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透不过气来,方始缓缓的松臂,含笑朝她问道:“此情已订莫反悔,甚盼你早日来会,你不会言而无信吧?”
丁兰兰却冷哼一声,迳自转身离开。
欧阳萧雨哈哈一笑,道:“这才是拿得起放得下的男子汉,请!”说完,立即侧身请秦逸前行。
“教主太客气了,请。”
两人客气一番后,干脆并肩行去。
可是,当他们走到那八匹健骑前,欧阳萧雨翻上那匹乌黑健马,却见秦逸含笑凝立,他虽然在百花教偶尔也会骑骑马,但这种机会简直就是少而甚少,所以,对骑马并不是很熟练,像在这种山道上前行,那就更不敢恭维了,他听得含笑道:“难得有如此好天气,我打算逛逛,教主你就先请吧!”
“哈哈,我一直忙于教务,难得有这种溜达的机会,就陪你逛逛吧!”说完,果真跃落在秦逸的身边。
丁兰兰七人见状,只好也牵马在后随行。
这是一支奇特的队伍,沿途的路人一见到这批黑衣人皆自动退避,秦逸不由暗骇白灵教势力之庞大。
响午时分,秦逸和欧阳萧雨、丁兰兰坐在一桌用膳,听欧阳萧雨含笑道:“难得遇上总堂主这等奇材,我恨不得能够马上将你推介给全教的弟兄们呢!”
秦逸爽朗地大笑道:“哈哈,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慢慢来吧,教主如果有急事待理,不妨留一位弟兄下来带路,你们先请便吧!”
“哈哈,不急,不急,倒是丁香主负伤待疗,先骑乌马返教吧!”
丁兰兰点头应是,然后道:“教主乃是尊贵之体,何不派卸车来迎接,既可代步,又可遍览沿途风光。”
欧阳萧雨含笑问道:“孟总堂主,你意下如何?”
秦逸随和地说道:“好呀,我看天色有点儿不对劲了哩!”
“不错,风力越来越强,气温似乎更低了哩!”欧阳萧雨点头说道。
秦逸咂咂嘴,叹口气道:“可惜尚需赶路,否则若能来个麻辣火锅喝几盅美酒,畅谈古今,不失为人间一大乐事矣!”
欧阳萧雨听了,马上吩咐道:“哈哈,好主意,丁香主,你去吩咐了们送道麻辣火锅及一缸白干,然后,你们七人就直接返教吧!”
“可是,你的安危。”丁兰兰瞄了秦逸一眼,轻声对欧阳萧雨说道。
欧阳萧雨无所谓地大笑道:“哈哈,有孟总堂主一人,足挡千军万马矣!”
秦逸怒视着丁兰兰,皱着眉头说道:“教主太抬爱,教主,丁香主是在担心我可能会对你不利,丁香主,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丁兰兰不置可否,立即走向柜台。
不久,他们七人拿着干粮向欧阳萧雨辞行之后,迳自跨马疾驰而去。
麻辣火锅一上桌,秦逸长吸一口气,赞道:“啊,好香喔,教主,你别客气,我可福气,否则,我会吃得精光哩!”
“哈哈,没有问题了,尽情饱醉一番吧!”说完,欧阳萧雨仰头饮完手中这杯酒。
秦逸转头问道:“教主,我们要在此地等候马车吗?”
“正是,来,一起吃吧!”
秦逸不客气的取用着那又热、又香的麻辣火锅,根本没有想到食物是不是曾被下毒,这种情形立即令欧阳萧雨搞迷糊了,他不懂眼前这位年青人是毫无江湖经验呢?还是艺高胆大呢?想着,想着,他不知不觉的停下筷子,秦逸忙问道:“不合口味吗?”
欧阳萧雨双颊一红,双眼一转,含笑道:“不是,我在想是何方神圣处理那块场地尸体呢?”
秦逸毫无惧色地坦然道:“是我呀!”
欧阳萧雨略微微一怔,继而问道:“啊,原来是你呀?你有没有见到牛堂主?”
“我不认识这个人哩,他长得什么样子?”秦逸停住筷子,摇摇头道。
欧阳萧雨描述过牛伟圣的相貌之后,问道:“总堂主,你到现场之际,是不是有发现打斗的情形?”
秦逸隐瞒实情,边想边道:“没有,几乎全部死去了,教主,我见过你所描述的人,他已经被劈成粉身碎骨了,另外还有三、四十人的死状和他差不多。”
欧阳萧雨闻言,惊讶道:“啊,好狠的手法,总堂主,你可瞧出掌法之来历呢?”
“对不起,怒我孤陋寡闻,不过,我曾在途中发现四十名穿着那种百花衫的大汉策骑驰去,为首的是一位挺俊的中年人。”秦逸不露声色的把苗头指向古云保,神秘地说道。
欧阳萧雨双目冒火,咬着牙齿狠狠地说道:“古云保,对,一定是古云保,传闻他已练成霹雳掌,只有霹雳掌才会有那么大的威力,古云保,你太可恶了。”
“砰”一声,桌面立即被他的右拳重击了一下,秦逸心中暗笑,表面上却又问道:“教主,古云保是谁?”
“百花教的总堂主,一个最卑鄙、无耻的小人,不简单的一个人物!”欧阳萧雨仍然握紧拳头道。
秦逸趁机火上加油听说道:“这么年轻就干百花教的总堂主的职务,真的是不简单的人物啊!”
欧阳萧雨冷哼道:“哼,别人害怕百花教,我可不把他们放在眼中,你等着瞧我把古云保开膛掏胸的那一天吧,哼。”
秦逸故作诧异的道:“姓古的那家伙真的这么坏吗?”
欧阳萧雨越说越火,怒叱道:“哼,别人不明白他的底细,我可了解得一清二楚,若非我不齿这种小人行径,我一定叫他在百花教难已立足的。”
秦逸暗喜道:“太好了,如果能把古云保赶出百花教,大哥(指吴良品)不是可以顺利的报仇了吗?”
他立即低声道:“教主,古云保毁了我们的人,别对他太客气了。”
欧阳萧雨听见秦逸口中说“我们”,马上赞赏的看着他,心想这小子很聪明,也很上路,以后必是一个有用的人才,留着他为白灵教效力,也是一件不错的美事,于是,满脸堆笑的说道:“嘿嘿,我自有主张,干一杯!”
两人边吃边天南地北的聊着,直到黄昏时分,桌旁已经多了两个空酒缸,欧阳萧雨打个酒呃,竖起右姆指道:“总堂主,你的酒量真行!”
“教主错赞矣,你才真的是酒量如海哩!”秦逸浅浅一笑地道。
欧阳萧雨感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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