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绝对不可以踏入这个房间,免得发生意外,知道吗?”
“知道。”秦逸点点头,再说他也不敢进入那个死了人的房间。
“还有,此房死了一个女人之事,也不能提,我替你把这顶白色毛帽拿去烧掉吧?”
“谢谢。”秦逸充满着感激之情的说道。
兰纯子的爹马上取来一根木棒将那顶白帽挑了过来,立即和秦逸走入厨房,将它朝灶中一掷,一把火净它烧光了。
“阿逸,你先洗澡,换套衣裳,再到我家去吃东西吧!”
“好,谢谢大叔。”秦逸目送他出门,方忙着处理厅中及房中乱七八糟的东西。
***
半个时辰之后,秦逸破天荒地的穿着一件短衫,长裤,走人“兰家丝绸店”,看他红着脸,不时拉扯抚摸那套过紧衫裤之神情,令人为之莞尔。
“兰家丝绸店”的主人,亦就是兰纯子之父兰强盛见秦逸来了,忙含笑从厅中行出,道:“阿逸,咱们进去吃点东西吧?”
秦逸道句:“大叔,真的是麻烦你了。”跟着走入大厅,穿过侧廊及后院,来到后厅前。
只见厅前摆着一个黑底锅,锅中摆着六块火红的木炭及数叠正在燃烧的纸钱,兰强盛含笑道:“阿逸,去去霉运吧!”
秦逸点点头,从火苗上方跨过之后,迳自入厅。
厅中兰纯子和一位秀美、和祥的妇人,一位年约十六、十五岁左右,生得眉清目秀的少年含笑站在桌旁,秦逸立即停身鞠躬道:“阿逸见过大婶。”
秦逸还是第一次见到兰夫人,只见她生得雍容秀丽,由于保养得好,外貌比实际年龄年轻得多,远看有若三十许人,近看才察觉到她眼角在化妆下的浅浅皱纹,但仍无损她的风华。
她的秀发梳成堕马发,高高耸起,又堕往一侧,似堕非堕,颤颤巍巍,使她更有女人味道。
身穿是绣花的纳罗裙,足登丝织的花绣鞋,头上的发饰用玳瑁镶嵌,耳戴明珠耳环,光华夺目,艳华照人。
秦逸想不到她有了二个孩子后,仍保持这种丰神姿采,心中大讶,施礼后,站在一旁。
那位秀美、祥和妇人正是兰强盛之妻李婷春,只听她慈声道:“阿逸,来吃些猪脚面条压压惊吧!”
秦逸在兰强盛的邀请下坐在兰强盛的身边,只听他朝现场主人含笑点头之后,立即开始取用那碗猪脚线面,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吃过东西,此时,一见到桌上那六道菜饭及那碗猪脚面线,腹中一阵雷鸣,立即不客气的取用起来。
兰家的人为了避免引起秦逸的尴尬,在兰强盛的示意下,亦开始用膳,而且没人出声与秦逸聊天,足足过了盏茶时间,秦逸方始放下筷子,道:“大婶,没想到你们家的下人做出的菜这么好吃,真的是太好吃了。”
李婷春含笑道:“阿逸,你弄错了,这些菜不是我家下人做的,而是我家纯儿亲手做的。”
秦逸呆指着兰纯子,半响才叫道:“纯子,真的吗?太不可思议了!”
兰纯子白了他一眼,啐道:“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你这个呆子会有穿得如此整齐的时候,那才是真正的不可思议了。”
李婷春忙低叱道:“纯儿,别乱开玩笑。”
“娘,是他先小人看人家的嘛!”兰纯子依在兰夫人的身边,轻轻扭着腰肢撒娇道。
兰夫人慈爱的拍拍女儿的手背,说道:“人家阿逸好歹也是第一次来咱们家吃饭,客气些,再说他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老老实实的,就你常欺负人家。”
秦逸忙道:“纯子,我是想不到你会在短短的时间里做出这么可口的饭菜来,其实没有别的什么意思,你别生气了。”
兰纯子心里偷笑着道:“哼,这还差不多,下次说话说清楚点,别狗眼看人低。”
秦逸双颊一红,不知如何启口,兰夫人轻轻地笑笑,兰纯子的那个小弟则坐在一旁呵呵的乐着。
兰强盛见状,马上说道:“阿逸,不要和丫头片子计较,来,说说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啊?”
“打算?什么事啊?”秦逸仰着那张俊脸,低声问道。
兰强盛接着问道:“你是不是仍要经营女儿红酒庄,一直等老汤回来了?”
一听这个,秦逸的诚实天性又显露无疑,连声回答:“要呀!我要等老板回来的。”
“那……你要不要替他做生意呢?”兰强盛继续问道。
“要呀!”秦逸回答得很干脆。
兰强盛拍拍秦逸的肩头,笑眯眯地说道:“好!我们先把门框及墙壁修补一下吧!”
“这……大叔,你要……”秦逸不解地问道。
兰强盛微笑着道:“是呀,既然要重新经营酒庄,就要修补被你撞坏的东西啦,要不怎么有客人来喝酒呢,为了不惊动其他人,就让我来帮你修补吧,反正我也略懂那么几下。”
“这……这怎么能让你……太谢谢你啦!”
秦逸开心的有点语无伦次,那张俊朗的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甜笑,偷眼望望兰纯子,见她也正用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自己,两人的眼光瞬即掉头,转而又碰在一起,不自然的相互视笑一下。
秦逸也搞不明白兰家的人为何会对自己如此好,兰家丝绸店和女儿红酒庄,虽然是两对门,却因汤世家不善言语,也不爱与左邻右舍交往,所以两家难得走动,只是偶尔客气得招呼应酬着,没有深交,秦逸倒是与兰家的二个小孩颇为熟悉,小时候会玩在一起,后来因为各自长大,老板又是那种阴阳性格的人,也就很少再与他们玩了。
现在忽然这样关心他,是否因为兰纯子喜欢自己的缘故了,如果真是这样,秦逸可是前世修来的福,睡着也会笑的。
***
三日之后,“女儿红酒庄”正式的恢复营业了,秦逸在院中仔细的拂净那四口大酒缸后,立即又坐在大门前的那条长凳上面,他仍是那付德性,只是手中多了一把扇子,边扇边嘀咕道:“天气热得这么快,我这酒庄还有生意吗?”
闲着无聊,便伸着脖子看着对面的“兰家丝绸店”,希望能看见兰纯子就好,他刚往对面一瞧,就见一位肥胖的中年人正和兰强盛在厅中交头接耳的低谈,他不由怔道:“那人不是帅兄的老板吗,好久都不曾看见,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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