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诡谲莫测江湖人 屈身逼就笼中虎第(4/5)页
这件事,他就会妒火中烧。
所以他们的视界之内,不许可有木棒、木橛和较大的钉子,这都和那话儿相似。
“怒堡”中不准有公马,某次马夫为黄老大备了一匹公马,这公马看到一匹母马经过而起性,抽打得肚皮“劈里啪拉”地响,黄老大当街一掌击毙此马。当然,“怒堡”中从此不准再有公马、公猫、公狗,甚至公鸡及公鸭。因为这些畜牲往往肆无忌惮,会在人前公开表演。
当然,“怒堡”的茅房,不论是大解或小解,一律坐式或蹲式,绝对没有站式的。
总之,由于堡主的忌讳多,似乎就像宫中的太监一样,他们从不说要去茅厕,老是说去“西跨院儿”。(这是李莲英那时代的情况)。
“大哥……”黄宗海怕他的大哥,也可以说兄弟两人同病相怜。道:“大哥怎么说就怎么做。”
“吩咐下去,把凌鹤弄到石屋中去。”
这石室是正方形的,以方方正正的青石砌成,每块重两千斤。靠上端有十来个杯口大的小孔通气,地面也是青石,任何人被关进来都跑不了。
黄氏兄弟两入进入石室内,凌鹤就着灯光一看,两个都是大白脸,这其中是否有一个曾和“白煞“及姜不幸两人在一起过?“白煞”和姜不幸是否也在此堡之中?
这念头一起就被消灭,他不愿姜不幸的影子再进入他的脑海之中,永不!
黄氏兄弟四道目光在凌鹤身上扫来扫去,是羡慕还是嫉妒?而凌鹤的感受却是:貌有丑而可观都,有虽不丑而不足观者。这兄弟两人予他的感受有“丑人观止”的印象,虽然仅就五官来说,他们并不大丑。
“听说你的武功很高?”黄老大以尖细的声音问,他们似知自己的嗓音尖细,男不男女不女,所以人前说话不多,非说不可也。会放低声音。
“遇上高人我不高,遇上庸人我不低。”
“听说你学过巨书上的武功?”
“无可奉告!”
黄老二要发作,黄老大作了个手势,道:“你有没有接近过女人?”
“这种事你也要问?”
“事无不可对人言,对不?”
“嗯!至少到目前为止,从来……”
黄氏兄弟交一眼色;左右扑上,奇特的掌劲所及,凌鹤身上一些要穴,都像是被指甲戳了一下似的,虽不十分痛,却不能不使他震惊于这种纳须弥于芥子的掌法。
他甚至以为,这兄弟两人联手的实力比“白煞”还要高,而且轻功和内力无一不精,大约十一二招,两人突然收手退下,一言不发,兄弟两人又交换了一个眼色。
由于黄氏兄弟两人极少有笑容,甚而脸上时有怒色,“怒堡”名称之由来,这也是原因之一。
“我想请问一事。”凌鹤道:“‘白煞’是否在此?”
黄世海点点头,道:“不错,他在此做客。”
“是否可以让在下见见他?”
“事了之后,我会把他交给你。”
“听你的口气似乎有可能让在下走出‘怒堡,的大门?”
“正是,你我本无深仇,杀两个部下,也是他们罪有应得,至于你杀了我的堂弟黄天时那也是他的报应。”
“黄无爵又是谁?”
“就是借了一两金子给江涵的那个人。”
“江涵说黄天爵是他的表舅。”
“那是胡扯,但江涵未必能杀死他,后来我听说江涵曾和你走得很近,相信是你杀了他的。”他很实在,立刻把“磨石胡同赛汴京……”的事说了。
凌鹤愣了一会,如今想来,以江涵的花梢之多,那件事实在不足为奇。可是江涵怎知黄天爵被部下割了靴子的事呢?如果再想想江涵和“白煞”的关系,而“白煞”又认识“怒堡”中人,也不足为怪了。
“你们所谓事了之后,是指什么事?”
黄世海的白脸上抽搐了一阵,道:“有一件互惠的事,希望你能合作。”
“什么互惠的事?”
“我送你一件礼物,你玩过之后不必负任何责任,你可以玩一个月或再久些,玩腻了之后,你可以扬长而去,并致送礼金五百两,是黄的不是白的。”
“到底是什么礼物?”
“世上最动人的女人。”
“多谢,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黄老二发出一声怪啸,所谓“留着自己用”,这不是讥讽是什么?他们如果能行,还会赔了女人再倒贴黄金五百两吗?
黄老二要动手,黄者大面罩寒霜,挥挥手阻止了他,道:“姓凌的,你是读过书的人,自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古训。”
“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当然知道,因为叶伯庭对他说过“怒堡”堡主不能人事这件事情。
“我……”黄世海目蕴凶芒,似乎连龇着的暴牙也突然长了二三分。可是尽管凌鹤不断地触犯他的忌讳,却是他精挑细拣中最出色的一个,而且相信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了。他忍了下来,道:“我不妨告诉你,我困练功受伤,已经不成了……”
“你弟弟黄宗海难道也不成了?”
尖吼一声,黄宗海一片掌山压了过去,凌鹤很惊奇,看来不男不女的人,竟是绝世高手。
“宗海住手!”真灵,黄宗海收掌退下。黄世海颓然道:“他初练武功时,时被欲念所扰,苦不堪言,一时冲动竟自行阉了,阉了之后才又后悔莫及。”
凌鹤道:“‘怒堡’人才济济,绝不乏这种人才,我倒可以为你们推荐一人,包你们满意。”
“是什么人?”
“此人家世、武功及人品,都大有可观,他就是暗算在下的梁不凡。”
黄氏兄弟两人没有半点表情,黄世海道:“我意已决,非你不可。答应了,立刻可以搂抱世间尤物,天下至美,不答应,你猜我要如何整你?”
“烤我对不?”
“我只给你半天的时间来作决定。如你改变主意了,大声呛呼三声,即有人来传递消息。姓凌的,你的父仇未报,命却只有一条。”
“哐啷”一声,厚重的铁门闭上,在外上了锁。
凌鹤冷冷一笑,不要说他不会考虑这件事,就算真的答应了,为他们播了种,以这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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