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必跟我……”
薄云天惊奇:“我有人?我有什么人?”
玉儿眼观鼻、鼻观心,说:“谁不知道马帮少爷,是有婚配的。”
薄云天更惊奇:“在下离家住于盛京,并不知道有婚配一事,你何以知道?”
玉儿似被问住,旋即理直气壮道:“我跟爹行走江湖,自然有所耳闻。”
薄云天欲言又止,玉儿眼帘低垂,噘着嘴,满面委屈道:“薄公子既然有人,就不该戏弄人家。”
薄云天眼中柔光一闪,低低道:“我对姑娘真心诚意,何来戏弄?”
玉儿避开他眼光,幽幽道:“一个姑娘家,被男人碰过手,这辈子就痴心想嫁这个男人,你刚才,对我做些什么?”
“在下……在下情不自禁。”
“你是有人的,这不是要害我么?”
薄云天沉思一下,深深看她,说:“我绝不辜负姑娘。”他揽住她双肩,在她耳畔说:“我碰姑娘的手,吃过姑娘嘴唇,姑娘这不是嫁定我了么?”
玉儿本待挣脱,已被他紧紧圈住。
薄云天腾出另一只手,在她唇上轻轻抚弄,玉儿双眼微湿,眼眸明亮,她亟欲拨薄云天的手,却无丁点力气,薄云天双手往下移,解她衣扣。
当玉儿只剩贴身肚兜,薄云天已重浊喘起气来。
他试着解她肚兜,玉儿固守最后城池,把他的手拨开了,只剩肚兜的玉儿,别有韵味,只见她肉身若隐若现,欲盖弥彰,薄云天稍稍一抓带子,她已酥胸半露,薄云天朝她胸口吻下去,玉儿喘着气,推推他,薄云天占据绝妙地盘,又岂肯走?
他整张脸趴紧了,慢慢挪移,用自己的五官,抚触她柔嫩饱满的肉团。
玉儿软竣他怀里,心潮起伏。她第一眼见到这男子,不能抑制喜欢他。他如玉树临风,风采翩翩。别说他是马帮少爷。就算他不是马帮少爷,她也会爱上他。一个男人,外形俊挺,武功高超,且通歧黄医术,又岂能不获青眼相加?
玉儿暗笑,若非今夜的酒,他还是个正人君子,若非今夜的酒,也没有此刻的两情绻缱,休怪她贪恋情爱,薄云天不也如此?她微眯双眼,看薄云天头脸双手,兵分数路在她身上纵横游走,他似已陷入疯狂,亢奋着、慌乱着,胸脯快速起伏,气喘如牛……
薄云天不明白自己何以如此冲动,一个认识不过一天的女子,他竟敢剥尽她的衣衫,把她抱在怀里,与她厮缠,事情未免太荒谬了!
外面一声吆喝。
两个喘息的人,房门被踹开。
一个蒙面汉冲进来。
薄云天本待冲前,倏地怔住,急拉被盖住自己,玉儿惊慌失措,身子往被里缩。
蒙面汉一窜而前,刀刃直指导薄云天的胸口,冷笑:“温柔乡被杀,你做鬼也风流!”
啪的一声——门外又有人闯进来。
这人是——
马帮第一百三十三分寨主柳逢春。
柳逢春被眼前局面惊得目瞪口呆,蒙面汉着也不回,轻喝:“不要动,你一动我就刺死他!”
薄云天不解:“我与你何怨何仇,你刀刃相向!”
蒙面汉冷问:“你是不是薄云天?”
“是。”
“既是薄云天,你去死吧!”
刀刃一挺,欲刺胸膛;薄云天依着床,后方已无路,他猝然伸手,把眼前刀刃往外一拨,抱住玉儿,连人带被往里滚,蒙面汉刀刃追上,连续在床上捅了几刀,眼看薄云天已和着被滚至床角,立即狠狠刺过去。
刀刃来势汹涌,薄云天稍稍一挪,偏离刀锋。蒙面汉忽觉一股旋风袭到,抬头一看,薄云天裹身的被子已飞了过来,蒙面汉想躲已然不及,被子白头顶罩下,蒙面汉挣脱着,听得铿一声,刀刃已掉地面。
蒙面汉自知不敌,甩脱了被子,噗的跳窗而去。
没有棉被遮掩,二人的确狼狈,玉儿的肚儿歪斜,欲遮反露,薄云天仅着底裤,两人不知所措站着。
柳逢春似笑非笑瞅他俩,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少爷别辜负了!”
他拱拱手,自去了,在门口几与人撞个满怀。
门外,站了一人,正静静看紧薄云天。当薄云天发现他,这人面无表情,淡淡道:“明日一早启程,薄兄别忘了。”
说完,他转身离去。这人,正是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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