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孤胆英雄独创山 胜败高低天难定第(7/11)页
男女共舞,不知两位可愿让本座一饱眼福?”
黄氏兄弟面色骤变,这正犯了他们的忌讳,但麦遇春正色道:“如本座也算一个,贤昆仲还会介意吗?”
黄氏兄弟一愕,会主也能裸程共舞,这自是大出意料,但是,就算会主也一丝不挂,所展示出来的却完全不同。
会主的“有”正反映了他们“无”。有与无之间的差别是绝对的,是质的遇然不同,而非量的大小。
可是黄氏兄弟也不敢表示反对,毕竟,会主能和他们一齐脱光同乐,这也是一份殊荣,他们相信和会主裸体同乐者,前无古人,后也不可能再有来者。
于是,二黄怯怯地宽衣解带。
对于他们的解除衣装,十八个妻妾根本不发生兴趣,他们兄弟本以为会主不会脱的,不过是哄他们而已。
但是,舞了一会,见麦遇春也开始解衣时,二兄弟矛盾极了,会主不会是“无”,“有”“无”对比,十八个女人看到的那刹那又会如何?于是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梁不凡淬于瓶中的标本,他们对那些标本恨之入骨,却也不无怀念,因为他们并非天阉,他们也曾拥有过。
如果以量来分级编号的话,他们的标本瓶子应放在梁不凡的瓶子左近,所以他们很不欣赏“好汉不提当年勇”这句话。
当他们(包括她们)的炙人视线盯在麦遇春的最后一件内裤上时,心情何其复杂。
但是,在那一瞬间,所有的目光似都凝冻在那个类似小田螺的东西上,所有的视觉,几乎被每个人(自己)所怀疑。
麦遇春高大的身材,使“有”和“无”产生了不太明显的差距,“无”的并非全“无”,反之,为何宫廷中的阉人要三年一小修,五年一大修?而“有”的却又不是绝对的“有”。
这么大的人,在那部位嵌下一个几乎和小型福寿螺大小的东西,在黄氏兄弟心目中,既无“临渊羡‘鱼’之情,也无‘退面结网’之心”。
而在十八位尤物目中,“有”固不能谓之“无”,这种“有”又何济干事?至少,这“田螺”是绝对进不了“怒堡”展览室的标本瓶中。十八个尤物的目光中没有溅出火花,几乎全是怜悯之色,黄氏兄弟心头大悦,他们本以为差距太大,不能比拟,事实上他们几乎够资格和会主归为一类之中了。
这种异中求同的心情,非阉人是无法想像的。
他们三人舞踊、欢愉,因为只有他们在一起,才可以把自卑减少到最低程度。
但黄氏兄弟忽然想到一件事,陆闻莺这位压寨夫人的洞房之私,和这十八个尤物有多大差别?差别如此之小,二黄不由肃然起敬。
***“烈火无盐”王色和“夜叉”阿九正在交班,王色下班,阿九上班,王色道:“九妹,小心点,绝对不能再出岔子了,这差事,他奶奶的真不好干!”
阿九道:“放心,我不会再打瞌睡了。”
王色到另一屋中睡了,阿九站在铁门外向内望去,姜不幸躺在床上,也正在望着她,姜不幸虽生过一个孩子,身段仍然窈窕,侧身而卧,曲线动人。
阿九道:“你看我干什么?”
姜不幸道:“难道你不以为你也在看我?”
阿九道:“丑人在美人心目中是什么样子?”
“你并不丑。”
“你在哄人!”
“真的!”姜不幸道:“如你有子女,他们会嫌你丑吗?”
阿九一想也对,子不嫌母丑,为什么子女不嫌母丑,甚至还以为自己的母亲比别人的母亲可敬可爱呢!这可能是因为母爱伟大,外型的丑俊已微不足道、阿九道:“你懂得还不少哪!可是生而为丑人,其心情不足为外人道。”
姜不幸道:“任何人一生中必有得意之事,也就是美事,想大嫂亦不例外。李太白有贵妃捧砚,司马相如有文君当炉,严子陵有足加帝腹事,而王子安却有顺风过江作滕王阁序事,人生若有一事感到自豪,何丑之有?”
“你拿我和那些名人比?”
“为什么不可以?人的贵贱岂在外貌。”
阿九忽然觉得身后有声音,回头发现一个蒙面人的手已近在她的肩背处,不论她如何快速,也闪不过这一击的,她道:“男子汉大丈夫为什么要施袭?”
来人道:“男子汉大丈夫,为什么要囚禁一个无辜的女人?”
阿九道:“这是会主的事,有本事你为什么不去找本会会主?”
“我只是希望在你的一生中也作一件像李白、司马相如、严子陵以及王子安等人的得意事。”
“你是否把老娘估高了?”
“不,只要把姜姑娘放了,你比上述四人还伟大。”
“小子,我听得出你的年纪不大,你快走吧!就算你能杀了我,也无法把她弄走的。”
“我只想要你做一件好事,怎么样?”
阿九一动,后面的人猛戳一指,阿九应指而倒,姜不幸自然能听出此人的口音,因为他对她一直很敬重,他就是“三六九”司马多闻。
“司马小弟,你快走吧!千万别为我陷在这里。”
“我一定要把不幸姊救出去。”
“只有你一个人来?”
“据我所知凌鹤大哥和曲能直也要来。”
“那你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来?”
“因为他们必不会带我来的。”这时他已在阿九身上找出钥匙,开了铁门,道:“不幸姊,快走!”
姜不幸没有动,她仍然坐在床上,道:“司马小弟,好意心领,老实说,上次令尊、江涵、马如飞主仆以及翁氏兄弟等人,都未能把我救出去,你一个人绝对办不到的。”
司马多闻道:“不幸姊,这很难说,有机会我们就要试,你不能说这不是机会,快走呀!”
“小弟,你快走!再迟就来不及了。”姜不幸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司马多闻道:“岛外运来十来个年轻女人,好像十分秘密,我就是藏在两艘快船船底舵下进岛的。”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女人?”
“我隐隐听出,似乎是黄护法献给会主的礼物。”他道:“不幸姊,快走,告诉你,你不走我是不会走的。”
姜不幸也相信这一点,把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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