。
明目张胆人开的一有宝山银楼,也不远,门头不太大。
这人正好就在前柜柜台内,乍见李悔似吃了一惊。
李悔道:“钟师父,你不认识我了?”
“认……认识,当然认识……”
“看你的样子有点紧张!”
“李姑娘,我虽脱队却非反叛,所以就在北京落了户。”
李悔道:“好哇!李闯身边的一千人如果都象钟师父一样,能突然醒悟过来,老百姓不是都有福了!”
“大小姐真有这意思?”
“钟师父放心!我要是和李闯一样,怎会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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