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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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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撕开铁龙衣襟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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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要用点心思。”

    “那张捕头,我要他说去,他支音其词,也不知说了没有?”

    铁龙朝他脸上瞧了瞧,忍不住仆的笑出声,白禹奇讶道:“怎么?”

    铁龙笑意更浓,说:“少爷好生奇怪,午后才向张捕头提起,不过大半天功夫,竟如此心急至此,这与少爷沉稳性情大不不同,岂不令人好笑。”

    白禹奇一愕,莞尔道:“说的倒也是。”

    两护院押着悟凡、悟尘,跟着张俊叫回到西厢房,张俊明看护院并无走开的意思,便道:“多谢二位将人押回,二位可以回去歇了,等我审得明白,再回覆你家主人。”

    “不……”两护院说:“我二人在此稍候,主人等回报。”

    张俊明无法,转过脸去,注视悟凡、悟尘,问道:“你二人为何闯入奇园?”

    悟凡眼扫两护院,唱声佛号,说:“我二人本为查易筋经、洗髓经而来,只是查来查去毫无所获,无奈之下,只好盯住简天助……”

    张俊明故作惊奇,问:“你们盯简天助做什么?”

    悟凡沉思一下,说:“常乐寺失经那天,简天助来过,他虽自称姓朱,但我们眼光错不了,他就是那天到常乐寺来的那人。”

    “既然你们怀疑简天助,该去找他才是,怎会闯入奇园?”

    悟凡一时无语,与悟尘交换一个眼色,悟尘略一迟疑,说“简天助似乎也为宝经而来,我们怀疑他,自然盯紧他,今夜他从牢房脱逃,不知何故,竟撕铁管家衣衫,引得我们心里好奇,我二人为寻宝经,已焦头烂额,但凡有一点蛛丝马迹,便想去查查看,今夜无意间闯入那有机关地方,也是听到里面有异动,想无声无息潜入,不料一进去就掉进机关……”

    张俊明眼梭两护院,看他二人将信将疑,听得十分专注,不觉闷闷道:“你二人既是出家人,竟给我这俗家人添麻烦,教人好生头痛。”

    悟凡说:“阿弥陀佛,我二人为寻宝经,寻得心焦,才添您麻烦,真是罪过,捕头大人若能网开一面,功德无量。”

    “这事要看白少爷,他若不追究,我便放了你俩,他若要追究,张某只好公事公办。”轻轻对两护院道:“他二人供词,两位想必听得明白,请代为回覆你家主人。”

    两护院看着张俊明,又瞧瞧悟凡、悟尘二人,无精打采走了,张俊明默默盯着和尚葛然冲前,一手一个,揪他二人衣襟,破口便骂:“我为查案,已查得昏天暗地,你们两个和尚真罗嗦,就会添人麻烦!”

    悟凡、悟尘一惊,见他平日温文有礼,怎地此刻一反常态?瞠目结舌间,听得对方低问:“今夜是否有所得?”

    二人愕然相看,悟凡瞧着张俊明,轻声道:“悟凡说,铁龙有胸,似有疙瘩,恐怕是扳指痕迹。”

    张俊明一愕,追问:“你如何知道?”

    “我欲撕他衣襟,撕不开,拉拉扯扯,探索而得。”

    连日疲累,张俊明令人将悟凡、悟尘带开,自己往桌面一靠,不旋踵,沉沉入睡。恍憾间,有人轻拍他手,张俊明愕然睁眼,见来人蒙头盖脸,正想喝问,忽然瞄见对方白哲纤长的手,不觉喋口,惊奇注视,见对方一双大眼清澈灵秀,心中一动,低间“燕姑娘吗?”

    “是。”果然是燕燕飞:“如何?”

    燕燕飞一怔,沉吟道:“想必和尚探过铁龙有胸,越发怀疑,才闯入奇园。”

    “不错,想必如此。”

    燕燕飞四下一望,问:“捕头看过奇园机关,有何感想?”

    张俊明低头沉思一下:“奇园为金银珠宝设机关,听似有理,却未必如此。”

    燕燕飞微一偏头,说:“捕头莫非认为,为金银珠宝设机关,只是掩人耳目?”

    张俊明连连点头。

    “你我蒙面进入奇园,捕头记不记得对白少爷说过什么话?”

    张俊明想了想说:“我向他要易筋经、洗髓经。”

    “不错,你向他要适易筋经、洗髓经,白少爷事后绝口不提,竟说前后闯入四人,他如此轻描淡写,全往金银珠宝上一堆,倒是令人奇怪。”

    张俊明微有笑意,好奇道:“夜探奇园,是否引得姑娘怀疑?”

    “那是自然,”燕燕飞凝脸说:“奇园既有如此精密机关,若再有通往外头的地道,只怕也是顺理成章。”

    张俊脸色一凝,说:“燕姑娘连夜赶来,想必有对策?”

    “奇园机关如此精密,你我联手,恐怕不够,眼下若能联合简天助兄妹,再加和尚,大家齐心,也许能探出奇园真貌。”

    张俊明精神为之一振,欣然道:“燕姑娘认为大家联手,大事可成?”

    “不,恐怕还得借重一人。”

    “谁?”

    燕燕飞微笑道:“琴儿。”

    琴儿一人闷闷独困牢房,心中百感交集,又烦又闷,又悔又恨,一整晚似失魂魄,只一迳望着栅栏外孤灯,茫然失神。

    忽闻脚步声,琴儿愕然抬头,见张俊明人已站门口,守牢的护院郑福从磕睡中惊觉,忙迎上前,愕然道:“捕头大人是……”

    “听说琴儿姑娘在此,张某特来探望。”

    郑福看着他,欲通融,有些犹豫,欲阻止,又怕无礼,尴尬得直骚头皮,张俊明道:“不妨事,张某说两句话便走。”迳自至栅栏,说:“琴儿姑娘委曲了。”

    琴儿冷冷一瞥张俊明,说:“不敢劳动捕头大人。”说着话,把头别开,不看他。

    张俊明明白她心怀怨限,表面却故作不知,诚恳道:“琴儿姑娘生来娇弱,如今牢里受苦,令人心中不忍。”

    琴儿垮着脸,眼睛冷冷一梭他,嘴里喃喃道:“算了……”便低头不语。

    张俊明说:“燕姑娘知道你因她入牢,心下过意不去,知道我要来,特地嘱附张某,问问你有什么请求,她可代为转达白少爷。”

    琴儿猛然一抬头,狠狠盯了盯张俊明,冷笑道:“她倒是神气!”

    张俊明静静瞧她半晌,缓缓道:“琴儿姑娘莫非对燕姑娘有成见,否则忘地提起燕姑娘,似有怨气?”

    琴儿微一张口,欲言又止。

    张俊明灵机一动,衬着她眼色,说:“白少爷对燕姑娘甚是仰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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