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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君一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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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怒涛洪流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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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勇气。

    人因勇气,所爆发出来的抗拒暴力行动。

    虽怒涛洪流,万里奔马,也不能阻挡。

    ***

    躺在地上的应该是坏人才对,但现在躺着的却是个善人。

    他当然就是王善人。

    当司徒三坏随着赵飞燕燕子般的身影,冲进这间楼房后,就看见倒在地上的王善人。

    一个人当然不会无缘无故的躺在地上的,当然还会有人。

    这个人却不是赵飞燕。

    司徒三坏冲进屋内,第一个看见的就是宋玉。

    宋玉一展折扇,潇洒自若的看着司徒三坏,就像看个闯空门的登徒子。

    “要进来别人的房间前,应该先敲门的,你难道没有门的习惯?”宋玉说。

    司徒三坏怔住。

    “对了,我竟然忘了,你是司徒三坏。”宋玉笑的温雅:

    “司徒三坏进来别人的房间,如果要敲门,那司徒三坏就不是司徒三坏了。”

    “宋兄有没有看见一个人?”司徒三坏问。

    宋玉道:“有。”

    司徒三坏张大眼睛:“在哪里?”

    宋玉指着地上:“这里。”司徒三坏道:“我没有看见。”

    宋玉指着王善人道:“这么一个大块头,你怎会看不见?”

    司徒三坏道:“不是他。”

    “不是他?”宋玉道:“那么是谁?”

    司徒三坏道:“赵飞燕。”

    宋玉道:“银衣飞燕?”

    司徒三坏道:“是的。”

    “司徒兄愈说愈糊涂了,银衣飞燕,衣轻如月。”宋玉一展折扇笑道:“我坐在这里这么久了,别说穿着银衣的燕子了,就连个黑色的小蚊蚁也没有看见。”

    司徒三坏实在不相信:“我亲眼看见她飞进这间厢房。”

    宋玉看着躺在地上的王善人道:“你也亲眼看见他躺在地上?”

    司徒三坏道:“我当然看见了,我并不是瞎子。”

    “既然王善人万以莫名其妙的躺在这里。”宋玉道:“那么赵飞燕为什么:不能不是飞进这间厢房的。”

    司徒三坏似乎有点怀疑了:“那么,他是怎么死的?”

    宋玉笑着道:“老实说,你一定不会相信的。”

    司徒三坏道:“哦?”

    宋玉道:“我并不信邪魔,但有些时候,有些事,可真是邪门的很。”

    司徒三坏等他说下去。

    “一个人好好的坐在窗棂前,欣赏月光。”宋玉摇头折扇道:“但窗子外,况会忽然的就飞进了一个人。”

    司徒三坏道:“什么人?”

    宋玉道:“死了。”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他是自己飞进来的。”司徒三坏看着躺在地上的王善人说。

    宋玉道:“我就知道,你并不笨。”

    司徒三坏道:“一个死人,会自己飞进来?”

    宋玉笑了:“我就说你不笨,而且可以说是聪明极了,所以……”

    司徒三坏道:“所以我们就应该翻开他的身体,看他是让什么兵器杀死的。”

    宋玉笑着道:“答对了。”

    司徒三坏在叹气。

    他翻开王善人的尸体,敞开胸领,看见了王善人胸前的铁链黑印,他只有摇头。

    江湖上以铁链子当武器的人并不太多,另有一个人。

    那个人当然就是赵飞燕。

    司徒三坏又在叹气。

    宋玉看着他道:“你再怎么叹,也是没有用的。”

    司徒三坏道:“这个老奶妈,真是够狠。”

    宋玉眼睛又红了:“老奶妈?”

    “怎么不是。”司徒三坏摇着头道:“老实说,我一看见她,就想起我的妈,老奶妈。”

    宋玉红着眼睛瞪着司徒三坏:“你能不能用好听一点的形容词?”

    司徒三坏忽然看着他:“你好像一直在替她说话?”

    “错了,错了,你借了。”宋玉忽然笑了,他摇头手指道:“我只不过在为她的作风,感到欣赏而已。”

    司徒三坏道:“哦?”

    “他一定是拒捕的,面对像他们这种人,根本就需客气,更不需手软。”宋玉指着王善人道:“以暴制暴,以牙还牙,本就已最好不过。”

    司徒三坏似乎承认,他并没有再说话。

    司徒三坏忽然道:“我要走了。”

    宋玉道:“去哪里?”

    司徒三坏双眼冰冷:“一个该死的地方。”

    “该死?”宋玉用着一种一探究的竟的目光:“谁该死?”

    司徒三坏眼神黯淡:“我。”

    宋玉道:“你?”

    司徒三坏已走出门外:“既然杀不死别人,该死的人就是我。”

    宋玉看着司徒三坏身影,消失在庭廊间月光深处,他的双眼已闪起亮光。

    ***

    黎明,曙光。

    一道曙色甚浓的日光,自山脊爬起来,照在大地,唤醒了万物春梦。

    当潘小君抬起头,他第一眼迎面而来的,就是这一道唤醒春梦的曙光。

    刺眼的曙色,充满朝意,他揉了揉双眼,忽然觉得舒服极了。

    他打了个大哈欠,伸直了双腿,准备倒在余温犹香的茅草推里,继续来个好梦。

    但是他并没有躺下去。

    他忽然跳了起来。

    他已发觉他的体力已完全恢复,他实在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是很快的,他就相信了。

    当他跳起来后,一只柔软巾帕,忽然自他怀中掉了下来,飘舞在空中。

    巾帕曼舞,盈身飘舞的就像是蝶舞。

    潘小君随手一取,将巾帕摊了开来,他已看见一绣名蝶。

    蝶是江南名蝶“凤尾”,也只有蝶舞才配称名蝶。

    潘小君已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似乎已想起昨夜梦里的呢喃私语,原来他做的并不是春梦,并不像春梦般了无痕——

    痕,深痕。

    一道铭心刻骨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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