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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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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织女初弄获玉笛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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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难,实是咎由自取,加之宫廷腐败,君沉于淫乐,臣上下其手,卖官爵,那有不败之理,我这所以坚持大义灭亲,主要是因为白雨亭曾一度附从降将吴三桂”。

    此言一出,无不失色。

    白芝却大声道:“此说难以令人信服!”

    白雨亭往年是明将吴三桂的密友,吴的爱姬陈沅,又名圆圆,本为李闯所掳,李闯入据就城,闻吴三桂来攻。立将吴三桂之父吴襄杀死,将所有金银铸成金饼,每饼千两,用骡车载运先行,又放火焚宫。吴三桂入宫第一件事就是到处找陈圆圆,后有一小民送上一丽姝,正是爱姬陈圆圆,原来李闯王怕吴三桂追上,就采纳了陈圆圆的计谋,留下她可止追兵,历吴三桂最重视的是她,这一手果然生效。吴三桂为了一个女人向满清借兵导致清兵入关,白是出主意的人之一。所以说,明如亡国,白是罪魁祸首之一。当然这是后话。

    白雨亭连连摇头道:“明如败亡,乃是皇家自亡,谁……谁出不能埋怨,就以弘光(即福王由松)帝来说,酒色无度,暗暗派内使四出挑选美女,见有姿色的女子就以黄纸贴在女子额上,声明当日选中,无人敢抗,终日淫乐,而且命令太医郑三山制造及搜罗春药,如‘黄雀脑’及‘蟾酥’等,一时价格大涨,而阮大诚又讨好上面,以乌丝栏缮窝编成一部燕子笺,作为无据乐曲,史可法痛陈时弊,奏章上去却如石沉大海……”

    鱼得水道:“你是吴三桂的至友,没有错吧?”

    白雨亭默然。

    白芝道:“鱼大侠,可否看在我的面上放过我爹。”

    鱼得水摇摇头,道:“请姑娘请原谅我的苦衷。”

    汤尧搔搔头皮道:“你这小子可真绝,这几年来我一直在作你的影子,别人却以为你在作我的影子,看你和白雨亭父女绝非普通交情,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鱼得水眼框湿润地道:“他……他是我的岳父……”

    白芝断然道:“鱼得水,这婚约取消了!”

    汤尧陡然楞住,半天才道:“你小子简直绝透了!你这一手怪功夫又叫什么名堂?”

    “这叫‘梅花操’,意思是冰筛寒操,坚韧不拔,我师兄弟多人都因一天到晚被机器人毒打,受不了而放弃,只有我咬牙强忍,略有小成……”

    汤尧道:“这门武功违反了人类生理构造呀!”

    “不违反!忍人之所不能忍,挨人之所不能挨的打,能使对手馁而斗智瓦解……”

    稍后,带走了叟。

    汤尧对鱼得水佩服得五体投地,道:“老鱼,白雨亭说的却也没有什么不对,明室自己不争气,才会有李自成和张惠忠之崛起。”

    “对!明廷是不争气,将来一切后果他们要负责,可怜的是百姓迭受兵荒马乱的涂炭,李自成占据京师,入居大内,成国公朱纯臣,大学士魏澡德等居然带领百官入贺,上表劝进文中居然有这等肉麻兮兮,不知廉耻的字句:比尧舜而多武功,迈汤武而无惭德。这些投机小人的下场更惨,李自成对他们百般拷打、抄家,且叫他们列出名单,照单追胁犬金……”鱼得水道:“无论如何?吴三桂该懂血浓于水的道理,引狼入室,置不容诛!”

    当天走出约两百里,傍晚入镇落店。

    好歹白雨亭是他的岳父,一切饮食居都不马虎,还为他每餐来点酒小醉一下,现在三人又在一家酒楼上用餐。

    白雨亭道:“鱼得水,你要把我送到何处?”

    “送官法办!”

    “不对!”

    “有什么不对?”

    “如要送官,府衙即在附近,如要送福王(弘光帝)或潞王处,去的方向也不对!鱼得水,你不必拐弯抹角,我已入你手,你可以任意处置我,你到底要把我送给何人?”

    “兵部尚书史可法。”

    白雨亭不由一震,又一笑而止。

    饭后回到客栈,鱼得水暗中和汤尧商量,好歹白雨亭是的岳父,不忍点他的穴道,既有手铐,二人轮流看守即可。

    汤尧不反对,汤叫鱼上半夜先睡,但鱼得水被叫醒时,却说白雨亭已脱铐逃走,也只是在他入厕少许时间内逃走的。

    二人立刻追出,直到天亮毫无结果,立刻急急赶回白家,宅中空空,连白芝金大婶电都不见了。

    钢铐完好无恙,是缩骨功助他遁走的。

    如果白雨亭要向他们施袭,只怕难逃毒手。

    看来白雨亭还有他起码的身分。

    汤尧道:“老鱼,怎么办?”

    鱼得水道:“小汤,这又要看你的了,你是出名的耳根神(包打听),此事交给你,只怕误了你的医生行业。”

    “抓此国贼比赚钱救人更重要些,妤在内人这些年来跟我学得差不多了,她也会看病,也许不比我差。”

    “那就好!她不但会医似乎也会武功吧?”

    “不会!老鱼,有件事真可惜!”

    “什么事?”

    “你媳妇宣布退婚,我看她既美又慧,太可惜了!”

    鱼得水道:“白芝是个好姑娘,可是她袒护她爹,知耻近乎勇!这一点她还是不够,只不过某些地方她很大胆。”

    五十里外的野外林中,三人正在歇息,也在争议。

    这三人正是白雨亭父女和金大婶。

    白芝道:“爹,你真的和吴三桂是死党?”

    “爹认识吴三桂也有过错吗?”

    “这么说,鱼得水的话十之八九可信了?”

    “什么可信?那不子恃技凌人,欺负我老了?”

    “爹,吴三桂引清兵入关,这不是假的吧?”

    “他要造反与爹何干?”

    “他说爹是吴的智慧,果真如此,爹该劝他取消那冲动而愚蠢的行动才对,由此推研,爹盗宝……”

    “盗宝?”

    “对,也就那御赐福王(后被拥为弘光帝,史可法等少数忠臣反对无效)的‘铁卷丹书’。”

    “你是说……”

    “爹受命盗宝,自潞王常芳府中搜出,不仅是兄弟阋墙,可能是受命吴三桂自摇摇欲坠的朝两王之间制造纠纷,加速其败亡,而吴三桂也可能是受命于清重臣多尔滚……”

    白雨亭扬手就是一个耳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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