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会背叛本帮呢?”
乌名乐叹气说道:“唉,他呀,人老心不老,被白灵教一字堂香主丁兰兰逗得团团转,结果,连个边也没沾到,却枉送了一条命!”
秦逸听后,呼口气说道:“还好我幸运的获胜,不然,不是白白的赔了一条命吗?”
乌名乐若有所思的开口道:“呵呵,教主英明,岂会不知道你可以克制他呢?只是你没有使出天下第一剑大出老夫及教主的意外哩!”
“你怎知我练过天下第一剑呢?”
“呵呵,老夫见过你看书的那份冲劲,自动向教主禀明欲藉小草之手,传你天下第一剑,想不到你这么快就练成了!”乌名乐边拍秦逸的肩头边大笑道。
秦逸吃惊地说道:“乌老,天下第一剑原来是你的呀?”
“不错,那是先师传给老夫的保命绝活,老夫也因此博得神剑客之誉,如今该改为神剑叟了,呵呵!”
秦逸机灵的跪伏在地叩了三个响头道:“乌老,多谢栽培大恩。”
“呵呵,起来,起来,小清他们送酒菜来了。”
果然不错,秦逸刚起身坐妥,小清二人已提着食盒走了进来,秦逸一见居然有色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汤,他不由叫道:“好香,而且动作这么快就做出这么好吃的东西,真不错啊!”
乌名乐笑眯眯地说道:“呵呵,教主英明,早已下令他们备妥菜饭了,阿逸,你瞧,这缸女儿经已经有几十年了,好快啊,一晃就几十年了。”
秦逸问道:“乌老,此酒莫非是你所亲自酿的?”
“是老教主在教主出生之时命人酿的,当时共计酿了一百缸,原本欲供教主嫁时宴客之用,那知……来,算了,不说了,干一杯!”说完,他自己迳行干了一杯。
秦逸干了那杯酒,只觉香醇可口,脱口赞道:“好香的酒,简直比我们酒庄里的酒还要醇上几倍了,好香!”说完,盯着乌名乐轻声问道:“乌老,刚才看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是不是有什么苦衷,能不能与阿逸谈谈呢?”
乌名乐摇摇头,苦笑道:“你不懂,你不懂我的内心的苦处,都怪老教主死得太早,让我与教主的婚事一直搁在半空,让我遗憾万分。”
“你和教主的婚事?”秦逸张着嘴半天合不拢的道,稍倾,才慢慢地问道:“你比教主不是大几十岁吗,怎么你和她……?”
乌名乐笑了笑,无奈地道:“我和阿丹哪有几十岁的差距呢,别看我现在已经满头白发,其实我才四十多岁,都是被相思所害的,阿丹注意保养,看上去只有三十岁的样子,其实她也四十岁的人了,知道吗?”
秦逸听了,大感惊愕地问道:“真的吗?那么你们为什么还不结婚呢?”
“老教主很喜欢我,我一直呆在他的身边照顾着他,他就许诺将阿丹许配给我,当时我和阿丹还是情投意合的,但是由于教主突然病死,阿丹怪我没有好好的照顾她爹,她的精神一下子崩溃了,又得强撑着百花教,对我也就冷淡了许多,所以这事就这样拖下来,后来副教主又突然失踪了,所以阿丹的心里压力很大,婚姻之事也被误了将近十几二十年了,我的心里依然爱着她,我也不计较她对我的态度,我知道我没照顾好老教主,我是有错的;不管她对我怎么样,我都会一直呆在她身边保护她的。”
乌名乐说完这些话,脸上洋溢着一丝淡淡的笑容,慢慢的荡漾地开来,整张脸都放着奇异的光彩,也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秦逸听了,感慨道:“难得这份真情,我想总会有一份好的结果的,乌老,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了。”
乌名乐含笑道:“谢谢你的祝福,说点别的吧,我知红字堂那几个免崽子曾经给你难堪。你这下子可以出口气了!”
秦逸犹豫着道:“这……不太妥吧!”
乌名乐摇摇头,点头道:“呵呵,本教五位总堂主分别监督五堂,马贤贝原本监督红字堂,你接他的职务,不是顺理成章的可以吃死他们吗?”
秦逸吃了一口菜,故意说道:“这……胳臂往里弯,还有几位总堂主哩!”
乌名乐不屑地议,道:“哼!少提这个没用的东西。”
“他……他怎么啦!”秦逸故意装呆地问道,其实是想探听关于古云保的一些事情。
乌名乐满怀恨意的沉声道:“他呀,原本有位拜把兄弟,结果因为武功不如对方,就要害人家,结果反而被人家追到教中来,害本教折损几十名高手哩!”
秦逸扯住话题询问道:“那他还好意思干总堂主呀!”
“哼!他还妄想干教主哩,你冷眼旁观他如何摆络本教弟兄吧,若是我当教主,早就把他赶出去了!”说完,乌名乐又豪饮了一杯女儿红。
秦逸提醒着他道:“乌老,小声些!”
乌名乐笑道:“别怕,此地之每个房间皆有隔音装置,阿逸,红字堂是本教之瘤,迟早会造反的,你多费点心整顿一下吧!”
秦逸吞下一杯女儿酒,放下酒杯,说道:“我该怎么做呢?”
“铁面无私,秉公处理,一逮到犯错者,别客气,老夫替你撑腰!”
“我……我什么都不懂呀!”秦逸有点担心的喃喃自语。
“别急,老夫这个开教元老,什么都懂,你好好的学习吧!干杯!”
于是,两人边讨论《天下第一剑》心得边畅饮。直到子丑交,缸干人乐,秦逸送走乌名乐之后,方始长吁一口气。
他走进房中那个浴洗室过后,躺在软绵绵的舒适榻上,想起这种离奇的遭遇,他不知不觉的含笑睡着了。
谁说“白四七”号是“白死去”呢?秦逸不是很幸运的吗?
不过,未来会不会“白死去”呢,天晓得?
***
第二日清晨,秦逸醒来后,立即发现桌上已经摆妥早膳及一身崭新的百花衣衫,他暗责自己睡得太死,立即进去浴洗。他走到桌边拿起百花衣衫一看,两袖各绣有三条金线,心中一得意,将它换上,这一换上,立即发现挺合身的哩!
他心知必是教主吩咐下人连夜赶工,不由一阵激动,他用完早膳,正在不知该做些什么,却听乌名乐已经笑哈哈的推门而入,秦逸忙起身行礼道“乌老,你早!”
“早!走,到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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