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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人影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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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冷月照高林 电掣星飞寒敌胆 荒庵藏巨害 途长虑远变芳颜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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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要她等候,文婴看出不怀好意,正与厉声争论,坚执要走,双方均似情急发怒,快要动手神气,跟着便听一声怒吼,内中一人似被文婴打倒推跌,因未听有兵刃交触之声,还想再听一会,双方如真动手,立时跟去。

    刚刚动念,便听对方口出恶言,文婴怒骂对方无耻,心术不正,似已翻脸。二次又要起身,猛瞥见文婴在前,两少年在后,越坡飞驰而来,当头一个取出一对明光耀眼的钢钩,其势汹汹,脚底甚快,文婴那双仙人掌竟不在手内,心疑已被敌人夺去,又听文婴用暗器示威喝退,但未发出,神态却是慌张,敌人非但不退,反倒欺她空手,追得更急,不由大怒,立时纵身迎去,恰巧敌人也舞动双钩飞身追来。

    铁笛子得有师门真传,非但上下纵横疾如猿鸟,更会各种内家掌法,练就罡气,最善借着飞身一纵之势盘空应敌,何况骤出不意,身手又猛又急,敌人怎当得住!扬手一钩连枪,便将敌人钢钩打飞了一柄,虎口崩裂,鲜血直流,左膀也被震得发麻。总算后半看出文婴神情虽然愤极,仿佛还有顾忌,先在坡后互相争吵怒骂,过坡之后口气虽更激烈,语声却低了许多,自家不知内情,便是贺回也只说给对方吃点小苦,警戒下次,没有伤人之言,惟恐冒失铸错,未下杀手,持钩的一个又是一身极好轻功,本领和文婴差不多,人更机警,见势不佳立时撒手松钩,人也就势往侧翻落。事前早就料到文婴有这两个靠山,又抱着满腹私念,只管又惊又怒,一时情急,仍朝文婴拼命赶去,结果全被男女三小侠,打退回去。

    到了宗家谈完前事,文婴慨然说道:"此事虽极讨厌,暂时我还不愿出口,还望二位兄姊原谅,将来见此两人,也望看我薄面手下留情,能像今夜这样使其知难而退真个再妙没有。我真盼望他们能把脾气改过来才好呢。并非小妹自负,虽是女子,从来不知什么叫作危险艰难,惟独此事是个难题,真叫轻也不好,重也不好,所以小妹发现他两弟兄人马踪迹之后,准备深夜前往劝告,为了不愿人知,未和二位兄姊明言,又恐自己性暴,万一他们不听良言,一与动手,就许违我本心。万一身后的人再如跟来,不带兵器也有话说,所以我那仙人掌都藏铺盖里面,不曾带去,可知小妹实是委曲求全,他们还是不知好歹,有什法子呢?"

    铁、南二人初会见时知那对仙人掌关系重要,如其落于敌手必须夺回才能起身,心本愁虑,后见文婴神色自若,南曼忍不住途中探询,答以未失,才略放心,果然一到家便取出来,听她口气还是不肯明言详情,也不愿伤那两人,谈起却是恨极。铁笛子虽有一点明白,也拿不准,因前辈剑侠六月梅也有不要伤他性命之言,后来又将贺回喊往,不令再打,南曼暗器又被贺回赶来用雪团打飞,分明其中曲折甚多,这长幼三人又都不曾出口,自然未便探询。后见文婴说完前事,独坐一旁发呆,仿佛恐人疑心,面带愧容。

    铁、南二人看出她的心意,等主人一走,又劝慰了一阵,大意是说我们早知文妹还有难言之隐,但知事情决不怪你,对你为人更是万分敬爱,详情我们也不多间,将来如与这二人相遇,必照你所说行事,你不开口决不伤他。倒是这位贺师叔本领之高实在惊人,难得年纪比我们还轻,岂非奇人?夏大师叔更是闻名多年,从小就听二位恩师说起,两次相遇均未能够当面领教,实在可惜。文妹去时可曾发现这两位师徒的踪迹么?文婴终是初次入世的少女,觉着铁、南二人自一见面便以同胞骨肉相待,偏是背他行事,半夜三更去与两个少年男子私会,又被看出追来,虽然事均眼见,又有两位前辈师长暗中尾随,将来可以作证,回忆前情到底心中难安,加上事还不能算完,对方是否知难而退实在难说,正在内愧忧疑,一听这等说法,心便宽了许多,连忙笑答:"铁哥。南姊待我真太好了,小妹感激万分。以我所料,此事明春也许还要请铁兄、南姊相助都不一定,将来自知底细,我真希望不要被我料中才好呢。"

    南曼忍不住问道:"莫非这厮业已知我踪迹,明春去往新桃源扰闹也有这两人在内不成?"文婴气道:"单这两人小妹实是不愿伤他,真要破脸,休说二位兄姊,连我也未把他放在心上,倒是他那身后的人实在讨厌。恩师临终遗命我又不愿违背,真急人呢。"铁笛子闻言又听出了几分,料这两人必与乃师有关,身后还有一个能手,是双方的尊长,所以这等说法。恐南曼好奇多口,使文婴为难,忙用言语岔开,再暗使一个眼色,不令探询,随请二女安歇,养足精神,索性扰完主人早饭再走,各自回房卧倒。

    三人只南曼睡了两个更次,铁笛子还打了一个盹,文婴心中有事,简直不曾睡过。

    铁,南二侠知其连日劳苦太甚,加以长途跋涉,多少天不曾睡好,早在暗中商定,故意晚起,睡到日色老高,等到文婴醒后方同起身。主人早已设宴相待,另外还有两个村人求见,均是借故来此拜访,铁笛子知他好意,也未拒绝,就便问了问当地穷苦人们生活光景,以及来年自力生产之事,嘱咐了几句。好在这班人都有良心,宗家又存有不少银米,如见真有为难,随时均可接济。饭后就要起身,也不怕人知道,这班人和宗氏弟兄都是本乡本土的近邻,从小相识,采臣见三人正和来人说笑,便留同饭。

    跟着又来一个村人,说昨夜两少年乃孙庄老族长孙大公的小儿子,庄主孙尚友的异母兄弟,和长兄年纪差了三十岁,从小寄养外家,刚刚回家才得三年,带回两匹快马,号称日行千里,两头见日。这两个小官人平日难得出外走动,因昨夜所居镇店也是孙庄产业,每隔一二月必要来此看望,有时还同了朋友,人也不多。昨日众村人虽听铁、南二人警告,又听宗采臣劝说,不曾跟去,内有两人仍不放心,互一商计,天已离明不远,一个假装讨钱,去往镇上窥探,一个假装夜起去寻柴火,往森林左近守候。本来还想去往崖坡那面窥探,被一小人止住,说他也是影无双的好友,已在当地守候,不令前进,说完往树林中一闪,人便不见出来。

    隔了一会到天快亮,正冷得发抖,想要回去,又觉那两少年昨夜一去不曾回转,坡那面甚是荒凉,以前有一崖洞甚深,后来被人占去,主人也是附近一个小财主,人却不常在家,先盖了一所小庵,将洞门遮住,隔了些日接来一个老尼,说是他的家庙,外面一片竹林,还有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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