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好的?”
“是谁呀?能让你小王倾心哪!”
“反正很不错就是了!”
“怎么?不敢告诉我?”
“不是不敢,只是对方还希望保密。”
“我现在已经回来了,你的事又不是国家机密,你难道还不信任我么?”
李双喜道:“这件事也算是机密。”
“不说算了!”
“小妹,你不知道,事关她的父亲,所以上面交代,不可泄密,不过你嘛!自然是可以例外的了!”
李悔道:“如不信任,你可以不说。”
李双喜道:“是白芝。”
李悔故作消闲状一点也不惊奇,道:“白芝又是谁?”
“她是叟的女儿。”
“叟?他不是叫白雨亭吗?”
“对,就是他。在中原武林中堪称一等一的高手。”
李悔道:“你可真有办法!”
“这当然也是大王的面子,由于大王宠信白雨亭,他自然愿意让女儿让我亲近,这事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不会的,我知此事,你也不要告诉白芝。”
“当然!当然!”
“你说的亲近,到底亲近到什么程度?”
李双喜道:“很亲近就是了!”
“到底是怎么个亲近法?”李悔道:“你也不必难为情,我是你的义妹,而我也是见过世面的女人。”
李双喜道:“我们已有过夫妻之实了。”
“李双喜,你吹牛。”
“哈,我吹牛?”
“对,你吹牛,你们有交情我信,要说已经……”
“小妹,我们今天还上过床!”
“在哪里?”
“就在我住处。”
“你们是第一次?”
“哈!至少也在二十次以上了吧!你不知道,这妞儿很不同,表面上凛若冰霜,上了床热情如火!”
“是几手货?”
“第一次是清官。”
“李双喜,你别专拣好听的说成不成?”
李双喜正色道:“我唬你干啥?处女就是处女,我用不着说谎,而且还有‘验红’呢!取出一纸包,内有一白手帕,上有淡淡落红。”
这就是怪事了。
不是鱼得水说谎,就是李双喜说谎。
绝对不可能两人和她上床先后都有落红。
据野史上说,萧太后(即“四郎探母”一剧中辽国的太后)的阴毛长过膝盖,永远是处女。
这说法自然很难使人相信。
果真如此,那就是处女膜破了之后还会再生。
李悔道:“李双喜,你很珍视这东西?”
“对,一来是她的身分特殊,二来又是天下至美,第三是特别热情,也就是很有奇趣。”
“什么叫奇趣?”
“那是床第间的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李悔相信了一件事,那就是白芝和李双喜上过床。
这人和李闯虽无父子血统,却有些相似。
他们都嗜杀,而李双喜也十分自信,这种人不会以说谎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那必是千真万确的。
那么白芝和鱼得水呢?
鱼得水当时说的话也正是明白地表示上过床。
鱼得水也明白表示,白芝是处子。
矛盾就在这儿,这两个男人必有一人说谎。
不要然,这两个男人必然有一人上当受了骗。
在洞房花烛之夜,上当的新郎太多了。
比喻说,古典美人赵飞燕,古书上记载,她昔年“曾与射鸟者私”,也就是和一个射鸟的猎人有染,为什么以后入宫和皇上同床,皇上未发现她已不清白了,也就是非处女了?
皇上所要的女人都是处女,除非特殊情况,例如像唐玄宗那样,在杨贵妃背后偷吃“零食”和“虢国夫人”(贵妃已出嫁的姐姐)上床。
那是不会苛求什么的,因为知道她不是原装货。
所以像赵飞燕和持上第一次就弄了假。
其实一个聪明女人要弄假也是十分容易(在古代容易,现代则不易,因现代可以验血型,是不是人血也瞒不了人)。
李悔没说什么,只赞赏他有办法,得到了绝色。
吴三桂的大军已在九十里外。
因雨天,只好暂时扎营,吴三桂却是归心似箭,在个人的情感来说,他算是古今一大情圣。
在国家民族来说,他是个汉奸国贼。
这天来了一个密使,被哨兵困住,带入帐中。
这人大叫:“三爷,老爷子有信!”
吴三桂立刻斥退左右,亲自离位让座。
原来此人三十左右,名叫司徒胜,乃是白雨亭的徒弟,司徒胜坐下,道:“有师特派在下来消息。”
“多谢白老。”
“李自成登基不成,铸玺及钱也失败了。”
“他真想登吗?真是沐猴面寇哪!是如何失败的?”
“登基那天,他才坐上龙椅,忽见一白衣人站在面前,高数丈,而且龙椅下的龙爪也跃跃欲动,他吓得离坐,再也不敢坐上了。”
吴三桂大笑道:“天意……天意……”
司徒胜道:“铸钱也不成,文字不显。”
“是的,家师本想抢走,但此贼看守极严,以五十人看守人质,似知吴将军宠爱有加。”
“我父及家人呢?是否也落贼手?”
司徒黯然道:“李自成听说将军大军将至,已经把老太爷等处决了!”
吴三桂厉声道:“我不杀此贼枉为人子。”
司徒胜道:“李闯似知难与将军对抗,已打算撤退,现已下令将金银铸成金银饼,用骡马运走,准备撤退。”
吴三桂道:“回去谢谢老爷子有一天吴三桂能成大事,一定不忘老爷子的关照和协助。”
“这倒不敢当,家师表示,有些事未能效劳,也颇感抱歉。”
吴三桂道:“老爷子能冒险派老弟来此通风报信,这分情谊也很感激了,不知太子何处?”
“太子被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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