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代子赎罪不命长 隔庭犹闻怨妇唱第(3/7)页
,我只是暗暗跟踪马芳芳来此,听她自语,知道麻袋中是江涵,他曾害过我,因此,晚辈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他说了经过。这一切对“恶扁鹊”已不太重要了,他托起江杏的遗体,出门而去,梁不凡泪眼迷膝,急忙跟出,默默相随。
江杏的遣体放在床上,哭得最悲伤的是姜不幸和娟娟,梁不凡跪在尸前,“恶扁鹊”在一边不出声。
人在死去后,他们的长处才会更显著地呈现人们眼前。江杏是个好人,好人为什么有此下场?
李婉如忽然掉头就要出屋,而且还抓起她的兵刃。
凌鹤道:“李姑娘要去哪里?”
“去找江涵。”
“干什么?”
“那小子才该死,不能让他跑了!”
人你可知道江大娘为何在麻袋之中?”
“照梁不凡说的,八成是代子赎罪,可是江涵的罪谁也赎不了。”
“江大娘的用心,感人肺腑。”凌鹤冷冷地道:“江涵固然罪大恶极,但江大娘代子赎罪,必然淳谆告诫,江涵也该已痛悟前非。况他十指已断九指半,已得到应得的报应,在未能证明江涵估恶不俊之前,谁也不许再动江涵!”
李婉如涵“凌大哥,他害得你好惨。”
凌鹤漠然道:“我并未忘记。”
李婉如道:“那你为何还林放过他?”
“恶扁鹊”大吼一声道:“臭丫头,你为什么就不能体会凌老弟的苦心孤诣?”
李婉如赫了一跳,她可是长了这么大,也没被如此斥责过,一扭身到别的屋中去了。
室内一片饮位声,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梁不凡仍然跪在那儿。
很久之后,凌鹤道:“大娘生前慈善敦厚,求仁得仁,既为她事先决定的,也绝不会怪不凡兄,因为不凡兄也受过江涵迫害。”
姜不幸道:“是的,大娘自入麻袋,即有让芳芳妹子杀死之决心,而芳芳或梁少侠二人任何一人做了此事,都没有分别。”
“恶扁鹊”道:“梁不凡,你走吧!希望你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因为看到你,我就会难过。”
梁不凡走后,大家忙着办江杏的丧事,也未注意其他,事了才发现李婉如不告而别。
这当然是因为她要去追杀江涵,凌鹤说了她几句,而“恶扁鹊”又对她大吼之故。
大家一起外出找寻,只有凌鹤和姜不幸在家照料孩子,这是晚膳后起更时刻,这客栈后院甚大,很是清静。二人正谈话间,院中人影一闪,有人道:“凌少侠在不在?”
这声音太熟,凌鹤出屋一看,竟是麦秀,而且不似过去的敌对神态。
麦秀抱拳道:“凌少侠,以前麦某百般维护家兄,今已侮改,特来表明态度及道歉!”
凌鹤肃然道:“大侠乃是我的师父,今为何如此称呼……”
“不,不,如今既已知道当时少侠是到麦家堡卧底,那师徒名义就不能当真!”
“师父这话就不对了,有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虽是卧底,却叫了好几年的师父,怎能抹煞?”
“说来惭愧,麦某要你应付大敌,致身上受伤无数,为师如此,叫人脸红。这师徒关系我是绝不承认的。”
凌鹤道:“前辈来此必然有事。”
麦秀道:“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不知是什么事?”
“黑衣蒙面人并非家兄麦遇春。”
凌鹤道:“是与不是,晚辈尚未弄清,但黑衣蒙面人却有两个”
“两个?”
“是的,而且都在统一会中,他们是不是正、副会主,不得而知。”
麦秀愕然道:“凌少侠,依你观察,其中一人是不是家兄麦遇春?”
凌鹤道:“极有可能。”
麦秀道:“另一个呢?”
凌鹤道:“晚辈也不知道。”
麦秀道:“少侠和这二人是否都动过手?”
“都有过。”
“哪一个的武功更高些?”
“晚辈还没有试出来。”
“至少路子不大一样吧?”
“不!”凌鹤道:“连路子都极相似。”
麦秀大惑不解道:“莫非其中一个蒙面人把绝学传了一部分给另一个,以便混淆视听,或者以便统御武林?”
凌鹤道:“这个我就不懂。”
麦秀抱拳道:“有件事麦某必须但白说出来,以前我确知家兄未死,也学过他的绝学。”
“关于这一点,晚辈也能猜出来。”
“但自统一会成立后,我就不敢确定家兄在不在统一会中,或者他是否活着?”
凌鹤道:“我以为他一定还活着。”
麦秀道:“凌少侠,我走了!”
凌鹤道:“前辈,谢谢你上次协助柳青兄,要不,他就不能逃过李占元抢夺小鹤的危难!”
麦秀道:“凌鹤,我过去亏待你,希望能有所补偿。”
麦秀离去,姜不幸道:“麦秀真的痛悟前非了?”
“应该木会是假的,上次助柳青兄救小鹤就是一例。”
二人把小鹤哄睡,姜不幸打扮了一下,凌鹤正在夸赞爱妻,忽然警觉背后有人施袭。
这是绝对出乎意料的,因为目前敢向他动手的人已是屈指可数。
在敏捷的反应之下,扭身砸出一掌、叶伯庭被砸出三步,绝对没有料到,这只是助攻。
蒙面人有如一股旋风在凌鹤的措手不及,尚无充分准备下,砸出无情的三掌。
凌鹤仓卒接招,本就被抢去先机,加之姜不幸自后面助攻被叶伯庭逼退,又向凌鹤狂攻。
叶伯庭和蒙面人的差距不甚大,这种势道的施袭,可以说当今武林无人能接得下来。
蒙面人固然势在必得,叶伯庭在儿子十指被残之后,又找不到江涵的情况之下,他居然只攻不守。
先机一失,平反至难,因为这对手大强了。
突然,叶伯庭扑向姜不幸,而且堪堪扣向她的脉门。
在一年以前,这些厉害人物还都未现身时,她的身手也算一流的了,目前自然数不着她了,况一个女人在丈夫的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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