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纯子解释了,他可不会再为自己多添些无须的烦恼,于是仍然固执的说道:“不行,该由欧阳总堂主来接掌本教才对,何况,本教丁副教主随时会返教,属下岂可让你为难。”
“这……”
刘慧红突然又道:“爹,你也知道贝儿的眼界甚高,岂会将本教其余弟兄看在眼里,还是先让孟总堂主帮忙解毒吧!”
“这……好吧,孟总堂主,你意下如何呢?”欧阳萧雨没料到秦逸不领他情,但为了救欧阳贝,他仍然询问道。
秦逸不想拒绝欧阳萧雨没有一点余地,因为自己还得在白灵教呆一阵子,他还需要欧阳萧雨对自己的信任,但是他绝对不会与欧阳贝成亲的,现在面对这种美事,他没有半点的喜悦,相反的是左右为难,于是,他叹口气道:“这……好吧,属下瞧得出贝总堂主仍是处子之身,岂可破了她的贞操,可是,你们又坚持要找属下,我该怎么办呢?”
他立即起身徘徊,刘慧红一见爱女已经通体汗下如雨,鼻翼合张,满脸通红,情急之下,她突然“咚”的跪下来,秦逸叹一声,道:“好吧,那就先救人再说吧!”
刘慧红连声称谢,立即挟着女儿掠去。
秦逸朝欧阳萧雨行过礼,便随后跟了去。
不久,他已经跟着走人一间华丽的房间,刘慧红一边替爱女脱去衣衫,一边低声问道:“发情丸的药性很烈,你需要提神药物吗?”
秦逸摇摇头道:“不用,没这个必要。”
刘慧红以棉被盖上爱女的赤裸的身子以后,道:“孟总堂主,小女的麻穴被我所制,待会就麻烦你替她解开吧,我先走了。”说完,低头走出房间。
秦逸过去关好门窗,掀开棉被一看,只见欧阳贝的肌肉轻颤,香汗淋漓,那张俏脸整个的红成一片,他在暗骇发情丸的厉害时,一边轻轻的脱去自己的衣衫,然后再轻轻的躺在欧阳贝的身边,想着的却是兰纯子,自己还从没和心爱的兰纯子有男女之情,却已经和其他女人早已做着同床异梦的事了,真是太愧对她了,想着想着,他帮欧阳解开了麻穴,“叭”一声,欧阳的双臂紧紧的缠在他的脖子上,在秦逸的惊讶中,她的身体剧烈的摇摆着,秦逸大惊道:“这么厉害的发情丸,我可不想怎么玩,让你自己去疯吧!”
主意一定,他立即搂着她翻到一边,搂着她的蛮腰,控制她的冲动,免得她出轨添麻烦,欧阳仍处在昏迷的状态下,这时的她根本顾不得羞耻的事了,她疯狂的扭动及香汗淋漓的情形,可见发情丸可不是一般的催情药物,如果不及时的解救,是会被欲火攻心而死去的,难怪刘慧红刚才不顾脸面下跪求情,秦逸可真是领教什么叫“发情丸”了。
心下不时的担心的体力是否撑得住,他为何有如此的担心呢?因为,第一,欧阳贝的确很疯狂,第二,自己这一两天为了征服两枝花,已经费了好大的功夫,尤其,他午前才与大花疯完,现在又面对一个发毒的女子,恐怕会破天荒地的出一次大丑哩!
所幸在一个时辰之后,欧阳贝逐渐的驯服了,秦逸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立即以她的黑衣衫替她拭汗,又过了半个时辰的样子,秦逸开始哆嗦了,偏偏欧阳贝虽然缓下冲速,却仍无停止的打算,他只好咬紧牙齿撑了,又过了半个时辰后,他在一连串低语后,阵阵酥软,使他紧按她的胴体,免得自己爽过头,他又断断续续的撑了盏茶时间,总算使欧阳贝慢慢的平静下来,他在松口气之余,立即放松四肢,倏见欧阳身子一靠过来,紧趴在他的右肩,樱嘴一张,紧紧的咬着他的右肩,疼得他哎唷一叫,忙扳开她的身子,她的嘴里含着一块鲜血淋淋的小内,他低头一看自己的右肩已被咬下一块肉,而且鲜血直流,疼得他忙将推倒在一边,“砰”一声,欧阳贝倒在榻上,居然呼呼大睡起来,秦逸惊怒交加,刚跃下榻,立听一阵敲门声。
他不耐烦地问道:“谁呀?”
“是我,刘慧红,请问出什么事呢?”
秦逸怒声道:“令媛咬伤我呢!”
门外的刘慧红着急并犹豫着问道:“这……是否可以开门呢?”
秦逸道句:“稍候。”立即匆匆的穿起衣衫来。
他穿妥衣衫,又以棉被替她盖好身子后,方始开门,刘慧红匆匆掠到榻前瞧了一阵子,取下欧阳贝嘴中的那块小肉,正欲转身向秦逸致歉,却发现他已经离去了。她匆匆的取出一瓶药,立即离房。
她走到大厅,看见欧阳萧雨正在亲息替秦逸的右肩伤口上药,马上掉头回到爱女的房中。
秦逸在欧阳萧雨替他上好药后,含笑道谢。
欧阳萧雨含笑道:“孟总堂主,我太客气了,请原谅小孙女的冲动!”
秦逸用手抚着伤口,仍不忘大局地问道:“没什么,对了,外头的情形怎么样啦?”
“全部就歼,可是也折了本教千余名高手哩!”欧阳萧雨苦笑着说道。
秦逸故意愤怒的大声道:“这些家伙如此厉害呀,如果让我出手的话,我叫他尸骨不全。”
欧阳萧雨冷哼道:“哼,壮族那些家伙仗着会玩毒物而已,经过此次教训,本教绝对不再与那批化外之民打交道了。”
秦逸内疚地说道:“对不起,若非我毁去双翁,也就没有这一回事了。”
欧阳萧雨拍拍他的肩头,安慰他道:“哼,双翁一向嚣张,迟早会造反的,与其任由他坐大,不如提早除掉他们,凭心而论,我该感谢你除去双翁呢?”
秦逸担心地道:“这……教主,请你别再如此说,否则,恐怕会惹起弟兄们的反感呢!”
欧阳萧雨马上大拍桌子,怒吼道:“哼,谁敢罗嗦,我就杀了他,我以往太纵容他们了,才会被他们误当作病猫,今后,我非好好的整顿一下不可!”
秦逸立即低头不语。
“孟总堂主,你也累了,今晚的酒宴暂时取消,你先回房去休息吧!”
秦逸应是,立即回房,走入房中,一见大花已经离去,他锁妥门窗,上榻后,却久久不能入睡,满脑子里都是兰纯子靓丽的身影,这两天特别的想念她,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因为秦逸的这一奇遇,与兰纯子分别已有很长一段日子了,临别时也没给她留下只言片语,就这样突然的失踪了,秦逸的内心是牵挂着兰纯子的,他也想着回越州去找她,以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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