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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在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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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东边日头西边雨 道是无情却有情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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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女童缠足都选在此日,而这小脚姑娘是谁呢?传说是南唐李后主宫嫔睿娘,因其善舞,乃命作金莲,高六尺,饰以珍宝,曲上作新月状,舞于莲中,回旋有凌云之态,人多效之,此缠足之始也。”

    其实也有人说缠足始之满清入关之时,但读司马迁《货殖传》上有“赵女郑姬长袂、利展。”“利”字即有尖足(小脚)之意,而宋元明清也都有小脚记载,在此不再赘言。

    虽说“男不知女痛,女却知男乐”,但荷花却不知独孤有疾为何闭目把弄她的金莲。

    其实说穿了也没有什么,荷花的小脚在岛上是标准的,但容貌却不敢领孝,眼小、鼻掀、腰粗、腿短,这四种只要有一种,已与美女绝缘。

    独孤有疾见过小脚而美貌的女人,此刻在聊胜于无的情况下,自然是眼不见心不烦了。

    这时人影一闪,室内巨烛立熄,一个人已站在桌前,荷花收回金莲,独孤有疾已自座上弹起来。

    他算是旷世高手,而且他成名时麦遇春还不甚出名,他曾这样想过:“退回十年以前,麦遇春为我提鞋还嫌他的指头粗呢!”

    他的身子才弹起,人家反而在他之上,他急打千金坠,足一沾地,人家又比他先落地,老贼大骇,“野马分鬃”,全力卯上。

    蒙面怪客不接不架却闪开了,似是嫌他的手把弄一双臭脚太脏,独孤有疾再低吼着施出一招“巧数寒萼”、又被闪过。

    荷花往外奔去,蒙面怪客挥手在桌上一拨,一颗花生米奇准地击中荷花的“神堂穴”,立刻双腿一软仆下,在未撂倒独孤有疾之前,怪客不能让她出去穷嚷嚷。

    老贼连攻八九招,始终未得手,信心大挫,突然撤出了他的兵刃金钺。在武林中,非要他撤兵刃不可的对手已不多见,如今金芒交泻闪烁,又攻了七八招,居然和撤兵刃时差不多。

    “你到底是什么人?看你的年纪应该不会超过三十岁。”独孤有疾胆寒心颤。

    “你又何必知道这些?知道之后你不是更加痛苦?你老贼一生中毁了不少的女人,给你个痛快已经够仁慈了……”怪客身子一旋,老贼也急忙转身,却不见了敌人。

    一生中很少害怕的人一旦害怕,必然手足无措,其实这怪客旋到他的身子后侧,已冉冉上升,正因为升得不猛,老贼连衣袂声都未听到。

    接着,一只手掌已按在他的头顶上,这人是倒立的,独孤有疾在这瞬间几乎知道人家要如何给他一个痛快了。

    他并不太怕死,但不免悲哀,听口音才二十出头的人,居然能使他死得如此窝囊,其实就连窝囊的时间也如闪电般闪过脑际,“格支”一声,一扭一按,奇景出现,独孤有疾的头几乎全部缩入胸腔之中了。

    血水自七穹中喷出来,尸体未倒,人已自顶上穿出窗外。

    独孤有疾的死讯和死相传到麦遇春耳中,立刻到现场看了一下,这工夫,荷花还躺在地上被点了穴。

    马芳芳解了荷花的穴道。道:“你叫什么名字?是谁点了你的穴道?”

    “我……我叫荷花……我也不知道是……是谁。”

    “你到这院中来干什么?说!”

    “关于她被派到此处的事,本座知道。”麦遇春道:“独孤兄颇好此道,尤其是对小脚的女人着迷。”

    马芳芳道:“会主也不能因某人爱好什么就给他什么,卑职直言,请会主原谅!”

    “本座最尊敬直言的人,马副会主不必客气,只因岛上没什么消遣之处,对有特殊嗜好者,尽可能顺其所愿……”

    马芳芳道:“荷花,杀人者是谁,你一定见过。”

    荷花瑟索颤抖,因为那种死相太可怕了,她道:“小女子看是看到过,但不知他是什么人,因为他……他蒙了脸,只露出一对眼睛。”

    马芳芳厉声道:“在那蒙面怪客到达的当时,独孤副会主在干什么?”

    “他……他在喝酒。”

    “你在干什么?”

    “我……我站一边侍立……”

    “胡说!”马芳芳厉声道:“有一字不实我宰了你!”因荷花一脚上有弓鞋,一只脚是赤裸的。

    “马副会主饶命……当时小女子坐在一边伸出脚……让他一边喝酒一边把玩……”

    司徒孝在门口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麦遇春一巴掌把他打到门外去了。

    马芳芳道:“引人一到,独孤副会主不会不和他交谈,来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总可以听得出来的。”

    “是男人……而且年纪大约在三十以内……”

    再问,荷花自然就不知道了,麦遇春道:“独孤有疾是技不如人,他也没有犯什么过惜。”

    马芳芳道:“会主,人在那种情况之下,精神必然不能集中,要说没有过失,卑职不便苟同。”

    “是……是的,马副会主所言甚是。”麦遇春对冷心等人道:“前车之鉴,各位定要记牢,大家必须小心,更要尽一切努力把这蒙面怪客抓到。”

    ***陆丹和司马多闻耳鬓厮磨,都是情窦初开,少不更事,一旦热了起来,真是片刻无法分离。

    此刻正是晚膳时刻,陆丹和司马多闻同桌用餐,她夹了一块鱼子放在他的碗中,他夹了一块排骨往她口中送去。

    陆丹含情脉脉地看他一眼垂下头,道:“你坏!”

    司马多闻道:“我坏?”

    “我是说昨夜……”

    司马多闻道:“丹姊……小弟一时情不自禁……因为我长了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挺拔的……”

    “你说……你还敢说!”陆丹扬手要打他。

    司马多闻连连求饶道:“不敢了,丹姊,以后再也不敢偷施禄山之爪了,除非有你的特许。”

    “以后要打通腿睡,同床而不共枕/“丹姊,那样睡当然好,但小弟可要把话说在前头,我的脚很臭!”

    陆丹戳了他的前额一下,道:“你可要老实点。”

    凌鹤和马芳芳虽是同床,凌鹤却十分小心,自那次为了回避申屠长虹的搜索,和她搂紧的姿势,老实说,就是木头人也会起火。

    凌鹤和马芳芳都是过来人,在那种只隔了一层薄薄的亵衣的密贴之下,双方心身有何剧烈的变化,是瞒不了对方的。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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